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菩薩道:「敢問蕭將軍,我那孽畜青獅何在?將將不久失了聯絡,再無音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菩薩本在道場安坐,卻忽然失了對青獅的把控,再無半點感應。
那青獅是他家奴,有一縷神魂操諸於菩薩之手。剛剛那片刻,捏拿在文殊菩薩手中青獅的一縷神魂忽然崩滅,菩薩頓覺大事不妙,循著趕來南天門。
蕭其明聞言遲疑了一下,道:「佛家使青獅白象作亂,此事可曾知會與陸天君?」
文殊菩薩一怔,道:「此乃觀世音菩薩安排,說已從陸天君處得了自主權。」
蕭其明沉吟道:「方才青獅至南天門,按照計劃,當任其吞十萬天兵。可不曾想陸天君忽然經過...一把捏死了青獅。」
普賢菩薩聞言,周身金光動搖,咬牙道:「怎會如此!」
卻忽然神色一動,大叫一聲:「不好!」
轉身奔下界而走。
積雷山。
陸恆踏空而立,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座妖氣衝天的山嶺,冷笑一聲,探掌面前一抹!
便仿佛黑板擦在黑板上擦過,綿延數十萬里的積雷山從東頭開始,向西迅速消失。
眨眼已抹平三分之一。
就在這個時候,天上飛來一根金柱,好巧不巧落在將要被抹平的山巒前。轟隆一聲,金光爆炸。那掛著三個金環的金柱瞬間崩碎,而陸恆神通也隨之戛然而止。
陸恆猛一抬頭,還未見人,便已聞聲。
「天君!天君息怒!」
話音里,一尊大菩薩落下,嘴角溢血,擋在陸恆身前。
他見陸恆滿面殺機,心中不禁狂跳,連忙合十作拜:「天君,手下留情啊!」
又連忙說:「貧僧文殊,見過陸天君。」
陸恆負手:「原來是文殊菩薩...菩薩這是要作甚?」
菩薩道:「天君容稟...天君已殺青獅,貧僧懇請天君暫時放過牛魔王和白象。」
陸恆冷笑:「這兩個狗東西趁我不在,搗我行在、殺我兵將,我若不把他們殺了,怒氣何消?」
先前著實把陸恆嚇著了——若非嫦羲早把婆娘們叫去太陰,牛魔王這兩個狗東西豈不是連婆娘們也殺了去?
雖說羅剎女是太乙真仙,碧游也是。牛魔王未必奈何的了她們,可其他的仙娥必被波及——陸恆那一刻心驚肉跳卻是實實在在。
婆娘們無事,陸恆行在八千天兵天將卻死了一回。這些精兵追隨陸恆征戰魔神都未曾有損傷,卻被兩個窩裡橫的妖魔所殺,這氣怎麼消的下去。
普賢菩薩忙道:「天君息怒。」
他說:「此間關乎大計...天君,青獅攻打南天門,吞十萬天兵,打出旗幟,妖魔有了榜樣,才會一一跳出來。此間天君已殺青獅,若再殺牛魔王和白象,剛剛起勢的妖魔立時就要偃旗息鼓,之後的計劃全盤崩壞,天君,請為大局考量!」
「大局?」陸恆嗤笑。
他大手一揮:「大局在我手中。」
文殊菩薩不由自主讓開身子,便見陸恆一掌劈出,剩下三分之二的積雷山徹底煙消雲散。
兩頭妖魔渾身是血的跳出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被陸恆一把捏在手中。
文殊菩薩伸手,欲言又止。
啪唧,牛魔王與白象,被陸恆盡數捏死。
菩薩哀嘆,無言以對。
陸恆卻冷哼一聲,反手一掌抹回去,數十萬里積雷山再現,山清水秀,除沒了那沖天的妖氣,一如既往。
便見陸恆指尖一搓,搓了些皮屑、細胞,彈指落入積雷山中,撒豆成兵、千變萬化。立時,無數妖魔鬼怪充斥山林。
這一番變化,教文殊菩薩瞠目結舌。
陸恆這百三十餘年著實不曾白過。開闢世界的活兒將他一身神通印證的爐火純青。
開闢一方世界都易如反掌,創造一條山脈又有何難?
文殊菩薩看看陸恆,又看看那積雷山。見那洞府之前,三尊妖魔聳立,不正是牛魔王、青獅、白象形象?
便神魂氣機,也如出一轍。任誰也看不出破綻。
撒豆成兵、千變萬化。這等神通,實在玄之又玄。
「即日起,青獅吞十萬天兵、牛魔王和白象推平執天殿行在之事,自當風傳於妖魔之間。」
說完,陸恆轉身消失無蹤。
文殊菩薩怔怔然良久,合十喧了聲佛號,心中安定下來:「阿彌陀佛。」
雖然折了青獅白象,但奴僕而已,雖有神通卻無道行,不成器的貨色。死了便死了。
只不礙了大計,這位陸天君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反正也攔不住——他堂堂文殊菩薩,佛家四大菩薩之一,為阻這陸天君抹平積雷山,貼身祭煉無數年的法寶遁龍樁都只擋了一下便飛灰湮滅。若真與這位天君斗將起來,怕是吃不住幾拳。
何況陸天君是大計的執行者,受命於玉皇大天尊。菩薩哪裡敢跟他動手?
不過此事還須得速速回去,稟報世尊...
陸恆總算是出了口氣——該殺的都殺了。正如他所言,大局?大局就在他掌握之中。
什麼狗屁牛魔王、青獅白象?
那牛魔王幾百年如今,還是一般貨色。除法力有所精進,樂色還是樂色。當初陸恆都能打死他,何況現在?
如今能與陸恆作對手,除非是貨真價實的太乙天仙。尋常的天仙、神仙,陸恆已不放在眼裡。牛魔王仍是個真仙,於陸恆而言,實在不值一提。
這幾個既是棋子,便非不可替代。雖然殺了之後,一時半會找不來代替的,但陸恆神通廣大,灑灑水自己來演就是,又有何難?
殺了之後,拍拍屁股,奔太陰星而走。
到了月桂樹下,陸恆取了令牌,映照出廣寒宮門戶,大步走了進去。
這一走,便發現了與以往的不同之處。以往進了這門,越走越迷糊,種種玄之又玄的禁制形成重重阻礙,便是陸恆,也走不遠。
這回卻順暢的很。
陸恆不禁暗罵:「嫦羲這娘們!」
分明眼下,嫦羲本尊不在,廣寒宮沒能力阻擋陸恆;以前每回來此,無疑是嫦羲那娘們暗中出手,與陸恆較勁。
只幾步,便穿門而過,進入了廣寒宮。
早有幾個嫦娥笑嘻嘻看著他。
陸恆虎著臉:「嫦羲呢?」
為首的嫦娥是舊識,是陸恆最早擄走的嫦娥之一。聞言笑嘻嘻道:「老爺莫急,跟奴奴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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