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們的心眼有多壞?
你認為他有多壞他就有多壞,可以屢屢刷新每一個人的三觀。Google搜索他們的心眼之壞,幾乎沒有下限;你認為是下限的時候,他們會在之後給你一個更下的下限。
無極限的下限。
把一個惡魔聖物丟過來,用夏國人的生命獻祭,把巴弗滅從冥冥中的境地里召喚出來,把這個國家、這片江山夷為平地。
他們的歹毒,可見一斑。
口號里的自由,只是他們控制蠢貨的鐵鏈;眼睛裡的惡毒的光,才是他們心靈的本質。
一群人面色鐵青。
張局長沉吟片刻,道:「陸先生,這件事能否暫時終止?」
陸恆詫異:「怎麼?」
「米國寄希望於巴弗滅,認為它有毀滅我們的力量。那麼,我們更不能小覷巴弗滅。我們的準備,可能還不夠完善。」張局長這麼說。
陸恆哈哈大笑:「你們做的,已經足夠完美。只是相較於巴弗滅來說,恕我直言,可有可無。」
道:「你們的準備無關緊要,我的準備才不可或缺。」
「而有了這個女巫,我的準備提前得以完善。巴弗滅這盤菜,我陸恆吃定了。」
張局長還要說話,陸恆伸手止住:「還記得我讓徐麗給你們帶的話嗎?這些東西,早晚會一一跳出來。」
頓了頓:「我原以為還有些年頭,沒想到只這裡休息了一年出頭,巴弗滅便冒頭了。這些東西呀,他們冒頭,你就得給他打下去。不打下去,便覺得你好欺負。」
「於是隨之而來的,便是更多、更難處理的麻煩。」
說著話,陸恆站了起來。緊接著,那個印地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化為了一捧灰燼。
陸恆向後院走去,僵直的女巫舉著她的短杖,好像有一根線牽引著,跟著飄了起來。
「巴弗滅就要到了,它的氣機你們無法承受。有意旁觀的,便取架子上任意一件物品,以抵禦巴弗滅的氣機。」
眼看著陸恆帶著女巫走進後院,張局長深深的吸了口氣,信手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下了一個捧著火焰的娃娃。
其他人見狀,皆無言中,各自取了一件。便迤邐走近後院。
陸恆伸手面前輕輕一抹,後院中出現一扇門戶。門戶中階梯向下,正是通往地下空間。
陸恆信步走了進去。
司藤和白纖楚、徐麗從二樓跳下來,緊跟著走了進去。張局長等人隨後而至。
進入門戶,見那階梯好像無窮漫長。卻只走了九階,眼前一轉,巨大的地下空間出現在眼帘里。
隨之而來的,便是兇狠、殘暴、貪婪之極的氣機橫掃!
他們神色一變,身上攜帶的物品各自放出光彩,將氣機抵禦在外。
那一瞬間的死亡警兆,這才爆發出來,一個個頓時心驚肉跳,汗流浹背。
「不要靠的太近。」
陸恆的聲音傳來,眾人皆止步。
便司藤也繃不住女王范,抿緊了嘴唇,不敢多走一步。
他們看著陸恆抓起女巫走到了祭台上。無形的力量之下,女巫化作一捧血霧,翻滾著,灑落在擱置於半截手臂的巴弗滅雕塑上。
陸恆則在香爐供著的玉骨人偶後盤坐下來,面對著巴弗滅的雕塑和那半截手臂,也面向眾人。
陸恆一指玉骨人偶,人偶飛起來,發出七彩斑斕的光。這光投射到巴弗滅雕塑上,那雕塑中,愈發殘暴的氣機如波瀾狂濤,洶湧而出。
一個聲音:「巴弗滅!」
雕塑砰的炸開,一個黑漆漆的洞懸在半截手臂上方。一隻布滿了黑鐵色的鱗甲、閃爍著畢露的鋒芒、充滿了古老氣息的利爪,從黑洞裡伸了出來。
這隻爪子一伸出來,便摸到了那半截手臂。它來回觸摸,爪子漸漸陷入那半截手臂之中。
遠處,瞪大眼睛目視著祭壇的人們,在爪子出現的第一時間,眼睛好像遭了火燒,忙不迭拉下眼皮,緊接著眼淚長流!
在他們的眼中,這一刻,整個世界,仿佛只剩下一隻遮天蔽日、勾魂奪命的爪子。
他們身上攜帶的物品,光芒更甚。
對於凡人——這群人,最強者也沒有摸到元神的邊兒,一尊堪比真仙的魔神,哪怕一道氣機都能要了他們的命!身上任何一個部位的形象,他們都無法直視!
好在有隨身攜帶的物件防護,物件的靈光愈甚,漸漸平復那種難以形容的衝擊,使他們正視巴弗滅的爪子。
黑洞中,爪子伸過來越長,沒入半截手臂的越多。
忽然有驚喜之聲:「這是什麼寶物!」
爪子掙紮起來,將黑洞撕開,越來越大,伸進來的越來越長。一條粗壯的、不滿了鱗甲的巨大爪子,幾乎已經伸進來到了肩膀處!
緊接著,另一隻爪子迫不及待的從黑洞的縫隙里擠進來,把著黑洞的邊兒,狠狠撕扯,撕的越來越大!
一隻面目猙獰、如羚羊、頂著兩隻長角的頭顱從雙臂指尖擠了進來。
這腦袋一進來,更狂猛凶暴的氣機撲撒,令人窒息。
巴弗滅。
在巴弗滅的眼中,它看到的,是一件可以令它躍層進步的前所未有的寶物。除此之外,它好像都沒看到。旁邊的陸恆、下方的祭台,還有遠處的那群人,好像都不在它眼中。
它仿佛著了魔。
陸恆舊軀的半截手臂,就像是一道最美味、無比誘惑的大菜。巴弗滅獠牙密布的嘴巴里,流淌出膿水一樣的唾液。
它劇烈的掙扎著,拼命擠進來,陸恆忽然出手,一把摁住它腦袋,大一統都天神力一發即收,巴弗滅整個被摁進了陸恆舊軀的半截手臂之中。
陸恆抓起玉骨人偶,反掌一抹,將那巴弗滅撕開的黑洞撫平。即站起身哈哈大笑:「小巴呀,你可算是來了。」
他彈指一點,那半截手臂陡然大放玄光。堪比太乙天仙的氣機勃然而發,立時,鑽進手臂里的巴弗滅發出一聲慘叫!
它掙紮起來,陸恆舊軀手臂上的皮肉之中,好像有一條蟲在蠕動!
手臂就像一個皮囊,在巴弗滅的掙扎之中,時而變大,變得幾十丈;時而縮小,變得原本大小;時而皮下冒出羚羊頭的印子,兩隻羚角牴觸,想要破開皮膚鑽出來;時而兩隻鹿蹄猛蹬,將皮撐開兩個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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