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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陸恆之前,大抵最麻煩不過的事也就日益頻發的靈異事件;知道陸恆之後,不是神魔就是仙佛,現在奧林波斯也跳出來,還是被滅的止剩個孤兒的奧林波斯。
隱隱浮現的,是更深沉的恐怖。
回到家,陸恆把先前離開時信手丟在櫃檯上的盤蛇雕塑拿起來把玩著,微微心下思索。
「原還以為死絕了,這裡又跳出來。」
「看來是宇宙本源模糊天機,只有這樣,雅典娜這土著神靈才得以僥倖存生,也是我一開始就沒想過、沒察覺到他們還殘存著的原因。」
「她這裡跟我一接觸,捲入我因果之中,那人必定立時察覺。天機已是明朗。」
「不過問題不大。時間不到,那人便沒法子自己跳出來。嘍囉可攔不住雅典娜。」
陸恆本想顛倒陰陽,再給天機攪和攪和。想想還是作罷。
沒有那個必要。
一是他現在的修為,施展顛倒陰陽大神通,未必能蒙蔽住敵手;二是那人左右動彈不得,便教他眼睜睜看著,又有何妨?
下明棋,打明牌,本來如此。
便有人來。
「陸...陸先生,徐麗在嗎?」
走進來幾個女的,先進來的,是甘敬。
甘敬眼神里略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敬畏之意。
陸恆放下盤蛇雕塑,抬頭見她,道:「她去局子裡,還沒下班。找她有事?」
甘敬點了點頭:「好些天沒見她了...正好朋友遇到點麻煩,一併過來。」
陸恆目光落在她左手邊一個面帶好奇的豐滿白領精英身上,這女的二十六七模樣,身上有股子陰氣,想必遇到鬼了。
見陸恆打量,甘敬連忙介紹:「這是安迪,劉安迪。」
又介紹另外兩個:「這是浩坤的妹妹江萊,這是安迪的朋友樊勝美樊姐。」
江萊隨意的打量著精裝的鋪子, 頗為有點白富美的高傲;那樊勝美則瞧著陸恆, 眼神中隱隱看得見市儈。
劉安迪則以審視的眼神看著陸恆, 有一股子精明勁兒。
幾句話下來,甘敬放鬆了些許,先是道了個謝:「上次的事浩坤已跟我說了, 如果不是陸先生,我...」
陸恆擺了擺手, 渾然也不在意。
既不在意當時的事, 也不在意甘敬所謂的道謝。真要道謝, 不會這麼久才來。
印地人捉了她,畢竟沒下死手;江浩坤來求救, 陸恆順手逮了,印地人化為飛灰,女巫祭了她的主子巴弗滅。
警局第二天就找到了被印地人抓了的甘敬、陸遠, 事情於他們而言到此為止。
或者是陸恆對他們來說, 實在太過高遠, 或者害怕與陸恆打交道引來其他麻煩, 亦或者受到了上頭的警告之類的,權衡利弊, 有這麼一個疏遠的意思。
不過總的來說,還是不大要臉。一邊疏遠著,遇到麻煩的時候, 又屁顛屁顛跑過來求救。
「你們今天過來,江浩坤知道嗎?」陸恆道:「他沒跟你說, 不要輕易到我這裡來?」
甘敬臉色一緊。
那江萊卻說:「紅旗下、春風裡,光天化日的, 難道是魔窟?」
陸恆啞然失笑,擺了擺手:「要找徐麗, 你們下午再來,等她下班,有事跟她說。」
劉安迪皺了皺眉:「陸先生這大概不是待客之道吧?」
陸恆神色一奇:「待客?」
甘敬連忙拉住江萊,旁邊的樊勝美打圓場:「是有點冒昧哈,陸先生您別放在心上,安迪遇到些事,心裡有點亂。」
「心裡亂跟我可沒關係。」陸恆站起來:「沒事的話就請離開吧,我不大喜歡你們。」
甘敬是徐麗的閨蜜,那是徐麗的事,陸恆不管。她找徐麗,那便找徐麗,陸恆卻沒心思招待。
畢竟還是要點臉,甘敬連忙拉著幾個女的出去了。
陸恆拿了書,翻著看。
出了門,到人行道上,樹蔭底下。劉安迪道:「什麼人嘛!」
江萊撇撇嘴:「不是什麼好人。」
甘敬臉色發緊:「別亂說...陸先生不是普通人。」
倒是樊勝美看的清楚些:「我們又不是他的什麼人,沒理由要求一定要笑臉相迎、仔細招待,對吧?何況他本來就好像不大待見。」
「這個人沒有一點紳士風度。我在花兒街遇到的每一個米國人都比他強。」劉安迪:「國人沒素質。」
江萊卻聽的皺了眉,懟了她一句:「那你回國幹什麼?」
說:「他有素質也好,沒素質也罷,跟『國人』有什麼關係?」
又哼了一聲,道:「我記得你是來求人的吧?求人求到這份兒上,也是沒誰了。」
「你到底是哪一邊的?」劉安迪不爽了。
江萊轉身就走:「我自己一方。」
甘敬左看看,右看看,只好道:「安迪,你先回去吧...今天不好意思, 是我連累了你。這事,就先這樣吧。」
轉身追江萊去了。
劉安迪臉色發白, 咬咬牙,幾步上車, 好像忘了還有個樊勝美, 一溜煙開車跑了。
把個樊勝美風中凌亂。
片刻後不禁自嘲:「好吧,你們都是精英,都是大小姐。」
......
這邊裡頭,幾個女的剛走,陳心從樓上下來。今天去101局觀戰,家裡止陳心沒去。
「我聽到好像有人來?」
陸恆百擺了擺手:「走了。」
陳心邁著大長腿,穿著清涼,到陸恆身邊依偎著坐下:「誰呀?」
「舔狗江浩坤的女神。」陸恆道:「帶朋友來找徐麗。」
陳心詫異:「找徐麗幹什麼?」
「那個女的撞了鬼。」陸恆道。
陳心哦了一聲。
徐麗和沈姣每次出任務回來,任務經歷都給說來聽。聽的多了,撞鬼什麼的,實在不大當回事了。
她無所謂道:「101局會處理的吧。」
又說:「那個江浩坤和甘敬,不是好多天沒照面了麼。徐麗上次還抱怨呢,說是好閨蜜,這些天電話都不打一個了。」
說:「這下遇到麻煩,又想起來了。這什麼人吶!」
陸恆笑道:「精緻的利己主義者。」
陳心笑起來:「還真是。不過徐麗要是知道了,一定還會幫她。」
陸恆道:「那是徐麗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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