剛剛準備出門的張建德,看到這情景,嚇得立馬縮了回去,大叫:「快關門!快關門啊!」
八條東北大漢,對付一對小情侶,在張建德的觀念之中,結果已經註定了。
他沒有能力保護這對小情侶,只求自保而已。
可是,就在他的下屬工作人員,關好了房門的時候,卻從房門玻璃中,看到了令他萬分驚詫的景象!
八條東北大漢,就象是紙糊的似的,如今已經倒在律師事務所門前的空地上!而且一個個狼狽到了極點!
即便是那位小情侶中的女孩,也是英姿颯爽,分明是她也放倒了其中兩個大漢!
如今,棒球棍就握在那女孩的手中!
張建德剛剛抹去的一頭冷汗,如今再次冒了出來:天哪,這對情侶簡直就是戰神下凡哪!
「謝大腳,有種別跑!」拎著棒球棍的白星瞳,望著飛奔逃走的謝大腳,她也難以置信,這位中年婦女,竟然能跑這麼快?連路虎車都不要了麼?
葉無鋒向張建德勾了勾手:「出來吧!麻煩已經解決掉了。」
即便是外面天寒地凍,張建德依舊是滿臉都是豆大的汗珠,看著倒在地上的八條大漢,他戰戰兢兢地站在律師事務所門口:「呃,這位先生,還是麻煩你過來談吧。」
原來,他的雙腿打顫,根本走不過去啊。
白星瞳把車又停在了原處,葉無鋒拎著棒球棍,在那些壯漢面前轉了半圈:「你們都給我聽著,誰要是再敢跟我作對,我就打斷他的雙腿!滾吧!」
嗖!葉無鋒把棒球棍忽然掄了起來,這幫倒地的壯漢們,撒丫子就跑,只恨爹娘少生兩條腿。
「這位先生,裡面請,裡面請。」張建德恨不得把腰都躬到地毯上去,引領著葉無鋒兩人上了二樓,果然這裡有一間很幽靜的房間,關上房門,就象與世隔絕。
「兩位今天的諮詢費,完全免費!只是,不知道你們要諮詢哪方面的問題呢?」張建德漸漸恢復了過來,但對於葉無鋒兩人,還是有著發自心底的那種恐懼感。
葉無鋒微笑地看著他:「張律師,我現在問你的問題,需要你據實回答,否則……嘿嘿。」
「我當然會據實回答!」張建德就差賭咒發誓了。
「很好,你現在告訴我,幫刁得意辯護這件事,是誰找的你?刁得意到底有多少犯罪事實?你的律師費是多少?」
「啊?這……這種事情,我可不能隨便說出去,我要尊重當事人的隱私。」張建德忐忑地說道。
葉無鋒依然微笑地看著他:「我們今天的談話,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如果張律師堅持不說的話……」他說到這裡,伸手在那張紅木桌子的角上,輕輕一掰,咔嚓!紅木桌子的一角,竟然被硬生生拽了下來!
張建德萬分震驚地看著這一幕,心中暗想:這手指要是捏住我的脖子,肯定是十死無生啊。
「我說,我全說!」張建德的內心裡,只掙扎了一秒鐘,就認慫了!
來找張建德為刁得意辯護的,是一個叫林懷功的人,也是某公司的一位總經理,給出的律師費是五萬。
「林懷功麼……」葉無鋒沉吟著。
「葉先生,這是林懷功的名片。」張建德既然說了,乾脆就說個底朝天,不再隱瞞。
「興尚發展投資公司?」葉無鋒點點頭,「很好,張律師,謝謝你。我現在,給你二十萬,要求你不能再代理刁得意的官司,而且,要讓你的朋友,也不要參與其中,你能做到嗎?」
「啊?」張建德有些懵,「葉先生,這不合規矩啊!我可以不為刁得意辯護,但是,我的律師朋友,我管不住別人啊!」
「再加十萬。」葉無鋒直接用錢砸。
「呃,好吧!葉先生,我肯定盡力去做。」張建德答應得非常勉強,象這種膽子小的人,不排除隨時變卦的可能性。
葉無鋒就加了一句:「其實吧,你的報酬裡面,還有一條命。」
「一條命?」張建德渾身就是一哆嗦。
葉無鋒看著他點點頭:「對,你自己的一條命。」
「啊!」張建德愣住,就連葉無鋒兩人什麼時候走的都沒有覺察。
興尚發展投資公司,在奉天市也是實力非常強的一個投資公司了,加盟的都是整個遼東省的頂級富豪,林懷功作為興尚的總經理,當然是因為七爺的關係。
因為七爺本就是興尚投資公司的幕後老闆,而林懷功只不過是七爺委派的一個代言人。
當然,林懷功的待遇也是相當高的,一輛邁巴赫開著,另外還有二百萬的年薪,有了其他任務,還會隨時增加獎金。
因此,林懷功的收入,即便是在整個奉天市,也是金字塔尖上的人物了。
就象這次為刁得意請律師,七爺的命令是,只要能為刁得意減刑,可以高價請到整個遼東省最好的律師。
所以,林懷功才請了張建德,當然,並沒有花多少錢。
林懷功呆在自己的辦公室里,他的秘書,一個身材極其火爆的東北女孩,穿得特別少,身材也超級好,正在向林懷功展示著自己的魅力。
「平兒,你這個名字叫錯了啊。」林懷功的眼神閃爍著笑道。
「林總,你說什麼哪?這可是我爺爺給起的名字哦。」平兒嬌媚萬分,搖曳著身姿,坐在林懷功的身邊,用力地挨著林懷功的腿,將螓首依靠在林懷功的肩膀上,一具火熱溫暖的嬌軀,就這樣貼合地依偎在林懷功的懷中,馨香撲鼻而來。
林懷功的手,不老實地撫上了她的胸前:「你這裡鼓得這麼高,一點也不『平』啊,怎麼能叫平兒呢?我看哪,你以後可以改名字,叫鼓兒比較好。」
「咯咯……」平兒差點笑抽,「林總,你真會講笑話!不行了,我笑得肚子疼。」
「哦?哪兒疼?我幫你揉揉?」林懷功攬過她的肩膀。
叩叩!此時房門被敲響,林懷功十分不耐煩地說:「誰?」
「咔嚓!」房門一響,對方竟然直接走了進來。
「出去!」林懷功怒吼一聲,他懷中的那個柔順的女孩,瞬間象中箭的兔子一般,猛然從他懷裡跳起來,急切地整理著很難遮住身體的衣衫。
「誰讓你進來的?」林懷功瞪著眼睛,「立馬給我出去,重新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