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破境動天象【求訂閱】
曹操呼吸吐納,恍惚間,像是進入了一種特殊狀態。
滿天星斗似乎都在與他互感,垂落絲絲縷縷的光暈,被氣運之龍牽引吸納。
他的識海和丹田內,文武核心,熠熠生輝。
隨著修行時間的延長,他身後的氣運之龍,竟引來一種五色光暈,融入氣運當中。
曹操的突破,逐漸聯動天地,誘發天象。
他的力量,正發生質變。
帳外,典韋的動靜更大。
他的一呼一吸,叱吒如雷轟,掀起一陣陣『風暴』。
曹軍駐營地,宛若被狂風席捲,有不少帳幕都被掀翻!
許褚瞅瞅典韋,也開口吐納,和典韋爭搶天地靈韻。
他震動呼吸,腹部膨脹收縮,脹時如巨鼓,收縮時前後肚皮相貼,薄如紙片。
許褚這一呼一吸,吸納的天地氣機,有吞海之勢。
但典韋更快,如同在虛空中打開了一個漏斗,大量天地靈韻,灌入其體內。
曹操三人,聯合吐納,一開始是周圍數十丈氣機被牽動。
而後不斷擴散。
百丈,一百五十丈,兩百丈…
直到數里外都能感覺到有氣流,隨著他們的呼吸,而激盪起落。
蒼穹上,雲層下壓。
雷聲激盪。
轉眼竟有一道道閃電明滅。
帳幕內,曹操身後,那氣運之龍扶搖直上。
若是有善於觀氣的人,便能見到一條氣運凝練的巨柱,沖天而起。
「典、許二將好深的修行!」
營地中,這麼大的動靜,已驚動了許多人。
賈詡,太史慈,一眾將校都出來旁觀。
「不單是典、許兩位校尉,帳內的波動,同樣驚人!」太史慈說。
那帳內,仿佛有人在吞吐閃電。
氣運之龍的鱗甲上,正滋生出一道道咒紋,仿佛對應著天地之妙,隨閃電生滅。
【你麾下將領典韋,修行突破,戰力值+0.5,94.5(不計兵器加成)】
【你占據徐州,人望大增,氣運化龍】
【你的文脈天賦+1,94(文脈天賦95為峰值,達到峰值,可助伱叩動神話之門)】
破下邳,定徐州,對自身,對曹營的提升,最終都匯聚到曹操身上,成為他突破的助力。
曹操吸了口氣,緩緩張開眼。
感覺中,這次突破後,他像是碰觸到了另一個玄之又玄的境界。
雖然還未跨入其中,但已接近了那個秘境的邊緣。
曹操內查周身,體內的一股氣機,時刻與天地交融,密不可分。
天色將明。
帳外,典韋和曹操同步睜開眼。
許褚在另一邊酸溜溜的道:「你借著修行,偷懶一宿,讓我值夜。
你突破了神通境界?」
典韋笑:「不但突破了,咱還掌握了一門新神通。師尊說我四十歲之前絕悟不出來的神通,驢屁。從今開始,咱就是當世第一持戟士,把我師尊掀翻,拍死在半路上。
我告訴你,許二傻,下回你再對州牧告我的黑狀,看我不揍你。」
許褚哂道:「對,我是二傻,你是大傻。
我昨晚怕咱們都修行,沒人值守。沒和你搶突破的契機,但最多兩三月,我也能突破,到時咱倆較量較量。」
「你想搶了,但沒搶過我。」
典韋洋洋得意:
「到時咱倆較量,你要是輸了,以後我偷驢,州牧問起來,你就主動頂鍋,說你偷的,如何?」
倆活寶正在鬥嘴,曹操從帳內走出,往下邳城中行去。
擊潰呂布,占了下邳。
荀攸,郭嘉等人,正以下邳為中心,去周邊各郡縣,接手防務,政務。
呂布占下邳,名義上受封,成為徐州之主。
但徐州固有的勢力,大多對其採取冷眼旁觀的態度,並不服從呂布的命令。
下邳被襲,也只呂布的嫡系,以及通過聯姻,招攬的部分徐州部署,聽從其指揮。
此時荀攸,郭嘉,積極奔走,便是為了落實各方,歸降曹營。
徐州除了呂布,對曹軍抵抗最厲害的,是北側近年和曹軍一直在開戰的琅琊郡。
此前陶謙的主力也在那,所以黃忠率曹軍,單獨對琅琊郡用兵。
曹操也將揮師北上,擊潰琅琊郡最後的抵抗,徹底占據徐州。
琅琊郡,還有個曹操想見一見的人。
諸葛亮,現在多大?
諸葛氏就在琅琊。
曹操只打算在下邳多待一天,進城時,暗忖:破下邳的時機正好,可以對其他謀劃形成助力。
比如……荊州。
襄陽!
冀州走訪各方,想聯合對付兗州。
兗州同樣也在用遠交近攻的手段。
程昱便再次來到荊州,求見劉表。
自己掏錢到曹營打工的董昭,則去了曾經工作過的河內,勸降張揚。
荊州府的大殿裡,程昱坐在客席。
之前曹操拿了劉表的次子劉琮,又出兵占據南陽。
這次劉表對兗州來使,也就是程昱,便沒什麼好臉色。
程昱對面,還坐著冀州的使節,袁紹麾下都尉從事牽招。
牽招其人,亦是當代名士。
袁紹掌冀州後,他去投了袁紹。
劉表一起會見兩人,雙方對坐,火藥味極濃。
主位的劉表,一身紅褐色官袍。
他身後和殿外的廊道上,站滿了荊州甲士,威懾的意思毫不掩飾,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將某一方拖出去斬了。
「冀州,兗州共同來訪,有何事啊?」
程昱正要說話,劉表擺手道:「讓冀州先言。」
牽招笑了笑,道:「公孫瓚乘勝南來,逼我冀州時,天下皆見,知我冀州大危。
竊以為,此刻荊州形勢,正如當時之冀州。」
「曹孟德如今轄三州之地,麾下兵馬如虎狼,四處侵襲。
若其再占徐州,野心難抑。荊州與其比鄰,能得安乎?」
牽招所說,意思是曹操野心大。要是任他占據徐州,下一個就要來打荊州。
劉表如果不早參戰,趁現在夾攻兗州,到時悔之晚矣。
曹操三年來,南征北討,依仗墓葬摸金,加上十常侍遺寶和董卓搜刮天下的錢財,財大勢雄。
兗州對外聯合各地士族,獲得資源支持。
對內實施屯田,不斷加強武備。
三四年間,兗州已步步制要,四方州郡視其為惡虎在側,哪個不驚?
劉表確實對兗州的忌憚,與日俱增。
尤其是兗州出兵控制長安,遙挾皇帝,又占了南陽郡,劉表非常後悔,沒在早前全力對兗州出手。
牽招話落,劉表眯著眼,審視程昱,目光中已滲出一縷殺機。
程昱淡定道:「子經說的對啊。」
他這一開口,劉表便愣了愣。
程昱居然認同牽招所說的兗州威脅論。
「我家州牧,提兗豫兩州之卒,鋒不可當。」
程昱說:「我兗州三年來,經略四方,攻必克,戰必果,橫縱無敵。世人皆見,無可辯解,一如子經所言。」
劉表,牽招都在心裡道了聲好傢夥,你是來炫耀軍威來了?
牽招沉聲道:「然兗州野心勃勃,掠奪四方,同樣人盡皆知。」
「兗州既有外侵的心思,當早制之。」
「此時兗州攻徐州,而徐州下邳,城堅牆厚,守將呂布,勇絕當世。曹軍與徐州廝殺時,豈不正是荊州出兵,以破兗州之機也!」
程昱又點頭:「子經說的對啊。」
「呂布一時之傑,荊州兵強馬壯,若兩雄併力,兵交於我兗州,危亡可立而待之。」
意思是你們若合攻我兗州,我兗州確實很危險。
但程昱慢條斯理的拋出了炸彈,道:「可呂布雖勇,已經死了!」
「我家州牧親自用兵,下邳昨日告破,呂布被斬首,天下再無其人。」
咚——
牽招似乎聽到了自己的心跳如戰鼓。
「你說什麼?」
「我說下邳已破,此時荊州用兵,我兗州立即便可回防。
子經所言,是想用荊州消耗我兗州,而冀州坐觀我兩州交鋒,平白得利。荊州豈會上你的當。」
「胡說,下邳是天下堅城,古來難破,開戰不過半月,兗州如何能破下邳?」
下邳才被破一天,消息還沒傳到荊州。
劉表,牽招都不知道。
程昱卻通過訊珠,確定了消息。這就是他的底氣。
「下邳已破,呂布已斬。」
「信口之言,拖延時機罷了,州牧不可信他。」
「下邳已破,呂布已斬。」
牽招擺事實講道理。
但不論他怎麼說,程昱就老神在在的一句話:「下邳已破,呂布已斬。」
要兗州真的占了下邳。
荊州就錯過了出兵的時機,牽招說什麼都沒用。
程昱又道:「兗州和荊州是故舊,我家州牧反覆叮囑我,說荊州,兗州,同盟也。」
「當今天下紛亂,我兗州與冀州,南北對峙,必有一戰。絕不會與荊州爭利,否則豈不平白便宜了冀州!
眼下荊州只要坐而旁觀,便可等天下形勢進一步分明,進退皆可,豈不妙哉?
荊州之安穩,勝如泰山,願州牧勿疑!」
劉表皺著眉:「兗州真用半月便破下邳,平定徐州?」
「此事絕無虛假,我會用這種事誆騙州牧,不顧自己性命嗎?」
程昱從不利的局面,變成掌握談話的主動權,心裡美滋滋。
你們四處謀劃,但就是打不過我兗州,有啥用?
牽招沒再開口,心裡反覆權衡。
呂布是當世勇將,下邳又是雄城,輜重充分。
冀州在雙方戰前,曾多次推演,認為兗州不可能在三月內拿下下邳。
基於這個判斷,冀州的各項謀劃,才全力展開。
牽招絕不相信,兗州真能這麼快破下邳。
他從劉表府上出來,立即讓人給冀州傳訊,詢問徐州戰況。
不但是牽招,徐州下邳被破的消息,以驚人的速度,被各方探知傳遞。
冀州,鄴城。
袁紹,袁隗,剛得知下邳戰況。
呂布只守了半個月!
袁隗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下邳真的半月被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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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