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鋒看著林舒音如花美靨,不由得心神馳往。剛才說到張翠山和殷素素在冰火島的神仙生活,他更加嚮往了,說道:「舒音,真要是能像冰火島的張翠山和殷素素那樣,可是太美了,我真的很希望能和你在這孤島過上一輩子。就像當初,我放下一切!回到家鄉做你們林家的上門女婿。」
林舒音幽幽問道:「無鋒,你一直沒有告訴我,你放下那麼多本來屬於你的東西,甘願做一個默默無聞的家庭煮男,究竟是為什麼?」
葉無鋒正色回答說:「舒音。你還記得,當年在你家門口差點凍死的小乞丐嗎?」
林舒音怔了一下,「小乞丐?」
葉無鋒又說:「他差點餓死在你家門口。你不僅餵他豆漿吃,還把自己的白色羽絨服給他穿……」
林舒音記憶中,立刻跳躍出當年的情境,只是那時候她年紀還小,相隔時間又太長,畫面雖然,卻不太清晰。以致,她根本記不起那個小乞丐的相貌。
不過,林舒音冰雪聰明,她立刻猜到那個小乞丐就是葉無鋒,「無鋒,真的是你?」
葉無鋒重重地點頭,「餵飯之恩,贈衣之情,從不敢忘記。」
林舒音終於明白了,她激動地抱緊葉無鋒,「難道這就是緣分?傻瓜,你為什麼不早一些告訴我?」
葉無鋒說道:「我早就宣布退隱江湖。我只想像現在這樣,跟你長相廝守在一起。那些紅塵俗世的繁蕪都是過眼雲煙,我不想讓那些東西污染你。可是後來我發現我錯了,你我都是紅塵俗世的一凡夫俗子,我們永遠都跳不出這個紅塵世界。」
「我嚮往的世界,你沒有快樂。飽受這些人的冷嘲熱諷,整日以淚洗面。你曾經問我,是不是很委屈?其實,你受的委屈比我更多。」
「我不是窩囊,我更不是廢物。我只是不想再爭!」
「可是,為了你的快樂!我必須磐涅重生,讓那些瞧不起我們夫妻的人,一輩子後悔!」
「舒音,能讓自己心愛的人得到快樂,那才是真的快樂。為了你,我甘當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留一世罵名也無妨。只要你懂我,就足夠了!」
聽了葉無鋒的一番肺腑之言,林舒音頓時感動的一塌糊塗,「無鋒,我懂你!我愛你!」
「無鋒,我現在才明白,那些虛無的榮耀,在真正的愛情跟前,真的一文不值。我現在只想跟你永遠的遠離紅塵俗世。就在這海外仙島陪你過完這輩子。」
葉無鋒心神一盪,禁不住把她輕輕摟到懷中,林舒音輕聲道:「無鋒,你能告訴我,撇去世間所有榮華,終守孤島的二人世界,你真的快樂嗎?」
葉無鋒動情地說:「當然快樂,只要你願意,我們就在這兒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林舒音此時洋溢在幸福之中,心中一激動,主動把嘴巴湊過來,兩個人再次蜜吻起來。
這一吻,只吻得天昏地暗,忘記了周圍的一切,花草樹木,日月星辰,天地間只剩下你和我,彼此就是對方的全部。
在葉無鋒的狂吻中,林舒音的嬌軀軟若酥泥。吻了一刻,葉無鋒抬起頭,痴痴地看著林舒音,突然說道:「舒音,我想跟你圓房。」
林舒音臉蛋嬌紅,閉口不語,不答應,也不拒絕。
像林舒音現在的這種矜持、果真是,女人似水……
水,其實是一種非常矛盾的存在。輕柔流動,又無堅不摧,隨處可見,垂手可得。又隨心而變,不可捉摸。若有若無,若即若離,或意動,或心止,或多情,或無情,只於一念之間。
葉無鋒看著她那深湖般的眼睛裡的萬種柔情,說道:「舒音,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林舒音嬌羞地點點頭,葉無鋒動情地把妻子抱住。
林舒音立刻被葉無鋒的熱情包圍,伸開雙臂也把葉無鋒抱住,下頦頂在葉無鋒的頭髮上,她仿佛像一彎靜靜地水,幾乎看不見在流淌。她似乎也在享受著一種極喜歡的感覺。自自然然飄蕩著一種淡淡悠悠,尋尋覓覓,若有若無卻又時時纏綿在身邊漸漸蔓延的那種幸福。
……
終於得到她了,葉無鋒低頭看著面色羞怯的嬌妻,「舒音,我愛你!」
「傻樣,都做完了,你幹嘛還這麼盯著看我?」林舒音淺笑盈盈,眼瞳炯炯有神。
「你真好看!永遠看不夠!」葉無鋒笑著說道。
「我真的有那麼美?」林舒音的臉頰像盛開到生命極致處的鮮花,如斯璀璨,如斯爛漫,如斯完美。仿佛有一縷溫柔婉約的芬芳,翩然飄過。
「真的有。我一輩子都看不夠。」
翻雨覆雨之後,兩人就開始休息。休息夠了,繼續翻雨覆雨,葉無鋒擔心林舒音身上有傷,經不起折騰,所以,第二次後就停止了。
葉無鋒打手撫摸著嬌妻如綢緞般順滑的青絲,「舒音,本來我想,等我們一周年結婚紀念日那天,我再向你表白,向你提出要求。沒想到,幸福來得如此突然。」
林舒音柔聲說:「雁棲山封頂的別墅,也是你買下來的?」
葉無鋒點頭說:「沒錯。你都猜到了?」
林舒音哼了一聲說:「我又不是實傻子。那個黑大個從第一次出現,我就懷疑你和他認識。要不然,我們撞了他的車,哪兒可能他還賠給我們錢?」
葉無鋒說道:「他是我的一個好兄弟!當初,我在國外當傭兵的時候,我們一起出生入死,我和他過命的交情。他對我視若親哥哥,對我也十分尊重。一輛車而已,對我們兄弟來說,根本不值一談。」
林舒音說:「怪不得,他見了你,神色更變。」
山洞外面,天色漸黑,時間過得真快,眨眼功夫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
烤肉還存著不少,只是飲用泉水沒有了,葉無鋒說:「舒音,我再去打點水回來。你在這兒等我。」
林舒音穿好衣服,把那把手槍遞給葉無鋒,「無鋒,天黑了。外面有可能遇到危險,你把槍帶上吧?」
葉無鋒一笑,「不要為我擔心。還是留給你吧。我很快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