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勇不敢相信,秦小寶能在短時間內,可以集到一億的現金,現在真金白銀就堆在他的面前,讓周志勇無話可說,只能願賭服輸:「秦小寶,你贏了!」
說完周志勇就要轉身離開。
周志勇要走,秦小寶當然不會這樣放他走,說:「等一下。」
周志勇答:「怎麼?我都認輸了,還有事嗎?」
秦小寶笑:「哈哈,周公子好像忘點什麼吧。」
周志勇當然知道秦小寶所指,但是卻裝出明知故問的姿態:「哦?我忘記東西了嗎?」
秦小寶見周志勇這是想不認帳,說:「看來周公子這記性不怎麼好啊,你的一個億什麼時候兌現?」
周志勇當然不願意支付這一個億,畢竟那是一個億,真金白銀地就這樣打了水漂不響,周志勇心有不甘,說:「兌現?呵呵,秦小寶你是不是天真些,我只不過陪你玩玩罷了。」
聽到這裡,秦小寶說:「你當玩玩?好,那我也陪你玩玩,咱們這有句老話,說話不算可是要爛舌頭的。」
秦小寶動用了異能力,對於這種言而無信的人,不必客氣。
話音一落,周志勇只感覺嘴裡面發脹,跟著就聞到一股惡臭的味道,同時在想開口講話,發現已經講不了了,不但說不了話,因為口腔內有唾液的存在,使那些潰爛的地方更加吃疼起來。
秦小寶說:「怎麼樣?這麼快報應就來了,你只是要乖乖地把帳付了,我保證你沒事,我可是很忙的,給你三分鐘考慮。過期不候哦。」
周志勇開始還在列撐,但是後來實在是受不了,就開始不住地點頭,示意秦小寶他同意了。
秦小寶說:「你這樣不說話算什麼,這樣吧你有什麼想法,寫到紙上吧,我看得清楚些。」
周志勇沒有辦法,只好按秦小寶的要求做。
秦小寶看了眼字條,說:「哈哈,現在你同意了,但是鑑於你的信譽不好,我需要看著你轉帳。」
就這樣周志勇在付出一個億的代價後,他也跟著好了。
恢復以後的周志勇說:「秦小寶,你用了什麼妖法?」
秦小寶說:「什麼叫妖法?是你自己做了不好的事情而已,一切都是你不守信譽的報應!」
周志勇情知說不過秦小寶,哼了一聲:「秦小寶,咱們走著瞧!有你哭的時候。」
……
周志勇回去以後,把事情就跟父親周康哭訴。
周康眼睛一立,拍了下桌子:「該!你個不爭氣的東西,我從小就教育你低調低調,你到了現在也沒聽進是嗎?跪著!」
周志勇見父親現在不但不管,還讓自己跪著,心中不高興,說:「你是不是我親爹?」
周康說:「廢話!我讓你跪著是反省自己,放心你的事情我會處理,這次只是告訴你人外有人的道理,那秦小寶是好惹的人嗎,你為了一個女人,居然去惹這樣的人,你不用管了,這此天也別出去了,出去就知道給你丟人,秦小寶敢惹我兒子,他一定會死得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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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番來看,周康絕不是表面上那樣,而是一個十足的偽君子罷了。
周康開始給一些老友打電話,常言說秦檜還有三個相好呢,更何況周康這身家地位,能沒幾個富豪級的朋友?
聽說周家出了這樣的事情,這些朋友全都過來了。
其中一個叫張通的人,還是商人聯合會的會長。
張通一拍桌子:「秦小寶他還反了,俗話說殺人不過頭點地,他這樣不給自己留餘地,而且明知道志勇的身份還如此,就是赤果果地沒把我們這些老人放在眼裡。老周,你放心這事我管定了!」
周康聽張通這樣說,心裡就放了心,問:「不知道老弟有什麼辦法?」
張通說:「以咱們的身份,當然不能在鹽城本地動用,根據我的了解,這個秦小寶在海外可是兼著一個什麼商會的會長身份呢,我會通知一些朋友,假借召開海外的大會,把秦小寶匡出去,秦小寶如果死在半路上,可跟咱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這張通原來還是個腹黑,給周康出了這樣一個毒辣的主意。
周康聽完當即同意:「還是老弟想得周全,如果秦小寶死於海外,那可真是神不知鬼不覺了,既然這樣,就辛苦老弟安排前面的事情了,至於後續的事情,我們父子當然要打頭陣。」
……
周志勇放下狠話,卻沒了動靜,秦小寶有些奇怪,問蘇珊珊:「珊珊,你那個同學平時為人什麼樣?你知道他是隱性富豪的事情嗎,周志勇說歐陽叔叔可能更了解他們周家。」
蘇珊珊搖頭:「小寶你說的這些我沒有聽過,只是知道念書那會兒,他還挺低調的,既然他提了義父,那我不妨找他問一下。」
隨著歐陽正德的到來,確實這個周家在本地是隱性的富豪,而且比他們歐陽家有過之而無不及,畢竟歐陽正德不算是地道的本地人,只是倦子生意城在這邊選擇歸隱,但是周康不一樣,他最有利的一條,就是他是本地人。
事情得到一坐實,歐陽洪彬說:「小寶啊,真如你所說,那個周志勇因為珊珊的事情才跟你反目?如果真是這樣,這事想要緩和的話,小寶你把那一個億退回來,我出面的話,也許周康還能給幾分面子。」
秦小寶想給周志通一個教訓也就算了,至於那一個億,雖然還回去有些心裡不舒服,但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吧,還就還回去,如果能把事情緩和了,也不失為一個不錯的辦法。
秦小寶說:「那好吧,叔叔就先出面去問問情況,如果他們好話好說,我自然同意退回這一個億。」
但是歐陽洪彬沒想到,周康雖然表面說話客氣,但是實際上態度已經非常明確了,這事沒得商量,他不會跟秦小寶之間和解的。
歐陽洪彬帶回這個消息,讓秦小寶有些失望,說:「叔叔讓你費心了,既然沒辦法和解,我也只能是面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