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道友可真是愜意啊,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有美酒相伴,真是惹人垂涎啊!」魯元走過來,首先打破尷尬道。
「那你想不想來一杯?」程宇笑著說道。
「這個想肯定是想,只是怎麼好意思呢?」魯元顯然沒有想到程宇竟然這麼好客,一時之間倒是真的讓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可是看著程宇幾人手上的酒壺,那飄出來的酒香更是撲鼻而來,他是真的饞了,嘴裡都不禁要流口水了。
當初站的遠,而且風向也不對,所以還聞不到這酒香味,倒也不覺得自己有多饞。
可是現在站的這麼近,這酒香味遠比他想像的還要香,這就真的很讓人有些欲罷不能了。
站在身後的盧傑也有些期待,既然魯元都有份的話,那不知道他有沒有份呢?
「幸好你不好意思,我也就是客套一下,要不然我還真拿不出來就尷尬了!」程宇笑著說道。
「呃」魯元原本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頓時消失了,但是一想到他的目的,一時之間又不好發作,於是又繼續笑了笑,只是笑的實在是有些尷尬。
一邊的盧傑也是尷尬不已,就說程宇應該沒有這麼客氣才是,事實告訴他,真是如此!
只是程宇故意這樣耍魯元,讓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或許他們兩個人的想法程宇也未必會答應。
因為他根本就看不起他們兩個!
「你們兩個不會真的是來討酒喝的吧?」徐景書看著兩人的尷尬,不由笑了笑,問道。
「當然不是,我們其實是想來跟幾位道友合作的!」魯元收起自己心中的不爽,雖然程宇有意耍他,但是他更清楚正事的重要性。
小不忍則亂大謀!
「合作?什麼合作?」徐景書見程宇似乎一點興趣都沒有,也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於是再次給了兩人一個台階下。
「其實我們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樣的,都是希望這一次能夠離開這裡,回到自己的世界去。
但是各位可能對於接下來的形勢並不太了解,所以我覺得有必要先跟大家說一說!」魯元說道。
不過徐景書和程宇兩人把酒壺碰了一下,各自飲起酒來,顯然並沒有搭理他的意思,這就讓魯元有些尷尬了。
「咳咳!」魯元假裝咳嗽了兩下化解尷尬,他知道對方是想要他直接說下去,於是便接著說道:「上一次出口開啟的時候,我就來過這裡,所以對這裡的情況可能比兩位更加清楚。」
「隨著出口開啟的時間越來越近,尤其是差不多最後一個月的時候,來到這裡的強者也是最多的。
到時候那些人為了搶奪令牌,可以說是見人就殺。
但是我也沒有想到,這一次咱們的運氣會這麼好,竟然八塊令牌全部在這裡。
只是運氣好卻也意味著我們接下來的風險會很大。
畢竟令牌就在我們的手上,所以我們也必然會成為別人搶奪令牌的對象。
為了避免我們的令牌被那些人搶走,我覺得咱們最好是能夠聯合起來。
反正八塊令牌都在我們手上,只要出口一開啟,那咱們就可以直接離開了。
要不然令牌被那些人搶走了,誰也不知道出口還能不能準時開啟!
不知道兩位意下如何?」魯元害怕兩人反對,於是先是跟大家解釋了一下其中的利害關係,再提出大家合作的建議。
「和一百年前相比,你覺得你的實力有進步嗎?」程宇看了看魯元,問道。
「當然,畢竟是一百年的時間,我雖然一直都在尋找令牌,可是並不代表這一百年的時間我沒有修行,實力自然也是有提升的!」魯元說道。
「那你覺得這一百年,你的實力進步大嗎?」程宇繼續問道。
「還是很大的,別的不說,至少我從當年的虛仙初期到達了現在的虛仙中期了,所以實力不可能沒有變化。」
「既然你上一次就在這裡,而且他們也是見人就殺,那你為什麼還能活下來呢?
這麼說起來,他們的實力也不怎麼樣嘛!最多也就像你一樣,是虛仙初期而已,用的著這麼害怕嗎?」程宇說道。
「那是因為我逃的快,而且一開始也沒怎麼露面,要不然,我還真的不一定活著。」魯元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可是為了這一次能夠活下來,並且順利的回去,他就必須跟程宇他們合作。
「那你可知道那些人大概都是什麼實力?應該沒有真仙吧?」程宇問道。
這才是他最感興趣的事情,如果有真仙,那麼接下來的情況確實會很糟糕,所以他必須要提前做好準備。
「當然沒有,要是有真仙出現的話,那我就算逃的再快,藏的再隱蔽,也肯定會被發現的!
可是雖然沒有真仙出現,這個世界也同樣存在著很多可怕的強者。
他們有些甚至已經是上千年都沒有離開了,這些人的實力估計早就已經是虛仙大圓滿了。
所以他們要搶令牌的話,對於我們來說,真的是非常危險的事情。」魯元說道。
「那我就更好奇了,你們的令牌到底是從哪裡來的?為什麼人家這樣的強者都沒有得到令牌,反倒是你們這些人一個個手上都有好幾塊令牌呢?」程宇問出了一個十分讓他好奇的問題。
其實他剛來到這裡的時候,看到這些令牌的時候,他心裡就已經有過這樣的疑惑了。
「關於令牌,這個其實完全是運氣問題。我的令牌一塊是從別人手上搶的,還有一塊是從一隻半步真仙的體內撿到的。」魯元說道。
「仙獸裡面也有令牌?」程宇不由皺眉道。
這幾年他殺的仙獸可不少,可也沒有見這些仙獸裡面有令牌啊!
「是的,我有一塊令牌也是從半步真仙的仙獸體內撿到的。」一旁的徐景書也說道。
「可就算如此,那也不對吧。那些強者每一百年都會出現在這裡等待有令牌的人,難道上千年的時間,他們都搶不到一塊令牌?」程宇想了想,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