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很想知道洪嘯天的底細,一個武功大師,為什麼讓冬之長怕成這樣。
於是對藍雪說道:
「你原諒了冬拉拉,就先開著卡迪拉克回單位吧,我要和大師說說話。」
藍雪點點頭,男人之間的事情,女人還是不要管才好。
她想當蕭戰妻子,還是表現善解人意一些最好,那樣也讓男人很有面子。
冬拉拉已經知道鑄成大錯,沒有聽到她爸爸的話,她一直都不敢站起來。
冬之長看到藍雪開著他的卡迪拉克走了,才抹一把頭上的汗水。
這說明,他們一家三口的命,暫時保住了。
而後,又看到洪嘯天客客氣氣的請蕭戰坐上車,開車揚長而去。
這才讓冬拉拉起來。
「哎,一場劫難總算過去了,我們趕快回家,打包離開這座城市吧。」
冬之長欲哭無淚的說道。
「爸,既然已經過去了,為什麼我們還要逃啊?」
「你個害人精,還有臉說,不是因為你,我們能舍家撇業的逃離這裡嗎?
不逃的話,恐怕我們一家三口小命都要玩完。」
「爸,咱們家的浪漫集團可是規模很大呢,就這樣給別人了?」
「對,現在浪漫集團已經不是咱們家的了,因為我們有命活著,就已經很不錯了。」
說著,父女倆坐上了公交車,一路顛簸著回到家裡。
冬之長有廣泛的社會經驗,知道得罪大佬的下場,只有老老實實的活著,才會保證壽終正寢。
可是脾氣暴躁的冬拉拉,和父母坐在火車上,看著漸漸遠去的城市,卻在心裡發誓,她一定要回來的。
再說,蕭戰坐著洪嘯天的路虎,又一次的來到了他的鄉村別墅。
到了地方,洪嘯天一改往日的姿態,哈哈笑著,請蕭戰下車。
兩人到了寬闊的草坪。
草坪被修剪的很整齊,在彎曲的小道上,還栽種著名貴的花草。
草坪之上,高檔的茶几上,有著不同凡響的紫砂壺。
他們坐在這裡的時候,紫砂壺還在冒著熱氣。
有很老的婦人,端了茶具過來。
不過剛剛走到他們跟前,一張撲克牌就輕鬆的把茶具擎住。
撲克牌憑空把茶具放到了洪嘯天的手裡。
蕭戰暗暗感嘆:
「真是好內功!」
蕭戰已經修煉了易筋經很多天,不知道能達到什麼境界。
既然洪嘯天用一張撲克牌都能端起茶具,那麼蕭戰就要試試名貫古今的易筋經功法,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
於是他朝旁邊的大樹上彈了一下,一個綠葉落下到了他的手中,
蕭戰輕輕的把綠葉發出去,老婦人手裡的另一茶具到了綠葉之上,也是像洪嘯天撲克牌一樣,憑空把茶具送到了蕭戰的手裡。
「不錯,同修的功法竟然在我之上,洪某人羨慕至極。」
洪嘯天由衷的感嘆道。
蕭戰則笑著謙虛道:
「在大師面前獻醜了。」
「不不不。」
洪嘯天一連說了三個不字。
「同修,你可是用的樹葉,樹葉可是比撲克輕多了,要承載同樣重量的茶具,用的功力只能更多,所以我說你的修為在我之上,實在不是恭維你。」
其實當看到,蕭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端坐在那裡,竟然用比他輕的多,薄的多的樹葉,就輕鬆的把茶具承載起來。
洪嘯天心底翻捲起來的驚天海浪,都幾乎控制不住了。
好在他苦修了這麼多年,還是保持了內心的平穩。
看來,剛才在火鍋店,為蕭戰爭足了臉面,很是明智之舉啊。
此人以後前途不可估量啊。
剛才和蕭戰在火鍋店門口相遇時,看到蕭戰周身有神奇的氣息在流動。
洪嘯天就納悶,只是這幾天沒見面,蕭戰的武功難道就有了十足的長進嗎?
怎麼渾身都流動著這麼強勁的氣息?
就是不知道達到了什麼境界。
洪嘯天借著和蕭戰喝茶的時候,又試了一把,果然讓他大為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