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麗斯看了眼葉川,又看了逍遙真人,隨即認真說道:「你和那位智者的身上都有一層金光,你們是大修行者,我認為你們只要去葬人島,一定能夠拿到你們想要的東西。」
葉川眉頭一挑,笑著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去葬人島,是拿什麼東西?」
他們之前只是向海盜克萊恩船長詢問這個地方,並沒有說出他們的目的,所以找什麼東西之類的,應該是對方猜測出來的才對。
格麗斯同樣笑著說道:「葬人島上有一樣寶物,這樣寶物,可以讓巨大的風暴停息,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們應該就是為了那樣寶物去的吧。」
眾人的面色微變,顯然沒想到,這格麗斯竟然連這個都猜得出來。
「你去過葬人島?」葉川眼前一亮,迅速問,甚至葉川猜測,對方身上的那些東西,就是因為葬人島給予她的傷害。
「不錯,三年前我便去過那裡,並且也親眼看到了那樣東西,我知道那東西長什麼樣,並且知道它極有可能會在什麼地方。」
格麗斯緩慢地抬起自己的下巴,這其實是她在訴說她的資本。
「你的條件是什麼?」葉川也不想和對方猜來猜去,讓對方直接說出自己的條件。
「很簡單,只要兩點,一,你們放過克萊恩,二,我們聯手摧毀葬人島。」
眾人再次震驚,怎麼也想到,這格麗斯竟然想要摧毀葬人島,那麼葉川之前的猜測或許就是對的了。
「葬人島和你有仇?」葉川試探性的問。
格麗斯點了點頭,隨即道:「不錯,我現在之所以能夠變成這樣,就是因為葬人島給我的,它讓我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怪物,如果沒有葬人島,我現在根本不會變成這樣。」
「原來如此。」
葉川笑了笑,氣運之術一出,很快便發現了對方身上的病氣,同時對方的心靈也被污染得非常暗黑,充滿了怨氣、恨、恐懼,各種負面能量氣息。
這樣的氣息非常龐大,可想而知,這格麗斯在變成這樣的怪物之後,內心遭受了多少的折磨。
同時,葉川還發現了她的感情線,原來她和克萊恩是相愛的,恐怕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她變得痛苦吧,害怕被自己所愛的人嫌棄。
「我可以讓你見到克萊恩。」
葉川這麼說了一句,隨即讓人將克萊恩放出來。
很快,格麗斯便見到了克萊恩,也就是之前他們海盜船的船長。
「格麗斯!上帝,你怎麼來了?」克萊恩一見到格麗斯,便像是見到了自己心中最愛的人一般,迅速來到了對方的跟前。
格麗斯的心中,卻明顯升起了一絲恐懼,一絲痛苦,還有無限的忐忑,之後便是各種排斥。以至於她迅速捂住自己的臉,大聲道:「不,你不要過來,我不想讓你見到我這樣的樣子。」
「格麗斯,我早就說過,我不在乎的,我不在乎你的樣子,求你了,格麗斯,回來吧,不要獨自一人離開。」
克萊恩仿佛整個人的心思,都放在了格麗斯的身上,根本不在乎格麗斯會變成什麼模樣。
然而,越是如此,格麗斯就越是恐懼,就越是在乎自己在克萊恩心目中的形象。
「咳咳……那個,我忘了告訴你們一件事,其實吧……你這個病,我能幫你治好!」葉川終究看不下去了,突然站出來對著格麗斯平靜地說了一句。
「什麼?」
此話一出,不但是格麗斯渾身一震,哪怕是船長克萊恩也瞬間轉過頭來,一臉的不可置信,因為格麗斯的病,是受到了葬人島上一位邪惡巫師的詛咒,才變成的這樣。
「我沒有必要騙你們,我本身就是一個神醫,當然,我現在只能初步的幫你治療,之後要找到那位給你們下詛咒的巫師,才能徹底治癒你的疾病。」
隨後,葉川來到了格麗斯的面前,將貴氣之劍喚出,不斷吸收對方身上的負面能量,讓葉川完全沒想到的是,人內心所產生的負面能量竟然可以如此巨大。
像是怨氣、恨氣、恐懼之氣、絕望之氣,葉川從來未曾在任何人的身上見到如此多。
但同時,這對於葉川的氣運容器,也是一個非常大的補品,他甚至相信只要自己將這些各種負面氣運全部吸收掉,那麼,哪怕是器靈都能上升到另外一個層次。
嘩啦啦!
葉川用貴氣之劍瘋狂的吸收對方體內的那些負面氣運,頓時,使出了這些負面氣運,格麗斯身體之上的那些各種觸角開始脫落,最終掉在地上,發出黑煙。
等到葉川差不多弄好,格麗斯腦袋上的那些觸角也全都變沒了。
剩下的,便是格麗斯表面上的那一層黑氣,但即便如此,至少格麗斯不是一個怪物了,最多只是一個渾身有些冰冷的女巫師模樣。
「天啦!」
見到如此一幕,克萊恩簡直喜極而泣,葉川則隨手一招,一面真氣之鏡出現在格麗斯的面前,看著面前的自己,她簡直完全不敢想像。
「現在我只能做到這個樣子,但記住,這樣的狀態,只能保持三天!」
葉川沒有做任何隱瞞,也就是說,在這三日之內,他們必須要去葬人島,隨即找到那名邪惡巫師,並且要摧毀掉那座葬人島。
「我們明天今日下午便能到達葬人島!」
格麗斯興奮地說著,同時看向葉川的眼神,也明顯充滿了感激。
畢竟是葉川的治病手法讓她看到了希望,有了這樣的希望,還有什麼理由是她不顧一切去做的呢?
黃昏時刻,眾人的船成功進入葬人島附近的海域。
這時候,格麗斯找到葉川,要求他們減速,並且用小船悄然靠近,因為這葬人島上有魔人偵查,這些魔人都是那位邪惡的巫師的奴僕。
如果這樣大張旗鼓的跑去葬人島,一定會被他們發現。
「好!」葉川給眾人說了一下,讓他們準備放下皮筏艇,進入葬人島。
王景年無疑顯得有些興奮,他還是第一次來這地方,既覺得緊張,又覺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