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人發育早,聽說十三四歲上中學懷孕的比比皆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詹尼佛十六七歲,容貌身段業已成熟。該大的地方絕對大,該細的地方絕不粗,身高腿長,臉蛋光潔無斑,無疑是個美麗的。
陸恆一眼看出她骨齡、狀態,知她年級,更知她尚且純潔。卻不想這妞兒一開口,就是酒店。
他不禁啞然失笑——這是自己小覷了自己的魅力。
看這妞兒一臉迷離,大略便知,她著實扛不住陸恆釋放的屬於神仙的一點魅力。
他把氣息斂了,掩藏了魅力,詹尼佛才緩過氣來,立時臉蛋緋紅,低著頭,羞臊不已。
「抱歉,你太帥了」她這麼說道:「讓人情不自禁。」
畢竟是性格開放的西方姑娘,她很快便適應過來,嘰嘰喳喳與陸恆攀談:「你送我回家吧。」
說:「雖然你很帥,或許也很有錢,但你必須知道,我不是一個隨便姑娘。」
陸恆笑道:「當然。」
就說了,她家住聖弗朗市幾百公里外的一個小鎮,在鎮上的學校上學,剛上高中,剛剛進入啦啦隊。這次高中橄欖球聯賽,作為啦啦隊的一員,隨學校的球隊一起來聖弗朗市,在球隊登場的時候,予熱舞以加油。
這種年齡段的西方女孩——或者說任何一地方這種年齡段的女孩,都是顏狗。長得帥氣,才是吸引她們目光的第一要素;金錢或者其他,還在其次。
因為還不懂得社會的殘酷。
陸恆釋放的那一點魅力,深深的銘刻在她心裡,使她不能自拔。陸恆收斂了,可也銘刻了,一路上豪車飛馳,她嘰嘰喳喳,話里話外,好感爆棚。
出離聖弗朗市,便一片曠野。公路無盡,野曠天低,米國的西部,自有一番屬於它自己的狂野氣質。
公路上車越來越少,漸漸仿佛有一種獨在天地之間的味道。陸恆的豪車收起車頂,詹尼佛站起來,迎著狂風尖叫。
然後一下子撲到陸恆身上,火熱的嘴唇止不住的求吻。
也虧得陸恆不是普通人,要不然就這一下,得車毀人亡。要不說米國佬喜歡作死呢。
眼看天光暗淡,已過傍晚。距離詹尼佛的小鎮還有好幾十公里。
路過一片樹林的時候,陸恆將車停下——詹尼佛說內急,得釋放釋放。
陸恆靠著車門,等她去釋放,等來一聲尖叫。陸恆則不進不慢走過去,詹尼佛從樹林裡跑出來,撲進陸恆懷疑,大叫著瑟瑟發抖。
「別怕,是只野豬。」拍了拍她光潔的肩,陸恆把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看了看天色:「正好打來吃——你也餓了吧?」
詹尼佛甜甜一笑:「你真好。」
不片刻,陸恆從林子裡拖出來一頭野豬,就著公路邊的一條從林子裡流出來的小溪,斬了野豬一條後腿,洗剝乾淨。
升起一小堆篝火,慢慢炙烤。
詹尼佛屈膝坐著,靠著陸恆,抓著披著的衣服的衣襟,火焰的熱量烤的她臉蛋發紅。
也不知陸恆哪裡拿來的調料,野豬的後腿此時已散發出濃濃的香味,詹尼佛聞著香,肚子裡發出了咕咕的叫聲。
陸恆呵呵笑道:「莫急,再等一會兒。」
豬腿烤熟,削成片兒,拿小樹枝串了吃。陸恆的手藝,自然沒得說。便普普通通的烤肉,也當是煉丹出來的路數,怎一個美味了得?
詹尼佛眼睛看著陸恆,好像有光。
吃著烤肉,夜色已經覆蓋了大地。
閒聊著,詹尼佛邊吃邊說:「我聽鎮上的大人們說,這片樹林裡有一個魔鬼,他住在樹林那邊的水晶湖畔。」
陸恆露出恰到好處的詫異之色。
詹妮弗道:「他們說那個魔鬼有不死之身,沒有人能殺死他。無數從這裡經過的人們,都會被他殺死,靈魂被他囚禁在水晶湖裡,永世不得超生呢。」
卻笑嘻嘻一轉言:「不過你別怕,都是假的。」
她笑起來:「去年春假,我和幾個好朋友曾經來這裡探險,除了野豬,什麼都沒有。嚇唬人的。」
陸恆卻指了指小溪上游:「你說的是它?」
詹尼佛笑容一滯:「別跟我開玩笑好嗎?親愛的,我不喜歡開玩笑。現在是夜晚」
陸恆道:「拿著把斧子,臉上戴著一張曲棍球面具,身材很高大」
詹尼佛機械的扭過頭,便看見一個魁梧的身影,提著一把斧子,從小溪的上游大踏步走來。
她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她想要抓著陸恆的手逃跑,身子卻不聽指揮,只知道瑟瑟發抖,她甚至連一聲尖叫都卡在喉嚨里,叫不出來。
當原本以為只是大人嚇唬小孩的故事變成真實的時候,人們往往接受不了。
陸恆卻上下打量這『魔鬼』,微微搖了搖頭。那身影已走到近前,舉起了斧子。
詹尼佛終於一聲尖叫脫口而出。
陸恆卻才不進不慢的站起來,舉臂格開魔鬼的斧子,反手一巴掌,直把這魔鬼打的滴溜溜原地轉了三圈,臉上的曲棍球面具掉了下來,露出一張好像在水裡泡了好幾年的腐爛的臉。
——已半邊被打塌下去,不成模樣了。
詹尼佛的尖叫戛然而止。她瞪大了眼睛。
陸恆信手奪過『魔鬼』的斧子,一斧子就給腦袋劈了下來。這『魔鬼』無頭的身子晃了晃,體內發出了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然後夠轟然倒地。
在陸恆的眼中,一道詛咒被他一斧子劈了個煙消雲散。
『魔鬼』倒地,倏忽間,變成了一堆白骨。
詹尼佛眨巴著眼睛,忽然跳起來,攀著陸恆的背,一雙大長腿死死的夾著,大喊道:「你太棒了!」
具體怎麼個棒法,只有這夜風知道。
西方姑娘的熱情,連夜裡的風,也吹不涼。
只隱約的篝火搖曳,兩個人影糾纏,還有如泣如訴的嗚咽;旁邊卻一堆白骨和一個骷髏,似乎無聲控訴。
影子裡,不知何時,有一個巴掌大小的娃娃出現,隱隱間似乎從那個纖細的身影里冒出一絲不大看得清的東西,與那娃娃勾聯在一起。
娃娃只出現了一會兒,在嗚咽聲最劇烈的時候,然後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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