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過後,那名漂亮的女評委首先受不了了。
腫著個臉,哭著求道:「凡爺,能不扇了嗎?」
鹿一凡點點頭笑道:「行啊,你們幾個,都停下來吧!」
三人聞言,如釋重負,趕緊停了下來。
「臉可以不用扇了,但是還記得哥剛剛說的什麼嗎?」鹿一凡笑著道。
「呃……您剛剛……說了什麼?」大鬍子評委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說,扇臉,唱《十八摸》!
臉扇完了,歌還沒唱呢不是嗎?
來來來,大傢伙兒有福氣了哈!
都欣賞欣賞,紅月級歌手唱《十八摸》有多好聽!
手機都準備好了!
朋友圈和微博點讚最多就靠這三位了哈!」鹿一凡大聲說道。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從對方的眼睛了看出了不甘和怨恨。
可他們不敢表現出來!
對方可是江東凡爺!
真正的龍頭老大!
想弄死你個月級歌手,跟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最終,大鬍子評委苦著臉,起了個頭唱道:
「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
諸般閒言也唱過,聽我唱過十八摸。
老闆聽了十八摸,不花銀兩摸不著。
老頭聽了十八摸,渾身上下打哆嗦。
小伙子聽了十八摸,抱著枕頭喊老婆。
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頭上邊呀,一頭青絲如墨染,好似那烏雲遮滿天。哎哎喲,好似那烏雲遮滿天。
二摸呀,摸到呀,大姐的眉毛邊,二道眉毛彎又彎,好像那月亮少半邊。哎哎喲,好像那月亮少半邊。
三摸呀,摸到呀,大姐眼上邊呀,兩道秋波在兩邊,好似葡萄一般般。哎哎喲,好似葡萄一般般。
四摸呀,摸到呀,大姐的鼻子上邊呀,大頭朝下,小頭朝上,好像一座小金山。哎哎喲,好像一座小金山。
……」
臥槽!!!
這大鬍子小黃腔一開,簡直騷的一批!
咔嚓咔嚓咔嚓!
現場的拍照聲不絕如縷,大鬍子聽的心都涼了。
完了!
這下子傳出去,自己要徹底變H色歌手了!
全場學生一個個面帶興奮,紛紛開始拍攝了起來。
鹿一凡見台上就大鬍子評委一人開腔,手指指著那個女評委道:「唱或者死,你自己選!」
女評委立刻嚇得血色全無,開起了比大鬍子還黃的黃腔!
「……
十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屁股上邊呀,兩個屁股園又圓,好像兩個大木杴。哎哎喲,好像兩個大木杴。
十一摸,摸到呀,大姐的小金蓮,腳指頭好像大蒜瓣,我越摸越喜歡。哎哎喲,我越摸越喜歡。
十二摸,摸到呀,大姐的mimi邊,兩個mimi園又圓,好像出籠的包子鮮,哎哎喲,好像出籠的包子鮮。
十三摸,摸到呀,大姐的乃頭子邊兩個乃頭子滑又滑,好像一堆小俘虜。哎哎喲,好像一堆小俘虜。
……」
紅月級歌手,乖乖的在台上唱起了這種調調的歌!
這就好比是蔡依林那種級別的歌手,被人逼著開黃腔唱歌一樣!
所有的男生心裡無比崇拜的看著鹿一凡!
什麼叫霸氣?
這特麼就叫霸氣!
什麼叫牛逼?
這就叫牛逼!
不服?
不服就打你臉,還是讓你自己打自己!
再讓你唱十八摸!
侮辱死你,你還不能頂嘴說一個不字!
十八摸一唱完,鹿一凡心裡這股氣也算是消了。
拿起話筒,鹿一凡淡淡道:「這次比賽,我,代表節目組宣布,丁建國同學海選第一!
你們仨有意見嗎?
導演組有意見嗎?
有意見的話,通!通!給!老!子!憋!著!」
一字一頓,讓全場的江東醫科大的學生們再次沸騰了起來!
「鹿一凡!」
「鹿一凡!」
「鹿一凡!」
「鹿一凡!」
……
海選結束之後,丁建國本來還想找鹿一凡聊聊天來著,可他不知何時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了。
只剩下鹿尼美拉著丁建國,邪笑道:「建國,你要是想出道混娛樂圈,簡單的很!
把我伺候好了,什麼資源都砸給你!
不是明星,我也能把你砸成太陽級的明星!」
丁建國被鹿一凡這麼托著下巴,臉色一紅道:「尼美姐,你別開玩笑了……咱們都是女的……又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呢?上次你中毒不也是我幫你的嗎?
我就問你一句,一會兒出去開個房,你去,還是不去?」鹿一凡霸道的問道。
「我……我……」
丁建國都有些哭笑不得了!
你一個女的找我去開個房算什麼事兒啊?
你有那能力嗎?
「去!尼美姐今晚幫了我,刀山火海,我也陪你去,更何況只是個酒店!」丁建國道。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半小時後。
香格里拉大酒店。
開了間總統套房後,鹿一凡抱著丁建國將她直接扔在了床上。
然後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本來丁建國還各種誇讚著鹿一凡身材好,皮膚好來著,可當她低頭一看……
「尼……尼美姐……你怎麼在褲襠里塞了一根擀麵杖?是用來防狼的嗎?」丁建國疑惑道。
深吸了一口氣,鹿一凡解除了七十二變。
身體漸漸變成了男人的模樣,全身爆炸的肌肉讓人看的暈眩。
「你……你……」丁建國瞬間看的瞠目結舌了!
這是什麼情況?
尼美姐怎麼變成了鹿一凡?
「不好意思,建國,是我欺騙了你。
從來都沒有什麼尼美姐,有的,只是我一個人——鹿一凡!」
鹿一凡略帶愧疚的說道。
丁建國整整愣了十幾分鐘,這才突然尖叫了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胸。
「那……那豈不是說,平時你又摸,又吸,還跟我一起洗澡……我全被你給看光光,摸光光了?」
丁建國面紅著,委屈巴巴的說道。
鹿一凡不禁好笑道:「何止是看光光,摸光光。記得那天你中毒沒?
哥可是跟你連著來了好幾發的!
發發都進入了你的身體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丁建國一下子羞臊的叫個不停,然後把自己的臉埋在了枕頭裡,都不敢抬頭看鹿一凡了。
(ps:為什麼要質疑我的丁丁?
知道棗樹嗎?
夏天的時候,有一次小夥伴家裡的棗熟了,但是沒竹竿打,饞的不行了。沒轍,只能我微微一硬,掏出丁丁就開始打棗子,這才讓大家吃上了好吃滴棗子。
哎,就是打完棗子,腫了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