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要偷偷的潛回玄天宗把人帶回來?這怕是不行?」清虛子說道。
這玄天宗可不比的崑崙,其中不少厲害的護山陣法,可不是輕易能夠進去的。
「我們去一趟法鴻寺吧!」清元子想了想說道。
「師弟,你是想讓請智宏大師出面要人嗎?」清虛子說道。
「嗯!」
「可是法鴻寺早在我們無極宮之前就已經隱世了,也不再參與任何修真界宗門之間的事,智宏大師怕是不會答應這事!」清虛子搖搖頭說道。
「不管怎麼樣,我們也得先去試試,畢竟法鴻寺跟我們無極宮都屬於正道宗門,若是我們跟玄天宗拼個你死我活,那天魔宗必然坐大,那是法鴻寺不願看到的。」清元子說道。
「好吧!那我們便先去試試!」清虛子想了想確實是這樣,若是能夠請到智宏大師將吳馨兒救出來,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也避免了一場兩敗俱傷的大戰。
法鴻寺位於修真界的西北方向,離無極宮和玄天宗都有點遠,就算以清元子和清虛子兩人的修為,也要花上六七天的時間才能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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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天裡,程宇早已是等的急不可耐!每天都無心休息,更無心煉功了,就連在跟幾個女人在一起也不口花花了,老是心不在焉的,甚至有時候說話說著說著突然都發起呆來。
「師父他們都離開七八天了,怎麼還不回來,不會出事吧!」幾個女人帶著可可坐在亭子裡,還有天天往這裡跑的心河心韻他們,看著程宇一個人站在崖邊看著遠方,心裡有些擔心。
「應該不會的,他們可是大乘期的高手,而且又是無極宮的掌門和長老,誰敢對他們不利!」楊若雪說道。
「那可未必,那玄天宗的人可不是什麼好人,當初在世俗的時候,要不是他們無緣無故上門來找麻煩,程宇又怎麼會跟他們結仇!」蘭雅說道。
當初在她剛剛築基成功的時候,逸風他們便出現在她家門口,還把程宇打成了重傷,因此,她對玄天宗是沒有任何好感的。
「你們放心吧!修真界也有修真界的規矩,玄天宗就算再無恥,他們也不敢把我爹和師伯怎麼樣的!」心瑤開口說道。
雖然她也很擔心自己的父親和師伯,可是她畢竟從小在這樣的環境長大,修真界雖然有時候很殘酷,可是也並不是完全沒有規矩。
若是玄天宗敢困住兩人,那這修真界就要大亂了,玄天宗還不敢冒這天下之大不韙,做這麼愚蠢的事。
只是從無極宮到玄天宗一個來回也就五六天時間而已,可是兩人這都去了七八天了,卻是仍然沒有回來,她的心裡不免也有一些擔心,莫非是出了別的岔子不成?
「唉!現在師父也不在,程宇又整天心不在焉,常常一個人發呆,小馨兒又在玄天宗手上,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姚娜很是糾心的說道。
「不知道師父他們能不能把小馨兒帶回來!」林雨菡說道。
「這怕是不容易,雖然小馨兒對於玄天宗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可是無極宮和玄天宗作為四大隱世門派的兩個,明爭暗鬥是免不了的。現在我們的人在他們手上,他們是絕對不會這麼輕易把人交給我們的!」心韻覺得這種機率實在是太小了,就算這次出面的是掌門和師伯,她覺得玄天宗也不會那麼好說話。
「難道他們就不怕兩派開戰嗎?」韓雪說道。
「到了四大隱世這個層面上,有時候宗門的面子和聲譽往往會更加重要!而且玄天宗在外一直宣稱是四大門派之首,若是他們這麼輕易把人交給我們無極宮,他們會覺得這是一件丟臉的事。」心韻說道。
「難道面子比性命還重要嗎?若是兩派發生大戰,那必定是兩敗俱傷,他們難道想看著自己的門人弟子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死去嗎?」姚娜說道,她覺得這些人竟然為了面子連性命都可以不顧,真是不可理喻。
「其實這就好像天下修士都想爭那天下第一的虛名一樣,雖然沒什麼用,可是天下修士卻仍然趨之若鶩。」心河開口說道。
「可是馨兒還只是個孩子,卻成了他們面子上的犧牲品,真是太可憐了!」林雨菡說道。
雖然她沒有見過馨兒,可是覺得才跟可可一樣大小的小孩子卻要承受大人利益鬥爭的痛苦,還要離開自己的父親,想想就讓人心痛。把可可緊緊抱在懷裡,就好像可可就是馨兒一樣。
「要不我們偷偷的溜進玄天宗,把馨兒救出來吧?」心海開口說道。
「這倒是個好主意,你當玄天宗是你家呀,你想進去就進去!」心媚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說笑而已,說笑而已!」心海尷尬一笑。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坐在崖邊發呆的程宇突然站了起來。
「師弟,你可總算清醒過來了!」心洛看到程宇向大家走來,笑著說道。
「我要去一趟玄天宗,若是師父他們回來,你們跟他們說一聲!」程宇卻是淡淡的開口道。
「什麼!你要一個人去?」眾人驚道。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程宇一個個悶悶的發呆這麼久,清醒過來竟是說出這麼一句話。
「是的,我考慮了很久,他們抓走可可無非是想引我現身,那我就滿足他們!」程宇冷冷的說道。
「程宇,你先不要著急,我爹和你師父已經去玄天宗要人了,說不定現在他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你可不能這麼魯莽!」心瑤緊張不已的說道。
「沒錯,師弟,這事你可真不能衝動,一個人跑到玄天宗去,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你應該這麼想,他們越是希望你現身,你就越不能現身,讓他們知道,他們用這樣的方法是不能對付你的!」心河也趕緊勸說道。
「可是我已經等不及了,我只要一想到馨兒可能每天在玄天宗哭鬧,我就忍不住!」程宇痛苦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