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幾隻邪祟成功斬殺之後,很快便有幾道黑影,從它們的身體之中離開,應該就是這幾隻邪祟的靈魂。
唰!
葉川伸手一招,便將這幾隻靈魂給招了回來,隨即,葉川發現,這幾隻靈魂頭頂的氣運,下輩子應該也是投身到畜生道,真是可憐呢。
按照佛門的說法,萬物都是共用的一個心,一個佛性,當然這個心,不是指出頭腦意識心,畢竟這個東西,會在人死亡的情況下,瞬間消失。
這個時候,就是完全依靠這個靈魂裹挾的各種業力,決定下一世會前往的世界。
只有在活著的時候,不沾染這些業力,完全與其分開,才能真正的得到解脫。
當然,這是佛門的修煉之法,是非常難的,他們通常都是先修心,恐怕幾十年都在修心,才會有機會真正的開悟見性,而道家呢,則直接用修煉身體的方法去修煉的。
像是葉川的修煉方法,其實就有一種道家的修煉方法。
先是在體內修鍊金丹、元嬰、之後便是陽神,到了這個階段,其實也才僅僅只是起修的狀態,但即便如此,既然已經走上這條道,加上葉川還本來就有這個天賦,那也只能這麼走了。
畢竟葉川是想要走得多姿多彩一些,如果要他去走佛門的路線,他是萬萬閒不住的。
「走!」葉川大手一揮,眾人紛紛跟上,似乎也很想知道,在這入口之下,究竟有什麼東西,會不會真的有傳說中的山鬼?
「好多人骨頭!」眾人在走向入口時,發現周圍堆積的,幾乎全都是人骨頭,也不知道這裡曾經死過多少人。
同時,眾人也多少意識到,這地方絕對不是什麼善處。
在這入口的下面,多半是隱藏著一隻可怕的惡魔,現在眾人唯一要做的,就是在找到這惡魔之前,沒有輕易的掛掉。
「主人,我有些害怕。」葉初然小聲的說了一句,顯得特別的小心。
葉川立馬露出溫柔的目光,輕聲道:「別怕,我現在不還在你身邊嗎?乖……」
隨後,葉川摸了摸葉初然的頭髮,這才讓葉初然心中的膽氣瞬間增長起來,但造成的問題,卻是,葉初然對葉川更加依戀了。
葉川真不知道這麼做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畢竟如此下去,這葉初然離開了自己,豈不是就活不成了?
「不行,看來以後還得多培養一下對方的單獨生存技能,畢竟對方之前都是這麼過來的,怎麼能讓她喪失這種能力?」
砰!
入口的底部,葉川紛紛跳了下來,因為有氣運之術在手,葉川自然知道這地方有多深,而全真教等人,則開始焚香,驅走瀰漫在洞口的陰邪之氣。
好在這些邪祟也是一種生物,也是需要吸收氧氣的,否則,這洞口,葉川等人還真不敢貿然闖入。
「嗯?不對,這地方似乎並不像是那些生物自己挖掘出來,更像是人工建築物。」
這時候,徐麟突然提到這一點,眾人紛紛上前,開始尋找了一陣,發現對方的確說得沒錯,這地方,果然是人工建築物。
並且四周的牆壁上,還有各種圖騰,仿佛是某個時代的文明。
「真是沒想到,這地方竟然還有古代的宮殿,這要是被那些專家發現,還不得趕緊跑過來挖掘?」
但讓眾人非常覺得好笑的是,很多歷史文物都會莫名其妙的被盜走,那些值錢的玉佩,也會漸漸的消失,最終變成了某些達官貴族們手中的玩物。
「唰!」
葉川迅速使出氣運之術,並迅速發現了這座宮殿之中的各種氣運。
最終,那些邪祟所在的位置,終於被葉川發現,但很快,葉川面色一變,因為他發現,並非他們是第一個來到這個地方的。
除此之外,竟然還有修行者的氣運這裡曾經停留過。
「一清宮!」葉川面色一變,但還是給眾人說了下,頓時,眾人的神色都變得複雜,最終想到,莫非這裡就是他們要找的古墓法宮?
「應該不是,古墓法宮怎麼可能這麼好找?他們應該是來這裡尋找線索。」
沒多久,葉川等人紛紛進入,畢竟是人工建築,所以根本不會覺得擁擠什麼的,但葉川卻能明顯感覺到,那些邪祟似乎在深處,已經展開激戰了。
「嗷嗚~!嗷嗚!」
眾人聽到這些慘嚎聲,紛紛驚喜,之後與葉川等人加快了速度。
終於,在某一刻,葉川等人終於見到了一清宮等人,此刻,這兩名頂級高手,還在與這些邪祟不斷展開交戰,但能明顯看得出,他們似乎有些精疲力竭了。
葉川嘴角緩慢一勾,猜測到,這兩個傢伙,多半是趁之前大批的邪祟離開,才會選擇來到這裡的,但現在,眾多的邪祟回來,這兩人當然會扛不住。
「天之判罰!」
轟隆!
頓時,狂暴的雷電之力,瞬間炸開,將這些邪祟完全嚇呆。
至於徐麟等人,自然也沒有閒著,同樣不斷拿出他們的看家本領,對著這些邪祟一通拼殺,將這些邪祟不斷朝著深處趕去。
「是你們!」察覺到了外援,一清宮的兩名青年人,迅速轉過頭,眸中滿是疑惑的神色。
但他們什麼都沒有說,而是在迎接了下一波攻擊之後,便迅速退了下來,開始為自己療傷,葉川等人也沒有著急對這些邪祟繼續進攻,而是停下來詢問。
「怎麼樣?有沒有發現什麼?」徐麟立馬走過去問了一句。
兩名一清宮的人,想了想道:「這處神秘地方的深處應該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之前我們已經聽到了吼叫聲,非常可怕,或許就是遊牧民口中的山鬼。」
「是嗎?」一聽到山鬼這兩個字,眾人瞬間便打起了精神。
畢竟這些邪祟都這麼可怕了,也不知道那真正的山鬼,究竟會是什麼樣的存在。
「嗯?」這時候,一清宮的兩人,卻突然將目光落到了一名渡河人的身上,深深地看了那人一眼,仿佛是看出了什麼,但也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