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小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幹壞事,想不到我會闖進來吧?」
「行長,你怎麼知道我幹過很多壞事,你很忙的,不可能天天跟著我.」
好像已經被嚇傻,冉小龍問著問著,聲音越來越小。
他恐懼的看著蕭戰。
據說,行長曾經把華夏最神秘、帶著西方高科技機械合體的間諜頭子都給殺了。
間諜頭子可想而知,隱藏的有多深,變換的花樣有多少。
很多人都被他無聲無息的殺害,卻找不到任何線索。
就是這樣,被西方包裝得如此嚴密的間諜頭子,卻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在了蕭戰手中。
自己比間諜頭子弱了不知多少倍,蕭戰要是想殺了我,只挑最簡單輕鬆的方式,就能輕易的像碾螞蟻一樣的碾死我。
「行長,你處死我吧?」冉小龍噗通一下跪在蕭戰的跟前。
驚恐中,冉小龍竟然說錯了話,直接就讓蕭戰處死自己。
「怎麼,你想死?」蕭戰點了他一下。
這才把冉小龍點醒,知道自己說的根本就不是自己要表達的意思。
「不不不,行長,我說的是處罰我吧,不是處死我。
您來了都把我嚇得神經錯亂了。」
「你不是犯了錯,是犯了罪,強爆未遂的罪。」
說到這裡,蕭戰看向陸含玉:「我說的對吧,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陸含玉眼淚差點流了下來。
要不是蕭戰及時出現,她一輩子就完了。
「你說的對,他沒對我怎樣,多虧著你救了我」
其實陸含玉還有很多的話,感激,害怕,還有要求救。
這這些話,全都涌到陸含玉的嗓子眼,讓她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蕭戰一把拎起冉小龍,往窗台走去。
蕭戰和冉小龍身材差不多少,現在卻拎起跪在地上的冉小龍,就跟拎只猴子差不多。
「行長,饒了我吧,都是我一時鬼迷心竅,做了不該做的事。」
看到32層的樓地下,走路的人像螞蟻那般的小。
蕭戰要是把自己從窗戶上扔下去,恐怕摔成了肉醬。
「行長,您放過我,一切都好說。」
蕭戰笑了:「你不想死,願意把一切都告訴我,然後接受我的處罰?」
「只要行長放下我,我就把一切告訴行長。」
蕭戰一下把冉小龍摜到地上。
朝著陸含玉說道:「我知道你恨透了他,如果沒有特別的原因,絕對不可能到他這裡來。
肯定是迫不得已,才到冉小龍辦公室的。
你能告訴我,究竟是誰逼你來的?」
陸含玉聽到這麼同情的話語,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撲簌簌的流下來。
「這兩天,我家天天出事,先是弟弟被打,然後我媽媽又被打的住了院。
我家沒錢給媽媽治病,所以弟弟就給我打電話,我無人可求,只能想回到公司繼續上班。
可是,他們說我只有獲得冉小龍的原諒,才能上班,我別無選擇,只能來了。」
蕭戰沒說啥,可是他對整個事情,已經分析出了一個大概。
「冉小龍,讓陸含玉家遭受這一系列事情,是不是你們都謀劃好的?」
聽蕭戰這麼一問,陸含玉眼睛瞪大了。
原來,她家本不該遭受這些事情,是這些人故意讓她的親人承受痛苦折磨。
「壞蛋,我殺了你!」陸含玉拿起刀子,咬牙切齒,就要一刀子砍下去。
可是我刀子的手,依舊抖得不行。
「壓根就不是殺人的料,你還是拉倒吧。」蕭戰含笑把陸含玉手上的刀子奪了下來。
「別看陸含玉不敢殺你,我可是經常用刀子殺人的,你要想清楚!」
冉小龍一個勁的附和著蕭戰,根本就不敢違背他,連連點頭:
「我聽說過,我知道。」
蕭戰淡淡道:「既然你不想死,就把事情的前前後後,全都說出來。」
看來不說,蕭戰手裡的刀子,絕對不會答應。
冉小龍把億萬會所和戰冠集團,怎麼勾搭在一起,想要騙貸款。
又找到他騙注資、得到企業出入帳流水,黃騰又如何承諾他,讓他得到天仙大美人的事實,都說了一遍。
蕭戰聽完,提醒了一句:
「你還沒說怎麼去迫害陸含玉家人的事。」
「我說,我說,我全說。」冉小龍擦了一把頭上冒出來的汗。
把他和黃騰接到混混們圍堵毆打陸含珠的視頻,交給了蕭戰。
「這裡面的小混混,都是我們拿了錢,僱請他們毆打她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