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是狂抓的雙手,沒抓到絕密的單子,卻抓到了某人的褲腰帶。
而且隨著花如是向前撲倒,手也抓著那人一起落下去。
刺啦!
拽著褲腰帶,生生把那人褲子扒了下來。
露出白褲衩的男人轉過身來,問道:
「你這是幹嘛?」
蕭戰不懷好意的笑著,看著花如是抓著自己褲腰帶的手。
花如是沒有回答,只顧看著那人手裡,是不是抓到了絕密的單子。
那單子在那人手裡!
花如是才把注意力轉移到眼前。
媽呀,我這是幹嘛?
把大男人的褲子都扒了,羞死人了。
再抬起頭,看看在眼前只穿著白褲衩的男人。
這這。
「是你,蕭戰?」
「對呀,我就是蕭戰!」
蕭戰看著丟了一隻鞋的花如是,掩蓋住得逞的笑意。
「嘖嘖嘖,你看看你,這是幹什麼?怎麼能隨便扒男人的褲子呢?」
花如是低頭再也不敢看蕭戰了,小聲的說道: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要抓到機密文件,怕它飛走了,不是故意扒你褲子的。」
蕭戰可下子得到報復機會了。
「我和你,一個光著大腿,一個趴在地上,還丟了一隻高跟鞋,叫人怎麼想?」
花如是擔心的看看三樓走廊。
虧著這裡是頂級科研單位,人不多,可是並不能保證,從辦公室里不出來人。
「你把褲子穿上吧,求求你了。」
最重要的科研數據保住了,說點小話就說點小話吧,花如是小心的嘀咕道。
蕭戰裝作沒聽見:
「你說什麼?」
花如是忽然耐不住性子了,這麼明顯的問題,他還叫我說第二遍。
尼瑪,純粹是難為我。
「你覺得好看嗎?我趴在你身前,你光著大腿,是不是叫人浮想聯翩啊?」
剛剛說完,又覺得後悔,這麼大聲,要是叫三樓的同事聽見了可怎麼辦?
緊張的看看走廊里的動靜,還好,沒人出來。
「你說這個啊,我才感覺腿涼嗖嗖的,原來是光著的。」
說著,蕭戰把褲子提了起來。
而後看著帶著條碼的絕密資料。
各種公式,各種看不明白的科技名詞躍入眼帘。
花如是一看,這還了得,絕密資料,除了科研人員可以看,別人根本就不能看啊。
「給我!」
花如是想要站起來,把絕密資料搶到手,可是腳腕傳來劇烈的疼痛。
看來是崴腳了。
蕭戰抖抖手裡的單子,壞笑道:
「你要這個?」
花如是拼命的點頭。
「對對對,就是你手裡的那個單子,快給我吧?」
蕭戰轉轉眼珠,早上你可是把我溜得滿七樓轉個遍,難道你忘了。
「這麼重要?不是和那些報告一樣的嘛。」
蕭戰抖抖手裡的單子。
花如是心裡一陣哆嗦:
「祖宗,這可和報告不一樣,可不能再弄丟了啊,可別再讓它飛了。」
「什麼?你叫我什麼?」
「祖宗,給我吧?」花如是朝著蕭戰伸出了手。
「不行,祖宗太老了,叫爸爸,我就給你。」
為了儘快把單子拿到手裡,花如是妥協了。
她實在沒招了,遇上這個臭流氓,不答應他,恐怕過不了這個坎。
「爸爸,把單子給我。」
哈哈哈!
蕭戰大笑著,把單子遞到花如是手裡。
手裡攥住了單子,花如是惡氣爆發了出來:
「臭流氓,我懷疑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蕭戰沒有理他,轉身離去。
花如是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可是那隻甩丟鞋的腳,實在不給力,太疼了。
撲通一聲,剛想站起來的花如是,重新摔到了地上。
看來三樓的確沒有多少人,可能都上地下生產車間去了。
取資料的辦公室,還在另一頭拐彎的走廊上。
就是她喊人,都不一定有人來啊。
尼瑪,沒人扶一把,她還真站不起來。
而且,花如是就是取資料,馬上就回到辦公室了,所以沒有帶手機。
只能求助蕭戰了。
「爸爸,回來幫我一把。」
不這麼叫,恐怕蕭戰不會回頭。
蕭戰停住了腳步,往回走,花如是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