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亦修抬頭看了一眼高空中的主裁判,微笑道:「裁判?現在可以宣布比賽結果了嗎?」
「可……可以了!」主裁判這才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旋即宣布道:「狂潮戰隊全隊失去戰鬥能力,勝方為怒鱗戰隊!」
「轟!」
「怒鱗!怒鱗!」
剎那間,整個比賽場上掀起了一陣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聲,不少人都激動地站起身來呼喊著怒鱗戰隊。
如果說上一次風亦修挑戰源神涯是小打小鬧的話,這一次人們算是完整的認識到了怒鱗的強大!
僅用兩人便戰勝了十大新世紀中排名第二的狂潮戰隊,這在整個華夏高級聯賽的歷史上都是罕見之極的情況……
領隊席之上,每一個戰隊的領隊反應都是各不相同,不過大多數都是面色震驚之色。
「孟明傑那傢伙賽前如此囂張,風亦修竟然還能在賽後給予治療,這是何等廣闊的胸襟。」機皇戰隊的領隊柏靈感嘆道。
「謝了……」
牧寒依舊是眉頭緊皺,但是還是十分彆扭的說了一句感謝之話。
很明顯,牧寒這才在感謝風亦修那十分及時的治療,不然絕對會影響到今後的比賽。
「你若是謝我的話,那就大可不必了。這些都是孩子們自己的決定,我戰前可沒有進行過指導。」玄極老師微微一笑,淡淡道。
「你的意思是這些戰術都是風亦修想出來的?」牧寒眉頭輕挑,有些驚訝的看向了玄極老師。
「這是自然……這什麼比賽都由我指導的話,那孩子們如何能夠成長?」玄極老師輕描淡寫道。
「風亦修!這個名字我倒是經常聽見,只不過傳言都太過於離譜,本以為只是沽名釣譽之輩,沒想到竟然要比傳言更加厲害……」牧寒領隊自言自語道。
「盛名之下無虛士……雖然風亦修不過才二十歲的年紀,但是你們若是輕視的話,恐怕結果絕對不會好。」玄極老師一臉自信道。
一時間,整個主席台上所有的領隊席都是變得安靜了下來,除卻柏靈領隊之外,幾乎所有的十大新世紀的領隊都是面色鐵青。
這些戰鬥在賽前就已經制定好了策略,準備使用車輪戰徹底的擊垮怒鱗戰隊。
現在他們都感到非常的慌張,因為他們害怕他們手下的戰隊會按照他們早就定好的計劃繼續挑戰的話,恐怕結果會比狂潮戰隊更慘!
畢竟狂潮戰隊的實力還擺在那裡,他們可沒有信心能夠活著抗下一波怒火焚天,恐怕風亦修就算是想要救治都來不及啊……
玄極老師雙手環胸,看著那些臉色異常的領隊苦笑著搖了搖頭,輕描淡寫道:「趁現在下一場挑戰賽還未開始,我勸你們趕緊讓你們手下的戰隊不要送死,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唰唰唰……」
幾乎同時,一連串的十大新世紀的戰隊紛紛站起身來,紛紛朝著不遠處的貴賓席吶喊和揮手。
華夏高級聯賽規定,比賽期間領隊沒有特殊情況下不可以出主席台,這也是為了鍛鍊戰隊的獨立能力。
「放棄挑戰!千萬不要再去挑戰怒鱗戰隊了!」
「我們離火戰隊也放棄挑戰!原定計劃全部取消……」
「我們絕影戰隊也不要挑戰了!活著最重要!」
……
雖然這在眾目睽睽之下的確是有些丟臉,但是丟臉總比丟命要好得多!
狂潮戰隊這麼強都未曾讓風亦修受傷分毫,甚至於靈力都還是滿狀態。
這還打個屁的車輪戰,完全沒有意義啊!
慕容北嘉見到現場的秩序有些混亂,緩緩的站起身來,輕輕的咳嗽了兩聲,那些還在奮力揮手呼喊的幾名領隊訕訕的退了下來。
他作為這一次華夏高級聯賽的最高話事人,可是擁有著至高的權利。
「首先恭喜怒鱗戰隊順利的贏下了這場聖院挑戰賽,按照規矩將順位到第三席戰隊,請問……」
慕容北嘉還未問完的時候,那貴賓席上的離火戰隊隊長便將頭搖得就像是一個撥浪鼓似的。
他們自然也不是傻子,這種情況下自然是不會去做這等同於自殺的行為。
「那第四……」
慕容北嘉又看向了後順位的無極戰隊,可是這無極戰隊的隊長的動作和之前離火戰隊隊長的動作如出一轍。
「咳咳……既然大家都不繼續挑戰,那麼我宣布怒鱗學院保衛戰成功!」慕容北嘉也是識趣的沒有再問,微笑道:「失敗方為狂潮戰隊,所以狂潮戰隊上一次挑戰成功獲得的提名將被消除,現如今狂潮戰隊聖院提名為零次,請不要氣餒,再接再厲!」
狂潮戰隊的隊長牧寒面色低沉,這好不容易積累的一次聖院提名就這樣被清除掉了,他也是感到非常的心疼,回去之後肯定會被院長一頓臭罵……
這一枚聖院提名的獲得是多麼的難得,本以為這一次好不容易捏了個軟柿子,卻是沒想到踢到鐵板上了。
難怪機皇戰隊都沒有動作,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機皇戰隊的眼光要比他們狂潮戰隊要強得多……
若是想要成為第五大聖院,那就必須要獲得三次聖院提名,這也就代表著要連續獲得三次挑戰勝利,難度堪比地獄級!
「怒鱗戰隊之後便是白牙戰隊,請問有沒有十大新世紀戰隊想要挑戰白牙戰隊?」
慕容北嘉之所以沒有一個一個的詢問,便是已經做好了無人挑戰白牙聖院的準備。
畢竟白牙戰隊近些年的表現雖然不如玄天戰隊和燃羽戰隊,但是也是擁有著一個聖院該有實力。
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有人去冒險挑戰白牙戰隊的,這無疑是一個十分不明智的行為……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沒有人會站起來的時候,一個身穿一襲白衣的男子緩慢的站起身來,抬了抬自己的眼睛,淡淡道:「機皇戰隊請戰!」
正是機皇戰隊的隊長澹臺陽煦,他的神情十分的平靜,仿佛是在說一件極為稀鬆平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