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樣的天才最好是被我們扼殺在搖籃里會更好一些。只要他死了,我們也就不用擔心再遇到更加可怕的他了!」有人卻是搖搖頭,十分陰森地說道。
「殺了他?就憑咱們幾個?我覺得這種事情還是不要亂想的好。就算他不能秒殺我們,也不代表他就殺不了我們,也就是多幾招的問題而已。」這些人顯然被他的話嚇了一大跳。
畢竟面對程宇這樣的妖孽,任何人都應該敬而遠之,可是這個傢伙竟然想要殺掉對方,這想法真的是太可怕了。
不是他們不想殺,而是對於這樣的人物,他們不敢殺。
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大家都覺得自己就是那極少數的天才。
要是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尤其是知道這個世界還有那麼多人以後,而且這些人都來自不同的人類世界,他們突然就明白了。
原來這世間的天才多如毛牛,或者說,天才遍地走的世界裡,天才就不再是天才了。
至少對於大部分天才來說,就不是天才,只是站在天才之巔的天才,那才是真正的天才。
而程宇更是在渡劫期就能夠秒殺八個虛仙大圓滿的天才,這樣的天才那自然是天才當中的天才。
想要殺掉這樣的天才,真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反正他們是覺得挺嚇人的,也不靠譜。
再說了,人家現在還沒有完成成長起來實力都可以秒殺虛仙大圓滿了,他們這些人也就是虛仙大圓滿而已,難道會比人家強嗎?
至少在他們看來,程宇的實力應該是達到了老怪物的級別了,所以哪是他們想殺就能殺的呢?
「所以我們的計劃確實有些可惜了,那個傢伙當初明明是朝著這個地方來了,結果卻是就這麼消失了。
要是被那麼多人找到了,估計也不可能活到現在。
現在也不知道藏在哪個犄角旮旯里,搞不好令牌一出來,他也跟著出來了。
我們殺又不過殺不過他,搶也未必能搶過他們。」此人見大家都不敢這麼做,心裡也有些無奈。
他當然知道殺掉程宇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但這也只是他的一個想法而已,如果有機會的話,他肯定是希望殺掉這樣的天才。
因為就算這樣的天才以後前往了仙界,也有可能成為他的敵人。
所以像這樣的絕世天才,如果不能成為朋友的話,能殺還是應該提早殺掉。
要是實在殺不掉,那也就沒有辦法了。
「要是令牌出來了,他也出來了,他的實力雖強,但是這裡還有那麼多人,也有那麼多的老怪物。
他想要拿到令牌也未必就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真正讓我擔心的是,咱們散布的謠言要是成為了現實,那才麻煩呢!」有人提醒道。
「什麼成為現實?」有人顯然一下子沒有明白過來。
「我們當初說他身上有五塊令牌啊!萬一他真的有五塊,不,有八塊令牌,那我們還有機會拿到令牌嗎?
搶又搶不過,打也打不過,只能眼看著他離開!」那人說道。
「我們當時也就是隨口一說,不是為了騙別人的嗎?怎麼可能是真的呢?
再說了,不是說八塊令牌是很難湊齊的麼?更何況還是一個人!」有人說道。
「就算沒有八塊令牌,只有五塊令牌也夠嗆的,至少這五塊我們是不要想了。」
「我還是不相信他會有那麼多令牌。」
「那可說不準,很多事情本身就是說不清楚的。就像在沒有見識到他的實力之前,你會想到一個渡劫期能夠秒殺八個虛仙大圓滿嗎?
哪怕這八個虛仙大圓滿的實力很普通,但是不管怎麼說,修為境界都擺在哪裡,不是誰說想越階擊殺就能夠越階擊殺的,更不要說被人越了那麼多階擊殺了。
而且他有這個實力,他為什麼就不可能擁有那麼多令牌呢?
更何況這個傢伙跑到這裡來,卻當晚就躲藏了起來,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因為有令牌在手才藏起來的呢?」那人推測道。
「這麼說倒也是,這個傢伙確實有些奇怪,不會真的令牌都在他手上吧?要是這樣的話,那咱們就真的可能要等到下一次了。
又是一百年啊,太煎熬了!」有人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很大,可能性越大,他就越擔心起來了。
「你們就別胡思亂想了,如果令牌真的全部在他的身上,我們現在也不知道他藏在哪裡。
但是我覺得這未必就是一個糟糕的情況,或許反而是我們的機會!」見大家都開始不安和擔憂起來,有人開口安慰大家道。
「機會?什麼機會?這怎麼會是機會呢?難道你有辦法找到他?或者把令牌搶過來?」有人眼前一亮,好奇地問道。
「要是我能找到他的話還用等到現在嗎?我只是說如果,如果令牌真的在他的手上,或許比在別人的手上要更好一些!」這人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
「你們想想看,如果這八塊令牌被八個我們不認識的人拿著,你覺得咱們有機會搶到令牌嗎?
到時候他們就算站在我們的面前,在他們沒有開啟出口之前,我們可能都會被蒙在鼓裡。
可是這個傢伙我們卻是認識的,等到雙日同天那一天,我們就先趕過去。
要是他手上真的有八塊令牌,那他就必須要到那裡去。
我們猜測令牌就在他的手上,那我們不就有機會搶了麼?
我就怕令牌根本不在他的手上,那才是大麻煩,到時候我們去守著他,結果人家帶著令牌把出口打開了,咱們白高興一場。」那人解釋道。
「就算令牌在他手上,我們也沒有本事搶的過來。」有人卻並不看好這個計劃。
人家的實力堪比老怪物,他們又怎麼搶的到令牌呢!
「如果只有我們幾個,那當然搶不到。可是如果我們知道他身上真的有八塊令牌,那我們當然是第一時間讓大家去搶了。
有這麼多人幫我們,我們不就可以渾水摸魚了麼?
至少這總比咱們不知道誰拿著令牌,然後突然就讓他們把出口打開了要好的多吧!」那人說道。
「這倒也是!只是這令牌到底在哪裡呢?真的好好奇啊!」有人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