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突飛猛進,雙雙暴漲【求訂閱】
曹操回來,北關的將士悉數出迎。
閻柔,鮮于輔也從遼西趕到右北平郡。
還有馬超,龐德兩人居然也在。
派他們快馬疾馳,來到北關的人是荀彧,目的是迎曹操回鄴城。
曹操看見兩人,就知道荀彧讓他們過來,是在變向的表達對他跑出去打仗的不認同。
在荀彧看來,曹操的安危,凌駕在其他所有事之上。
親征深入敵境,打贏了也不證明曹操這麼做是對的。
「魏王,荀司馬說,請您早日回去。還讓我二人,給您帶個話…」
馬超和龐德,偷瞄了曹操一眼。
曹操親自領軍,大破東鮮卑王部,消息第一時間就通過訊珠,傳回鄴城。
以馬超的桀驁,也不禁對此生出驚訝敬服的情緒。
檀石槐統一草原後,鮮卑的國境橫縱達萬里,顯赫一時。
縱然檀石槐死後,鮮卑各自為政,但依然強勢,壓制周邊各族。
曹操卻是痛擊東鮮卑,贏得了史無前例的大勝。
「文若說什麼了?」
曹操在眾人陪同下,回到北關城內。
張遼等人,正把東鮮卑王帳的大頂,掛在北關城頭,彪炳軍功。
「荀司馬說等您回去,當面跟您說,超不敢擅傳。」
馬超抖了個激靈,沒轉述荀彧的話,無形中變得守規矩,知進退。
曹操道:「那就趕緊吧。休整一下,抓緊時間回去,文若咱可惹不起,早回去穩妥些。」
眾人皆笑,依言行事。
閻柔對曹操進言道:
「魏王,您回來之前,軻比能還派過另一支使節團,暗中來訪。
他想加大我們和草原上的貿易,比如說他們每年都能產出大量皮貨。」
「而我們,有許多東西也是他們急缺的,若能互換交易,對兩方都是好事。」
閻柔在北地的遊牧民族間,頗有威信,與軻比能早就認識。
大漢的北關,雖然常年閉關不開。
但小規模的貿易,也就是走私,從沒斷過。
官方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因為合則兩利,各有所需。
即便是交戰的時候,也有人維持商業上的暗中往來。
曹操認同閻柔所說,點頭答應。
軻比能是想成為草原上和曹魏進行交易的代理人,這會無形抬高他的地位。
試想一下,和漢土貿易的權柄,被他握在手裡,有心往漢土送賣貨物者,都需要和他搞好關係。
他能藉此掌控很多東西。
軻比能是個有腦子的,有他四處奔走,攪動局勢,擴張自己。現階段,對曹操也有利。
————
曹操回到北關時,慕容托業亦從外邊回到了王帳大營,曾經整個東鮮卑的榮耀之地。
他遇上些事情,導致才回來。
慕容托業還沒下馬,就聽到悲天蹌地的哭聲,聲音蒼老沙啞,是老僕蘭。
唯一倖存下來的部落首領。
他當時中箭昏厥,倒在地上,再醒過來,已是次日清早。
戰事早就結束。
醒來的老僕蘭,發現周圍的一切都毀了。
漢軍擊潰東鮮卑餘部後,舉火把周邊部落付之一炬。
老僕蘭看到的是漫山遍野的屍骸。
隨後有逃兵回來查看情況,發現了重傷的老僕蘭,將他從傷勢中救回來。
除了老僕蘭,慕容托業還看見跪伏在面前的八千多東鮮卑青壯。
這也是整個東鮮卑,能組織起來,僅剩的青壯。
曹軍雖然殺戮兇狠,但殺得再多,也不可能斬盡鮮卑人。
東鮮卑各部落之間,剩下的本該遠不止這些人。
只不過遊牧民族,是部落聚居的方式,聯合在一起。
當王帳被破,東鮮卑的核心力量被擊潰,已經不能再形成強有力的庇護。
立即就有部落生出離意,打算遷移,去依附更強大的部落。
這是生存問題,所以非常現實。
慕容托業回來,除婦孺老幼外,就剩這八千多青壯,是他麾下的核心部分,沒有散。
慕容托業雙拳緊握,渾身都在顫慄。
他出去一趟,回來什麼都沒有了。
這家偷的太狠了。
他走之前,極有信心,以他東鮮卑之主的身份,主動遊說,能和中鮮卑,西鮮卑聯合出擊,漢人絕抵禦不住。
只是沒想到漢人居然敢先下手,主動殺了過來。
「大部首……」
老僕蘭匍匐在地,身形佝僂。
他的箭傷還在,生命力似乎在一點點流逝,虛弱不堪。
「各部傷亡如何?」
慕容托業攙起撲倒在地的老僕蘭。
老僕蘭哀聲道:「已沒法統計,各部被殺,被衝散,還有自行脫離的人,這幾日接連不斷。
只剩下眼前這些,是大酋首您的嫡系,再沒有別人了。」
「您的親族,被漢人逐一找出殺死,沒留活口!」
慕容托業身形晃動不穩。
他緩緩跪倒在草原上,以雙拳捶打地面,發出孤狼般悲憤的嘶吼。
就在這時,遠處馬蹄聲起,是軻比能帶人來到了東鮮卑。
————
當晚,曹操在北關休息,沐浴更衣,洗去了一路征戰的疲勞。
夜色早降,他撫窗望月,心情不錯。
自身的強大,是一切的基礎。
他的計劃,正一步步推進,終於走到了封國稱王這一步。
他調出詞條看了眼。
【積累武運,國運,民意聲望,而後立國,你將推動氣運潮汐的第一次波動】
擊潰東鮮卑,已是當前能做到,以戰爭的勝利來推動武運提升的極致。
消息傳開,百姓情緒高漲,民意和聲望,也由此而來。
這幾日曹操的個人聲望,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提升。
每日逾萬,甚至數萬的增長,這是從未有過的。
照這個速度,大概他建國稱王時,聲望能超過千萬。
古今能有多少帝王,可以得到千萬百姓的真心擁戴?
民望的匯聚,又會推動國運的攀升。
曹操還未正式立國,卻能感覺到曹營氣運,因為戰敗東鮮卑帶來的民意擁護,從而暴漲!
夜色中,他閉目修行。
遠在千里外的鄴城書房,國璽與其互感,一縷氣運從璽內湧出,如一掛紫色長河,與天地協同力,往北方奔騰而去。
在北地,曹操身後,氣運之龍游曳升空,接納國運紫氣。
一條真龍在天際浮現,吞納紫氣長河。
這一幕過於神異!
此時此刻,不論是曹操個人,還是曹營的氣運,根基,都處在一個突飛猛進的暴漲時期,進一步夯實,不可撼動。
人在北關的姚敬,作為鄭玄弟子,亦善於望氣。
他仰望高空,矚目氣運之龍,眸子裡異彩隱現。
次日大早。
曹操啟程南下,返回鄴城。
復行數日,橫穿諸郡,便回到了冀州的腹心之地。
此時的鄴城,南北四方之人匯聚,各方勢力,士族名門,陸續有人趕來。
距離宣告稱王,還剩三天時,曹操的車駕,在萬眾矚目中,出現在鄴城以北。
車上,曹操掀開車簾,往外看了看。
道路兩側,站滿了迎他的人群。
曹操收回視線,看向坐在車裡的姚敬。
「靜之,你男生女相,我看著頗為中意……你做我的男寵吧?」
「啪。」
姚敬手裡的簡書掉在地上,駭然道:「您…您連男人都喜歡。」
這人不識逗,真當自己是男人了……曹操莞爾,突然問:「你本名姓秦?」
姚敬又吃一驚,眨巴著杏眼,默然片刻:「魏王如何知道我還有一個秦姓?」
詞條告訴我的,畢竟我有掛你沒有……曹操:「這麼說,你叫秦靜?」
姚敬抿了下嘴唇,「秦,姚兩姓,分別承自父母,都是真姓。」
「魏王……早看出我是女兒身?」
若看不出你是雌是雄,我白混這麼多年了……曹操忖道。
「你是名動天下的三大家中的另一人,與我家白珂認識?」
姚靜含羞點頭,「早年行走天下,興起時,奏過幾次曲子,被人稱為三大家,愧不敢當。另外兩位才是大家,如今都在魏王您的內宅。」
「你也可以來我的內宅。」
曹老闆一向直白。
他這話的意思,是讓姚靜也給他當妾。
三大家就齊了。
姚靜低垂著頸子,微微搖頭:「靜幼時便許了人家,雖因為一些原因,還未完婚,但不能毀約,再嫁魏王。」
「有婚約更好,男方是誰,他能搶得過我嗎。」
你聽聽,啥叫有了婚約更好。
姚靜遇上曹操,同樣茫然失措,他沒有一句話是按常理說的。
曹老闆風格鮮明,半是調侃的道:「今晚,可願侍奉枕席否?」
姚敬差點把心臟從胸腔里嚇出來,趕緊搖頭:「不願。」
「把你遮掩容貌的東西摘了。」曹操灼灼審視。
姚靜猶豫了下,伸手摘下頸部一顆珠圓玉潤,指肚大的珠子。
「這是蜃龍珠,能製造幻象,掩蓋本來面貌。」
當姚靜摘下珠子,面上像是有一股氤氳的氣流被抽離,終於露出真容。
車駕內似乎瞬間明艷起來。
其工整的髮髻也隨之散落,變成披肩的垂髮。
她的風姿過人,淡雅中透著嬌艷。
回歸女兒面貌的姚靜,穿著淡黃色的長衣,隨隨便便坐在那,姿態之美已是難以言喻,有種超凡脫俗而又遺世獨立的驕姿,仿佛不染塵俗。
曹操似乎能聽到自己心裡傳來的歡悅。
他決定霸占這種美貌,帶回家裡想看就看。
姚靜的俏臉在車外透進來的微光照射下,美至使人目炫,瓊鼻櫻唇,目若點漆,氣質上卻又如斯的恬靜平和。
她在曹操打量下,伸手輕挽髮絲,粉潤的舌尖飛快的抿了下唇瓣,露出編貝般的皓齒,清麗如仙。
姚靜和曹老闆家裡的美人都不一樣,有種渾然忘俗的美,不涉欲望。
大抵是那種禁慾系的女子,就很仙。
曹操破天荒的感覺一晚就把人弄榻上去,是種褻瀆,至少得等個兩三天,再下手,不用那麼操之過急。
車駕緩行,曹操回到鄴城,是九月末。
稱王諸事,都已齊備,只等宣禮以讓天下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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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