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了…..」
看著閉上眼睛的薛文石,莫向陽一臉無奈。💣ඏ 69Şђu乂.𝓬𝓞M 🔥♦
「塊頭倒是不小,不過還是太廢物了一些。」
輕飄飄說完這句話後,羅鳴扯著嗓子就吼了起來。
「哎喲,羅長老,你這下手也太狠了一些吧。」
「這不是你叫我指點你的嗎?是你太不中用了些,堅持一下吧,會有莫大好處的。」
「的確,我是感覺到有些精進,不過你下這麼重的手,就不怕日後我報復嗎?」
「我應你要求為和你切磋,幫你進步,如果只因為身上這點傷就要報復的話,那便來吧,我問心無愧……」
原本薛文石還有點偽裝的味道,可聽到羅鳴此時的話語,頓時真的暈過去了。
「把襪子收回來。」
羅鳴給莫向陽遞了個眼色。
這麼好的生化武器,可不能浪費了。
「羅鳴,吃我一拳。」他又偽裝成了薛文石的聲音。
轟!
一聲巨響,一個身影頓時被轟擊出了羅鳴的庭院,重重地墜落在地。
眾人定睛一看,一個被揍得像豬頭的身影,滿身都是灰塵,流血不止,那是要多慘,就有多慘了。
「這是誰……」
「這副尊容,好像不認識,不對…..咦,看他的衣服,好像是剛剛進去的薛文石?」
「嗯,的確是薛文石,這樣子,嘖嘖…..真是慘啊。」
「慘是慘了點,不過這也是自找的,他既是想要尋求實力的進步,找這羅鳴切磋,就要做好心理準備,沒見他說打死都沒有關係了嗎?」
「話是這麼個理沒錯,可薛文石也太不要臉了一些,打不過是自己實力不濟,人家好心指點他,要報復是什麼道理,是我也把他轟出來了。」
「嘖嘖嘖,是啊,剛才在裡面,求人家的時候,一口一個羅長老,那叫得一個親切,可不過片刻,翻臉就不認人了,這種人,簡直就是我七旋峰的恥辱。」
看著地面之上的薛文石,一時之間,眾人的神色之中,滿是鄙夷。
被疼痛好不容易弄得清醒了一些的薛文石,聽到這話,一口老血噴出。
得,這打是白挨了,還要被人鄙視,以後想要找人評理都不容易了。
「嘎吱。」
院門打開了。
此時的羅鳴臉上,一股悲戚與恨鐵不成鋼的味道夾雜。
「哎,都是我不好,不應該出手太重的,不過此人現在也是突破關鍵時刻,若是不激發一二的話,怕是效果不佳,我卻沒想到,反而是他心生了恨意。」
說道這裡,羅鳴又是一嘆:「果然,嘴上說的不恨,心裡還不知道恨成什麼樣子了,以後我還是不要隨意指點人了的好,人品極差的人,真不應該隨便相信啊。」
「聽說之前這位羅鳴長老指點莫向陽的時候,便是激發了他心中的怒氣。」
「莫向陽在他的一番指點之下,成功突破了化氣後期,如此看來,他說的應該是真的。」
「哎,薛執事看來又是想要從這位羅長老身上得到好處,又想要在許進長老面前表現一番,剛剛指點有所領悟之後,立馬就翻臉了,人品的確有著太大的問題啊。」
隻言片語之間,看著滿臉嘆息的羅鳴,頓時在場的所有人,已經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呸,這薛文石,真不是個好東西。
不少人又唾棄了起來。
剛想出聲解釋什麼的薛文石,聽到四周的議論後,頓時眼睛一白,這下,真的完全昏迷了過去。
一旁的莫向陽,不自覺向羅鳴投去了一個崇拜的眼神。
師尊不愧是師尊,果真是高啊!
不過,以後的話,可不能惹師尊不高興才是。
微微凝神,羅鳴的形象,頓時在莫向陽的心中,有了巨大的提升。
而原本有些別樣心思的其他七旋峰弟子們,看著羅鳴竟是把同階的薛文石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並且自己還一點傷都沒有的樣子,不覺那股心思,也收斂了不少。
看來,即便只有化氣後期,這位羅鳴長老,既然能成為客卿長老,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沒別的事情,自己還是不要冒頭的好。
「何人在此喧譁。」
天空仿佛驚雷一般,就在羅鳴正要回去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聲巨大的聲音。
「是余定元長老!」
「余長老可是最喜歡清淨的了,此時這裡有了如此之大的動靜,恐怕心裡會十分地不開心。」
「這下有些糟糕了。」
說起這余定元長老,四周的弟子們,都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這位長老,即便是客卿,但是在本峰的位置可是不低,更有甚者,即便是掌門也頗為給他幾分面子。
不為其他,便是因為此人丹道造詣之強,縱然是在宗門之中,都是頂尖的存在,而在七旋峰,更是遠超許進長老。
聽聞,首座好幾次都邀請他正式加入本宗,成為本宗長老,不過都被他以修煉丹道,無暇顧及給拒絕掉了,對此,首座也有些無可奈何,可想而知,他對丹道究竟痴迷到了何種程度。
而眼下,聽得余長老話中的意思,他應該是思索丹道之時,被此處的動靜打攪到了,這可是極為不妙。
這位余長老,脾氣可是十分地不好啊!
正在大家思索的片刻,一個身材略顯瘦弱的老者,頓時從空中落了下來。
方一落地,此人頓時靈氣大散,威壓狂放,連頭髮都微微有些立起的樣子,一眼就能看出,他現在怒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余……余長老息怒。」
一弟子顫顫巍巍地趕緊出聲說道,莫大的壓力,讓他的額頭,也浸出了汗液來。
其餘的弟子,也趕緊低下了頭,一副根本不敢出聲的樣子。
「息怒?你們可知,老夫剛才領悟到了什麼嗎?你們可知,剛才的動靜,造成了什麼樣的後果嗎?如此情況,若是不給一個說法的話,此事絕對不可能善了。」
余定元吹鬍子瞪眼,暴怒不已。
丹道之艱難,遠甚於境界突破,今天偶有所得,卻突然被打斷,換誰都會滿心憋悶的。
偏過頭來,余定元又怒目看著一旁的羅鳴。
此時此處,就他一個人沒有低頭了,莫非這就是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