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隻巨大的水獸,四個人的腦子裡面閃過無數個疑惑不已的問題。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這隻巨獸可是半步真仙級別,秦輝他們看到了哪裡還敢追,跑還來不及!
看來它才是這潭仙蓮真正的守護獸。」葉松搖頭說道。
「現在怎麼辦?我們是不是要也逃了?半步真仙的仙獸啊,就算是虛仙大圓滿的修士也未必會比它厲害啊!」孟五的聲音已經完全變了。
顯然,他是被嚇壞了。
這玩意就算是在仙界見到了都要嚇個半死,更不要說這裡是人界了。
在人界出現了這麼恐怖的仙獸,他雖然有心想逃,可是卻又覺得自己的雙腿有些不聽使喚了,感覺完全被釘在了地上似乎的,根本就挪不動啊。
「先別急,它並沒有攻擊我們,若是我們現在跑的話,反而有可能激怒它!」葉松提醒道。
「可可是一直這樣也不行啊,它真要是衝過來,我們可就死定了!」孟五感覺自己的心跳的非常的快,甚至感覺再這麼加速下去,這顆心就要直接從心口跳出來了。
「那我們試著遠離它,大家的動作儘量輕一點,而且一定要收斂自己的氣息,不要讓它感覺到我們對它有任何惡意,否則我們就真的死定了!」
此時葉松也是渾身冒冷汗,在仙界的時候並不是沒有見過半步真仙的仙獸。
但是還是第一次跟一隻半步真仙的仙獸離的這麼近,他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生怕惹到對方的不滿。
他一個虛仙初期的人類修士在這半步真仙級別的仙獸面前,說實話,對方想要殺他,那真的跟玩似的!
所以他也是嚇的不行。
三人同時點點頭,大腿顫抖
著慢慢的往後挪去。
吼!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這水獸也突然向前一步,朝著他們一聲低吼!
「別動!別動!」
看到這種情況,葉松嚇了一跳,趕緊讓大家不要再動了。
只見他們四個人站定之後,這水獸又退了回去,就這麼定定地看著他們四人。
於是乎,一獸四人,大眼瞪小眼,就這麼對視著。
只是這可把四個人給嚇的腿軟了,這算是怎麼回事呢?
「它到底是想幹什麼?不會是打算就這麼跟我們對峙下去吧?」孟五真的快要哭了。
他們不是來尋寶的嗎?
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我們真的是愚蠢了,只要是有仙寶的地方,就必然會有守護獸。而且仙寶越是珍貴,其守護獸也會越強。
這裡不僅有一池子碧青仙蓮,而且還有這麼大一朵碧天仙蓮,它的守護獸又怎麼可能弱小呢?
早知道我們一開始就不該打那碧天仙蓮的主意,直接采接幾朵碧青仙蓮離開,我們或許現在都已經在進階新的境界了。
可能就是因為我們剛剛那麼猛烈的攻擊陣法,所以才會把它驚醒過來。」郭春這一刻也是懊悔不已,為自己的貪心而懊悔!
如果不是他們這麼貪心,他們早就安全的離開了,現在說不定正在哪個地方利用碧青仙蓮修煉呢!
雖說碧青仙蓮的效果差
了一些,但是進階一個小境界是肯定沒有問題的。
結果呢!
現在別說是進階一個小境界了,他們能夠活著離開這個地方,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我現在倒是有些明白了,為什麼聖城沒有派人來守護。
有這麼一隻半步真仙的仙獸為守護獸,哪裡還需要人來守護呢?」宋源也恍然大悟道。
「這可是一隻半步真仙的仙獸,你難道覺得這隻守護獸會是聖城圈養的?你覺得這可能嗎?」郭春無語地說道。
「為什麼不可能?這裡不是有陣法在嗎?這至少說明了這碧天仙蓮已經是人類的歸屬之物了。
而且這陣法這麼強大,我就一直懷疑是真仙布置的陣法。 🄲
既然是真仙,那這隻半步真仙的仙獸會成為他們的守護獸不是很正常嗎?」宋源反駁道。
可是這一次郭春卻是沒法反駁了。
仔細一想好像也是這麼一個道理。
能夠讓半步真仙害怕的也只有真仙了。
若不是真仙,這隻半步真仙的仙獸又怎麼可能允許人類修士將這碧天仙蓮用陣法保護起來呢?
但若真是如此,這聖城就真的太恐怖了。
連真仙都有,他們真的能夠滅的掉聖城嗎?
「看來這下子是真的麻煩了,如果我們還有機會活著回去的話,一定要讓內朝的掌門讓仙府派真仙過來。
否則我們就算仙府派再多的仙人過來都無濟於事,只會成為聖城的試鍊石罷了!」郭春醒悟過來無奈的嘆道。
雖然他現
在很清醒,可是他卻更是無奈。
有這隻半步真仙的仙獸在,他真的還能夠活著回去嗎?
「這不用我們說他們已經這麼做了,我聽說已經有真仙開始在往這邊傳送了。
只是他們是否已經來到了人界還未可知。
而且我們想要回去報信,怕是沒有那個機會了!」葉松說道。
「你說這個傢伙就這麼看著我們,卻又不願意讓我們離開,它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呢?」宋源看著這水獸,十分不解地說道。
跟它對峙了一會,只要他們想要動一步,它也會動一步威脅。
只要他們不打算離開,它似乎也並不打算攻擊他們,這就讓人很疑惑了。
「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聖城有真仙強者,這隻仙獸應該是聽命於聖城強者的話。
它有可能是在等待著聖城強者的到來,所以並不願意讓我們離開!」葉松猜測道。
「這麼說來,只要聖城的強者一來,我們還是只有一死了?」孟五再次絕望地說道。
「那也不一定,我們跟它自然沒法交流。反倒是聖城的強者若是真的來了,我們或許還可以跟溝通一下,說不定他會放過我們。」
與仙獸自然沒有什麼好交流的,即便能交流,它也還是得聽聖城強者的。
可是人就不一樣了,只要能夠交流,那麼生和死也並不是就沒有機會改變。
「我們可是來對付他們的,他們又怎麼可能放過我們呢?你這不是在說笑嗎?」郭春無語地說道。
「那可不一定,只要能說上話,什麼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