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會。
陳聖感覺自己體內的氣息逐漸平穩了下來。
他的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再一次騰飛而起,朝著遠處的晴瑤宮飛去。
不多時,陳聖回到了晴瑤宮。
他還沒有來得及進入到晴瑤宮的範圍,就聽到身後那邊有呼嘯的飛掠之聲響徹。
陳聖轉頭,隨即就看到了澹臺素等人正在朝著這邊飛來。
他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懸浮在原地,迎接著澹臺素幾人。
唰!
眨眼間。
澹臺素幾人來到了陳聖的近前。
「陳聖!」
澹臺素幾人全都驚喜無比的看著陳聖。
陳聖緩緩點頭,臉上帶著感激之色,「多謝三位,若非是你們,恐怕我也難以得償所願,成功闖入到那凌霄宮內。」
「嗐,師弟,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歐陽雄哈哈大笑,「咱們都是一家人,能夠幫得上你的,我們肯定都會幫你。」
「沒錯。」
澹臺素也是緩緩點頭,「更何況,這件事的關鍵並不在我們,我們只不過是幫你將那無道給引了出來,並沒有什麼危險,真正有危險的人是你才對。」
「胡說八道!」
一聲怒斥忽然響起。
眾人全都疑惑的轉頭,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隨後就見到 祁平老頭渾身是血,正在不遠處看著他們。
「嗯?」
澹臺素仔細的打量了一眼祁平老頭,隨後驚訝出聲,「是你?你不是……集市的看守者嗎?」
「這位前輩,是我這邊的人。」
陳聖緩緩開口,隨即快速的飛到了祁平老頭的面前,臉上帶著內疚之色,「前輩,不好意思,沒想到竟然讓你傷的這麼重。」
「哼!」
祁平老頭直接就發出了一聲冷哼,「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還知道心疼一下老頭子我。」
隨即他又哼哼唧唧了起來,「無道那個龜孫下手是真的重!如果不是你傳音給我,讓我逃離,我估計再打一會,我就真的要被他把全身的骨頭都給拆了!」
「前輩。」
澹臺素飛到了祁平老頭的身邊,手中拿著一顆散發著誘人清香的丹藥,「前輩,這顆丹藥給您,對您的傷勢一定有所幫助。」
「你這小女娃,心腸還怪好的。」
祁平老頭笑眯眯的打量了一眼澹臺素,隨即又看向了陳聖,「你小子的眼光不錯,上一次的那個女娃也很不錯,不過你小子未免也太花心了一點。」
陳聖:??
你這老頭,說的是什麼虎狼之詞?
陳聖滿頭黑線,隨即開口解釋道:「這位乃是我秋水宮的宮主,你不要胡說八道!」
「嘿嘿嘿……」
祁平老頭直接就咧嘴笑了起來,「老頭子我活了這麼多年,別的沒有煉出來,唯有這雙火眼金睛,看東西相當的准,這個小女娃看你眼神不一般。」
「這眼神不會都一樣嗎?有什麼不一般的?」
陳聖一頭霧水。
「就是不一般啊。」
祁平老頭一臉認真,「這小女娃看我的眼神,就比不上看你的眼神。」
陳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他只當祁平老頭是在說胡話,卻並沒有注意到,一邊的澹臺素已經俏臉飛霞,直接就背過身去,不願讓陳聖發現。
不過。
澹臺素背過身,雖然是背對著陳聖了,但是卻又面對向了歐陽雄和邱寒月。
兩人瞬間就看出了澹臺素異樣。
他咧嘴一笑,正要說話,一邊的邱寒月卻眼疾手快,直接就拉了歐陽雄一把。
歐陽雄這鋼鐵大直男疑惑的看著邱寒月,不知道邱寒月為什麼要阻止自己。
邱寒月瞪了歐陽雄一眼,無奈的說道:「姑娘家的麵皮薄,你別亂說話!」
歐陽雄茫然的點了點頭,仍舊有點一頭霧水。
「你也別說人家。」
祁平老頭背負雙手,瞥了一眼邱寒月,「雖然說你可能沒有這丫頭那麼重視這個臭小子,但是你看他的眼神,也不太對。」
邱寒月:??
這怎麼還把話題給扯到了自己的身上來了?
她正要說話,陳聖卻已經無奈的看了一眼祁平老頭,「你能不能少說兩句了?你再說下去,我都沒有辦法繼續在秋水宮待了。」
「呵呵呵……」
祁平老頭髮出了一連串的輕笑,一副早已看穿了事情真相的模樣。
陳聖則是看向了表情極其不自然的邱寒月,輕聲道:「邱宮主,陳聖之所以召集你們在這裡集合,實際上也是有一個不情之請。」
邱寒月疑惑的看著陳聖,不知道陳聖此言何意。
陳聖緩緩開口,「在你晴瑤宮的主宮那邊,應該是隱藏著一個陣法,我想要將那個陣法給激活。」
「嗯?」
邱寒月頓時就詫異的看了一眼陳聖,「我晴瑤宮之內竟然還隱藏著一個陣法?為何我不知道這件事?」
陳聖正要說話,一邊的祁平老頭忽然開口,「想不到你小子竟然將這個機緣都給找到了。」
陳聖猛地轉頭,看著祁平老頭,「你還知道這個?」
「我怎麼不知道?」
祁平老頭撇了撇嘴,「你以為老頭子這個師父是白當的?當初你爹得到了那上古殘法,就是來找我研討,我們二人研討了足足半年,才勉強將那上古殘法復原。」
「你爹?」
澹臺素幾人的視線,頓時就全都落在了陳聖的身上。
過了半晌,澹臺素緩緩開口,「果然,聖孽的主角,就是你。」
陳聖也知道這種事情瞞不住,只能緩緩點頭。
歐陽雄眨了眨眼,「所以說,師弟,你爹是東皇宗的宗主,而你,原本是東皇宗的副宗主?」
「不可思議……我一直都以為那所謂的聖孽只不過是傳說而已。」
邱寒月喃喃出聲,看著陳聖,「所以,你是想要顛覆龍庭,重新建立一個新的東皇宗嗎?」
「我暫時還沒有那個想法。」
陳聖緩緩開口,表情有些凝重,「但是,釀成了東皇宗當初那場慘案的所有人,只要還活著,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幸好……」
歐陽雄拍了拍胸膛,「那個時候,我爹都還沒出生呢。」
邱寒月則是發出了一聲苦笑,「那時的我,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孩子,根本就沒有資格參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