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莫非九彩龍王那邊出了什麼問題?」暴雪獅皇見風亦修眉頭緊鎖,一臉憂心忡忡的模樣,心中已然有了些許的猜測。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九彩龍王孤身一人前去東方鬼陣,以一己之力迎戰三大百鬼頭目,估計已經身負重傷了,現在又遭遇這等突變,情況不容樂觀……」風亦修也沒有隱瞞,輕聲解釋道。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暴雪獅皇喃喃自語道。
「咱們要不現在去支援九彩龍王吧?」烈焰天鱗建議道。
「現在外面是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恐怕不需要十分鐘,整個百鬼之都都會被那詭異的骨樹給吞沒,咱們已經沒有時間了!」暴雪獅皇無奈的搖了搖頭,嘆氣道。
「可是咱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在外頭?」烈焰天鱗有些焦急道。
「你們不要輕舉妄動,本君已經派人全去勸降了,儘管現在還沒有消息,但是還有希望。」風亦修出言安撫二人的情緒,隨即將目光放在了不知火的身上,凝聲道:「不知火,請你向雙面鬼佛他們轉告,若是可以放九彩龍王一條生路的話,本君以修羅帝都君王的名義保證,不僅會保證他們的安全,還可以讓他們繼續待在大江山。」
不知火併未睜開雙眸,不過眼皮卻是微微的顫動了一下,應該是已經聽到了風亦修的話語。
「希望一切還來得及……」風亦修雙拳緊握,小聲嘀咕道。
「風哥哥,九彩姐姐一定會化險為夷的。」沈如玉輕聲安慰道。
「但願如此吧!」風亦修苦笑著點了點頭,輕聲道。
時間轉眼又過去了五分鐘,前往南方鬼陣的重雲和天冥殿主等人已經趕了回來,還有散落於百鬼之都的獸人戰士也盡數回歸。
除此之外,那些得到不知火消息的百鬼頭目內應大多數也都及時趕到了破敗囚籠避難,可是唯獨不見九彩龍王歸來。
此時整個核心大陣早已經被徹底達到吞沒,不過眾人齊心協力拖著沉重的破敗囚籠緩慢的朝著東方鬼陣的位置靠近。
不過這也只能拖延一些時間,現如今整個百鬼之都已經沒有任何稱得上安全的位置了,天穹之上和地面之下的獄骨血正在不斷的靠近,生存的空間已經不足三百米。
「風君主,這天地獄骨血海眼看就要完全匯合,您還不準備封閉那個缺口吧?」
只見一名百鬼內應猶豫了許久,終於是鼓起勇氣站了出來,指著破敗囚籠剩餘的唯一的一個缺口,質問道。
「是啊是啊……一旦獄骨血海入侵的話,這個缺口便是致命的缺陷,到時候咱們跑都沒地方可以跑了。」
「說的沒錯,咱們這少說也有數百人,風君主您可要以大局為重啊!」
這有了第一個人站出來質問,其餘的那些百鬼頭目也紛紛開口責難。
風亦修並未理會眾人的議論,只是在拼盡全力以強大的念力驅動破敗囚籠,他們每靠近東方鬼陣一份,九彩龍王便會多出一份生的機會。
不過烈焰天鱗卻是一個暴脾氣,冷冷的瞥了一眼第一個開口說話之人,一股不怒自威的霸道氣息猛地爆發開來,沉聲道:「你們若是覺得這裡不安全的話,大可以現在就離開,陛下可沒有求著你們呆在這裡!」
「你們還真是給酒吞大人丟臉,倘若還未進入破敗囚籠之中的是你們的話,你們還會希望這唯一的求生通道消失嗎?」青燈行蹙眉冷皺,厲聲呵斥道。
聞言,剛剛所有開口之人全都羞愧的低下頭顱,不敢正面直視烈焰天鱗和暴雪狂獅等人那可怕的眼神。
他們絲毫不懷疑,一旦有人膽敢再多說一句的話,恐怕就被會修羅軍團眾人給強行扔出破敗囚籠。
「咱們現在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現在可不是內訌的時候,唯有齊心協力方能有一線生機!」風亦修目光灼灼,朗聲道。
「風君主所言極是,倒是我們無理了……」
那第一個開口質問之人微微躬身表示歉意,隨即便用行動來彌補自己的過失。
只見他不顧荊棘之上的鋒利的倒刺,竟然徒手開始推動沉重的破敗囚籠,讓前進的速度稍微加快了一些。
為了不傷及到破敗囚籠內的人,荊棘女皇將破敗囚籠一共分為外層和內層,外層則是覆蓋著破敗劇毒的藤蔓,而內層則是普通的暗金藤蔓。
其餘眾人似乎也是受到了感染,當即也都紛紛飛到了破敗囚籠的邊緣,拼盡全力儘可能的推動沉重如山的荊棘藤蔓。
正所謂眾人拾柴火焰高,破敗囚籠的移動速度也變得極為誇張起來,猶如一顆流星般快速的飛向東方。
「鐺鐺鐺……」
可是伴隨著時間的推移,天穹之上那隨機不斷掉落的獄骨之刺越發密集起來,猶如下雨般瘋狂的砸在破敗囚籠之上,爆發出震耳欲聾的碰撞之聲。
這不斷掉落的獄骨之刺大大的減緩了破敗囚籠的前進速度,無論如何都是無法在天地獄骨之林匯聚之前趕到東方鬼陣的。
饒是如此,眾人依舊是沒有絲毫的抱怨之聲,而是拼盡全力的在推動沉重的破敗囚籠前進。
「咔!」
突然,只聽到一聲刺耳的金石之聲響起,高速前進的破敗囚籠驟然停頓,強大的慣性使得所有人重重地跌了出去。
絕大多數人倒是沒有大礙,頂多是被鋒利的暗金藤蔓給刺傷,可是那些在唯一缺口附近之人就倒霉了,整個人抑制不住的就要順著缺口沖飛出去。
此一時彼一時,現如今外頭已經徹底沒有了生存空間,破敗囚籠已經被匯聚的獄骨林海給逼停,一旦沒有了破敗囚籠庇護的話,恐怕瞬間變回被吞沒。
所幸風亦修眼疾手快,以強大的念力手掌將幾人給牢牢的抓住,這才沒有被摔飛出去。
不過危機並未解除,無孔不入的獄骨之刺瘋狂的擠壓著破敗囚籠,爆發出令人牙酸的異響,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被壓扁。
若是破敗囚籠沒有一個缺口的話,而是一個完美的圓球形狀的話,可以將擠壓的力道給分攤開來,或許還不至於如此的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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