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經理親自將他們給帶入了包廂,旋即呈上了一份由羊脂白玉製作的菜單。閱讀
風亦修在看到這裡的料理價格之時也是嚇了一跳,最貴的一道高級料理竟然需要一百萬二十萬聯盟幣。
不過也僅僅是驚訝而已,倒還不至於讓風亦修感到難堪,畢竟他也不是缺這一兩百萬聯盟幣的人。
澹臺陽煦在看到風亦修抬手便點了一個最貴的白玉魔熊掌之後,也是有些目瞪口呆。
他本以為只是一個學生,應該是沒有太多錢的,可是事實證明他真的想錯了……
「風隊長,你也不要太客氣了,青龍城還在發展之中,這樣破費我會不好意思的。」澹臺陽煦下意識的覺得風亦修動用了青龍城的資金,臉色有些鐵青。
「放心吧……這點小錢還用不上青龍城的資金,澹臺隊長你就敞開了吃就好了。」風亦修大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爽朗道。
「既然風隊長都這麼說了,那我作為客人也就放心了。」澹臺陽煦抬了抬自己的眼鏡,微笑道。
「你看還有沒有想要點的?」風亦修將手中的菜單遞給了機皇戰隊的眾人。
「不……不用了,你點的已經夠多了,再多就要吃不完了。」
澹臺隊長將菜單給合上,然後直接交給了一旁的大堂經理。
沒過一會,豐盛的菜餚便被端了上來,很快便將整個圓桌給鋪滿。
風亦修端起面前的酒杯,率先站起身來,高聲道:「雖然今天咱們暢快的打了一場,但是我想這應該不妨礙咱們兩個戰隊之間的關係,其實說實話,我也是你們機皇戰隊的粉絲。」
「風隊長客氣了,我澹臺陽煦這輩子沒有佩服過幾個人,而對於風隊長你來說,我真是佩服的很!」澹臺陽煦大笑著端起酒杯站了起來,輕輕的碰了一下杯沿下方。
「哈哈哈……希望下一屆你們機皇戰隊可以順利成為第五大聖院!」風亦修將酒一飲而盡,大笑道。
「多謝風隊長的吉言,咱們今天就不醉不歸!」澹臺陽煦也將手中的酒一股腦的倒入了口中。
「好!那就不醉不歸!」風亦修也是來了興致,高聲道。
窗外的光線越發地昏暗,漫天的繁星灑下皎潔月光。
眾人也都是酒足飯飽,所有人的臉色都是有些些許的紅暈,多多少少都有些醉意。
「風隊長……咱們今後就是兄弟了,我痴長你幾歲,叫我一聲澹臺兄不吃虧吧!」澹臺隊長也是臉頰有些微紅,搭著風亦修的肩膀,笑嘻嘻道。
「澹臺兄,你這說的哪裡話。」風亦修也是有了些醉意,輕聲道。
「既然大家都是兄弟了,我說話也不藏著掖著了,我有一個不成熟的建議不知當講不當講。」澹臺陽煦有些神秘兮兮的說道。
「但講無妨……」風亦修微微一笑,淡淡道。
「要不你加入我的組織吧?」澹臺陽煦笑嘻嘻道。
「啊?我現在是怒鱗學院的學生,現在加入機皇學院,好像不太合適吧?」風亦修眉頭微皺,直接婉拒了。
「誒!我不是說機皇學院,兄弟你在想啥呢?」澹臺陽煦連忙擺了擺手,微笑道。
「哦哦……」風亦修這才如釋重負,緊接著詢問道:「那澹臺兄說的是什麼組織?如果是什麼狩獵團或者是商業公會的話我看還是不必了。」
「嘿嘿……自然不是什麼狩獵團和商業公會!」澹臺陽煦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接著說道:「我說的是國際獵魔公會。」
「國際獵魔公會?那是什麼組織?」風亦修更是一頭霧水。
這賞金獵人公會他倒是聽說過,但是這國際獵魔公會究竟是什麼組織?
不過既然有著國際二字,自然就不單單只是華夏境內的組織了,應該是涉及到世界範圍。
「所謂國際獵魔公會,其實本質上和國內的狩獵團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只不過範圍從某一個隔離區變成了世界範圍!」
一旁一直未曾說話的暮春雪突然開口解釋了一句。
「世界範圍?你說的世界範圍整個世界,還說說具體的某個地方呢?」風亦修也是有了些許的興趣。
「自然是整個世界範圍,你可知道現如今在整個世界範圍之內,除卻所有國家領土之外,荒蠻之地占地多少嗎?」澹臺陽煦提起自己擅長的領域,酒意也醒了不少。
「這個具體的數據我倒是沒有計算過,不過我猜想的話,應該至少也是一大半吧……」風亦修沉思了片刻,低聲道。
「何止是一大半啊!兄弟你可太高估咱們人類了,世界上所有國家的領土加起來也不過才不到占比百分之十而已,其中百分之九十都是魔獸的天下!」澹臺陽煦一臉認真道。
「不到百分之十?」
風亦修也是稍微遲疑了一下,不過仔細想思考之後,很快便接受了這個事實。
畢竟他也算是見過世面之人,自然也見識過真正的莽荒世界是一個什麼樣的模樣……
那裡可真的是魔獸的樂園,這和現代化的國家相比可是完全兩個世界。
而那些沒有人類踏足的地方,魔獸可以肆意的發展和進化,數量恐怕要比人類的數量多得多!
況且還有人類無法生存的海洋領域,那可是占地達到了百分之七十一的面積。
那些海洋之中的海魔獸究竟強大到了何種地步,人類也是知之甚少……
恐怕沒有人敢輕易地涉及深海領域,那裡必然是擅長水中作戰的強大海魔獸的天下。
「這個數據還是保守估計了……畢竟現在世界上還有不少小國家被強大的魔獸給滅掉,情況真的是不容樂觀啊!」澹臺陽煦在驟然變得嚴肅起來,沉聲道。
「澹臺兄的心胸和眼界之寬廣,真是令弟弟我感到自慚形穢啊!」風亦修微微抱拳,搖了搖頭。
「嘿嘿……其實我這些都是從我父親那裡聽到的,他平日裡就愛跟我講這些,不過我也蠻喜歡聽的。」澹臺陽煦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