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樓並沒有電梯,只能通過倒數二層的樓梯通達。
沈浪走到了長廊一側的樓梯口處,兩眼微不可查的泛起一道精光,感受到了異常的氣機。
沒想到樓梯下方還堵了七八個槍手,羅天耀還真是做的滴水不漏,還真是處心積慮的想置自己死地。
估計是羅天耀擔心自己逃走,所以在外面布下人手伺機截殺自己。
沈浪面色陰沉,快步走下了樓梯。
隱匿在樓梯口下方的幾名殺手各自使了一個眼色,抄起自動步槍,準備在沈浪探出頭來的那一瞬開槍射殺。
「咻!」
沈浪頭還沒探出來,從暗處飛來的一枚飛刀不偏不倚的正中一名槍手的喉嚨。
一群槍手們嚇了一跳,紛紛端著槍衝上樓梯。
兩眼環顧四周,但是沒看到半個人的影子。
「人呢?」
「在那!」一名槍手滿臉驚恐的指著樓梯下方的穿著風衣的男人。
剛才沈浪還是在樓梯上,怎麼一瞬間就到下面來了?難不成這傢伙是幽靈不成?
槍手們頭皮發麻,端著槍朝著沈浪瘋狂掃去。
「噠噠噠!」
樓梯間響起了密集的槍響聲,沈浪身影形如鬼魅,上躥下跳避開了子彈。
揮動風衣,八枚飛刀倏然間飛了出去。
「咻咻咻!」
八名槍手喉嚨剎那間被飛刀貫穿,鮮血狂飆,一個接一個的倒在了血泊中。
沈浪頭也不回的朝前面不遠的電梯口走去。
這一層是高管的辦公室的集合地,各個部門的高層人員在這裡工作。聽到槍響聲,許多辦公室內都傳來各種尖叫聲,各個辦公室大門被鎖的緊緊的,沒人敢出來。
就在這時。
「叮!」
電梯大門突然開了,白傾雨黛眉緊皺,走出電梯大門,腦中一片混亂。
突然看見渾身血跡的沈浪迎面走來,白傾雨俏臉一窒,一時間呆立當場。
「你怎麼來了!」沈浪眉頭一皺。
聽到沈浪的聲音,白傾雨這才回過神,立即用槍的指著沈浪的腦袋。
沈浪臉色微變,淡漠道:「你想做什麼?」
「想做什麼?你殺了那麼多無辜的人,你還好意思問我想做什麼?我白傾雨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混蛋!」白傾雨握緊手中的92式手槍,美目泛起陣陣寒意。
沈浪神色淡淡,冷笑道:「我可沒說過我是好人。」
「為什麼你連無辜人都要殺!你知道自己殺了多少人嗎?」白傾雨語氣都有些顫抖,咬著銀牙狠狠瞪著眼前的沈浪,恨極了這個窮凶極惡的男人。
「你這表情不錯。」沈浪瞥了白傾雨那憤怒又帶著彷徨的臉蛋,又瞥了眼因為憤怒而上下起伏的高聳*,露出玩味的表情。
「流氓!」白傾雨咬牙道。
沈浪聳了聳肩,哼道:「既然你知道,我已經殺了這麼多人,何必在意我再多殺幾個呢?」
「沈浪你!這樣的話你都能說出來,你的良心哪去了?你眼中的人命就這麼不值錢嗎!」白傾雨聲音顫抖,眼中泛起了一絲水霧。
沈浪的這種漠視生命的態度引起了白傾雨強烈的憤慨。
沈浪現在心情不是很好,語氣淡漠道:「我在乎的只是自己,還有身邊的人,別人的死活與我何干?敢阻止我或跟我作對的,那就別怪我喪盡天良!」
白傾雨冷笑連連,握著手槍的右手都有些發抖:「我白傾雨瞎了眼了,沒發現你居然是這樣的混蛋!」
「混蛋?在你看來或許是這樣沒錯。你珍惜他人生命的態度,我沒覺得有什麼錯。但我不同,我有我的生存原則,無論什麼人,只要跟我作對的,都是敵人,我從來不把敵人的生命放在眼裡。」沈浪淡淡說道。
「你殺的那些人,多少是無辜的生命你知道嗎?他們有家庭,有妻子兒女,你就這麼殺了他們,你還是人嗎?」白傾雨眼中泛起一絲淚花。
沈浪嘴角抽動了一下:「他們想威脅我,就是該死。不論是誰,老女老少,只要是對我有威脅的,全都該死!什麼道德法律,良心仁義的,這些約束不了我!」
「法律道德的約束,那只是國家給予普通人的一種條規保護罷了,我不需要!我不在乎任何保護,因為沒人能殺死我!」沈浪陰冷喝道。
「你閉嘴,你就是個瘋子!」白傾雨無言以對,也覺得對這種喪心病狂的人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
「隨你怎麼想。」沈浪面無表情,按了電梯的按鈕。
白傾雨眼中儘是對沈浪的憎恨和鄙夷,握緊手裡的槍,指著沈浪的腦袋,面若寒霜道:「別動,否則我開槍了!」
沈浪瞥了眼白傾雨,電光火石間探出手,抓住白傾雨握槍的右手腕。
稍稍用力,白傾雨的手槍就脫手,落在了沈浪手裡。
沈浪拿起手槍指著白傾雨的腦袋,威嚇道:「女人,你最好別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