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當初的真相

  魏宇翔的另一位同事叫了他,他才沒有繼續問下去。

  邱子榮看著他離開的背景,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他差點就忘記了師叔對他說的話,將他暴露了出來。

  令他好奇的是,說出來不是可以將診所的名聲遠揚嗎?為什麼還要刻意地隱瞞?

  邱子榮搖了搖頭,也許師叔這麼做,有他自己的道理。

  病情重一點都傷者都被醫院的人接走之後,邱子榮帶著一些病情沒有那麼重的傷者往診所走去。

  他看著後面跟著自己的車,今天又是一個賠本的買賣。

  師叔要是一直這樣的話,開診所豈不是要虧本?

  但是想起上次的夜夫人,他搖了搖頭,應該虧本不了。

  畢竟會有被師叔忽悠來交錢的人。

  此時坐在公寓裡喝茶的謝天軒摸了摸鼻子,他總感覺有人在罵他。

  窗外,原本停下的雨再次滴落,拍打在窗戶上。

  謝天軒抬眸看向窗外,眼神微閃,眼底閃過一絲思慮。

  謝阮軟抱著一個小兔子玩偶從房間裡走出來。

  「怎麼出來了?」

  「我想喝水。」

  謝天軒將杯子拿起來倒了一杯水遞給她。

  謝阮軟接過水杯,咕嚕咕嚕地喝了下去。

  「慢點,沒有人跟你搶。」

  喝完杯子裡的水,謝阮軟用手擦了擦嘴巴,繼續拿著玩偶往房間裡走去。

  謝天軒看著她的背影,無奈地笑了笑。

  他躺在沙發上,感覺現在的生活好像也不錯,雖然比以前忙很多,但也幸福許多。

  市區人民醫院裡,急診室里的醫生和護士忙得不可開交。因為一起車禍,他們不得不延長上班時間。

  魏宇翔拿著聽診器將車上的傷者抬下來,往醫院裡面推。

  一名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走了出來,他的頭髮有點稀疏,眉頭緊蹙。

  「這人是什麼情況?」

  魏宇翔解釋道:「腹部受傷,不過已經被人包紮好了,在他的身上發現幾枚銀針。」

  這些都是邱子榮告訴他的,至於這個銀針有什麼用,他只說沒有麻醉之前不要拔出來。

  頭髮稀疏的急診科主任徐朗拿起口袋裡的手電筒,查看病人的情況。

  「先送去檢查,然後送去手術室。」

  魏宇翔沒有再問什麼,招呼著其他護士一起將病人送去地下二樓檢查。

  徐朗也沒有停下來,而是往工位走去,通知手術室準備手術。

  要是那個人再晚點來的話,他很有可能就會進入休克,輕則植物人,重則離開人世。

  也多虧了那幾根銀針,將他體內的氣留住,相當於讓那個人吊著一口氣。

  天空上的烏雲一直盤旋在市區上空,遲遲沒有離開。

  次日,謝天軒早早的起床,將還賴在床上的謝阮軟叫了起來。

  「軟軟,該上學了。」

  謝阮軟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坐起來。

  謝天軒打開衣櫃,將她的校服拿了出來。

  「軟軟今天想梳什麼樣子的頭髮?」

  謝阮軟的小腦袋點了點,顯然還沒有清醒。

  「軟軟,要是你很困的話,我幫你請假好不好?」

  要是不想上課的話,他們就不上。

  謝阮軟聞言,搖了搖小腦袋:「不行,我答應過老師,要去上學的。」

  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臉蛋,睜開睡意朦朧的眼睛。

  謝天軒坐在一旁,將她的校服幫她穿上,然後帶著她來到梳妝檯前,幫她綁了兩個小丸子。

  謝阮軟打了一個小哈欠,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將檯面上自己喜歡的小髮夾遞給了謝天軒。

  後者結果小髮夾,夾在了她的小丸子旁邊。

  將頭髮綁好,謝阮軟穿上可愛的小拖鞋往洗漱間走去,謝天軒雙手插兜,在外面沙發上等著她。

  饒齊豫因為公司的事情,早早的就出去了。

  ……

  江城,夜思華揉了揉眉心,將酒店裡的窗簾拉開。

  外面,太陽已經升上來了,刺眼的陽光穿過樹木照射進來。

  叩~叩~叩~

  酒店房間門被敲響,夜思華轉身往外面走去,打開房間門,一名穿著西裝的少年站在門口。

  他的臉上帶著青澀,見門打開,含羞地將腦袋低下。

  「夜總,這是你的早餐。」

  夜思華低眸看向他手裡的早餐,順手接了過去。

  「謝謝。」

  「夜總,我們接下來是直接去會場嗎?還是先去其他地方?」

  「先去會場吧,你將參加這次會場的公司名單整理出來發給我。」

  「好,我這就去整理。」

  少年低著頭離開了。

  夜思華輕笑,將門關上,坐在椅子上將電腦打開。

  這次來江城,一是為了參加會議,二是尋找當年在夜家工作的傭人,唯一知道當年她母親怎麼離世的人。

  經過種種調查,她終於查到了那個人,但具體在哪裡,過得怎麼樣,她一無所知。

  那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留在人世間的消息少之又少。

  對於她母親的離世,父親很少提及,爺爺直接閉口不談,一直認為是夜家虧欠她。

  在她很小的時候,媽媽就去世了,直到第二年,在外人眼裡深愛著母親的父親卻帶著一名婦女走進家門。

  因為這事,夜老爺子和夜龍辰大吵了一架,最後不知道什麼原因,夜老爺子竟然同意了。

  如今,那名帶進來的婦女生下了一個兒子。

  夜思華看著電腦裡面的消息,將電腦合上,躺在椅子上。

  現在唯一能夠證明自己的母親是別人陷害的證據就掌握在那個人的手上,她得在那個人之前拿到證據,還母親真相。

  窗外,一隻小鳥站在窗外的空調箱上,歪著腦袋看著外面。

  小息一會兒,展開翅膀離開了。

  太陽緩緩上升,房間裡面的陽光越來越刺眼,酒店門口,敲門聲再次響起。

  夜思華收拾好東西,往門口走去。

  ……

  夜家,坐在沙發上的林曉婉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

  「你說什麼,夜思華去江城了?」

  電話那頭遲疑了一會兒,然後再次回答夜思華昨天晚上就出發去江城了。

  林曉婉沉聲道:「我知道了。」

  她將電話掛斷,一臉陰沉地看著手機。

  夜思華去江城了,她該不會發現什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