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人間無敵(打賞加更)

  【您覺醒了青帝太昊體】

  【您獲得了肉身神通·太昊手】

  「強大……」

  面板提示聲出現,感受著自己的肉身,韓景略深吸了一口氣,但見四周掀起狂風,四周天地元炁紛紛向他湧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無數雜質被屏蔽在他的體外,自然元炁在一瞬間湧入他的體內。

  此前戰鬥的所有傷勢在一瞬間復原,並且絲毫沒有耗費肉體力量的跡象, 這神體的強大、超過了韓景略的想像……

  「青帝太昊體麼?」

  韓景略伸手將大戰所散亂的頭髮扶向腦後,而這一瞬間、沉溺在長江之中的蠱雕充滿了不甘。

  「為什麼神明要鍾意孱弱的人族、明明凶獸才是你們所創造的第一種生靈……」

  「不該這樣……」

  「本不該這樣!!!」

  一瞬間、鉗制蠱雕的枷鎖被強行擊碎、仿佛天地的規則失去了限制,長江底部的蠱雕身上出現了狂暴的氣息和亂流。

  長江之水被攪動,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將無數兩岸停靠的船隻吞沒。

  「嗯?」韓景略側目看去,不過卻露出了「果然」的笑意。

  一道人影從漩渦之中緩緩升起,一團青色的風將他包裹其中。

  【您看到了五星神話生物·蠱雕(化形)】

  面板提示出現,而蠱雕身上所爆發的狂暴氣息壓得不遠處的長江大橋「嘎吱」作響,似乎即將崩塌,蠱雕突破了五星神話生物,進入了輪台境,只是……

  韓景略微微皺眉、他發現此時的蠱雕生機正在流失。

  「用燃燒自己生命來獲得突破,如果無法擊敗我,那麼你只有泯滅了……」

  蠱雕進入了偽·五星神話生物的境界,韓景略見狀也不由開口:

  「你的生命只夠燃燒三分鐘,這是你唯一的機會!出手吧!」

  瞬息間、韓景略身上的勾勒和銘文發出了光芒,仿佛一件至寶。

  「叱!」

  蠱雕只有一個字,他在瞬間消失,穿越雲層,渾身綻放血色的光芒!

  這一戰,註定要載入藍星人類的歷史之中。

  他們二人沖向高空,宛若兩顆不斷碰撞、卻永不磨滅的隕石。

  「轟!」

  這一次,他們剛一接觸又都倒飛了出去, 蠱雕被震傷、嘴角溢血,不斷倒退。

  「鏘!」

  韓景略取出了太阿劍, 當著蠱雕的面割開了自己的手腕。

  鮮血不斷地湧出,血液已經成為了金紅色, 其中金色血液不斷被太阿劍吸收。

  伴隨著帝血的流出,太阿劍劍身之上的鏽跡開始消退,曾經戰鬥的豁口補全。

  當豁口消失,韓景略持著尚有大半鏽跡的太阿劍一揮,但見無色劍氣在地表斬出數公里的劍痕,而青帝太昊體自動復原,韓景略的氣息沒有一絲衰弱。

  蠱雕趁機出手,雙手畫圓,頓時他的伸手出現了一頭飛禽的虛影。

  青色大鵬振翅一展,頓時四周的空間扭曲。

  韓景略揮動太阿,下一瞬間兩人消失、憑空出現而撞擊,交戰之中,一道道無色劍氣劃破空間,沒入虛空。

  蠱雕竭盡全力的躲避斬擊,但見手臂發光,隨後砰的一聲探出,竟然要抓住韓景略, 與其近身搏殺!

  「你就這點手段嗎?!」

  韓景略抓住了蠱雕的手腕, 用力將手腕折斷,然而蠱雕一聲不吭, 只是倔強道:

  「被神明鍾愛的你,根本不知道我所背負的是什麼!」

  「哪怕我今日戰死、歸墟之中的無盡凶獸,始終有一頭能衝出歸墟,向神明發出質問!」

  砰——

  蠱雕被韓景略一記鞭腿踹飛,而韓景略眼眸也發出赤色火光:

  「你說我沒有背負的東西?」

  「大風泱泱、大潮滂滂、修行之路、千古未絕者,唯我無雙、和天地並存、與日月同光!」

  「我所背負的,是我所愛之人、是人族的探險之精神!」

  青色巨掌再次出現高空,這一次、蠱雕依舊沒有畏懼,他的頭髮開始變得枯敗而花白,皮膚皺起,臉頰之上生出不少斑紋。

  他燃燒自己的生命,勢要與韓景略一較高低!

  「多說無益、此一擊就作為此戰結局!」

  蠱雕渺小、攜帶著自己最後的力量,向著天穹之上的巨掌直衝、仿佛要捅破天穹。

  「倒下吧!」

  韓景略反手一掌、攜帶蠻荒氣息的巨掌猶如堅城覆壓而下,一抹強光在兩者接觸時綻放,就近所有負責監視二人戰鬥的無人機都被摧毀,化作粉末灑向大地……

  轟鳴聲響起、就好像天地初開、風火雷電相互碰撞爆炸一般,無數躲在地下的人只能祈禱戰事結束,而沒有阻止之力。

  時間慢慢過去、當光芒消退、一道身影從高空墜落,最後攜帶灰塵柱的生前,衰落進入了地表的樹林之中。

  天穹之上、另一道身影氣喘吁吁,顯得極為疲憊,古蜀之銅重新覆蓋,為他提供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韓景略緩緩朝著蠱雕墜落的地方飛去,當他找到蠱雕時,蠱雕仿佛一個行將就木的將死之人,他身後翅膀已經斷裂,羽毛脫落、只在彌留之際。

  他看著韓景略落在面前,卻已經無力反抗,只是抬頭遙望著天穹,似乎那裡有著它的念想……

  「我想問你的事情還有很多,是你自己說、還是我動手?」

  韓景略直視著行將就木的他,而蠱雕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緩緩閉上了眼睛……

  見狀、明白了什麼的韓景略伸出手插入蠱雕心臟,再拔出時,赫然捏著一顆龍眼大小的青色內丹。

  當內丹脫離蠱雕的身體,他只覺得很困,想起了曾經自己在鹿吳山輕鬆的時光,最後當著韓景略的面逐漸消融。

  韓景略也沒有浪費,而是將他的身體收入了洞天世界之中,為洞天世界增強元炁。

  做完這一切、韓景略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青色內丹,再看了一眼四周,最後鬆了一口氣:

  「結束了……」

  說罷、韓景略朝著城市飛去,幾個呼吸後,在一條高速公路的汽車上,找到了一個還有信號的手機。

  他撥向了青鸞司京城總部的電話,在瞬間被接通。

  「結束了……」

  「嗚吼!!!」

  答案傳遞成功,一時間京城兵部的指揮室內響徹了慶祝的聲音。

  張白圭鬆了一口氣,但是三大派系的十二文臣卻面如紙白。

  戰鬥結束、也就說明他們要直面韓景略的怒火了……

  至於韓景略、他在掛斷電話後、將手機放回了車裡,然後朝著空無一人的城市廢墟中走去。

  此刻、他突然覺得,現實和歸墟之中的江漢,是那麼的相似。

  從天空俯瞰、江漢市的兩個區被徹底摧毀的不成樣子,其他各區也多有破壞,如果要修復、需要花的時間和金錢,都是一個天文數字。

  韓景略在廢墟之中尋覓,脫落的小部分古蜀之銅很快就被他給找到了,但是火浣衣卻沒有什麼蹤跡。

  本以為這東西丟失了,只是片刻後、一道熟悉的炁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

  空蕩蕩的街道上、韓景略轉身望去,只見一身白色道袍,長相普通卻帶有親和感的蕭獨孤站在了自己的身後,手裡還拿著自己的火浣衣。

  他抬手將火浣衣遞給了韓景略,韓景略雖然有些皺眉,還是道謝接過。

  「為何不出手?」

  「為何要出手?」

  兩人一問一反問的模樣,有些讓人捉摸不透,而韓景略見狀也有些微微皺眉。

  面對韓景略的皺眉,蕭獨孤帶著親和的笑意說道:

  「天意如此、我如果出手,一定會引來更大的變故,事情因你而起、自然要因你而結束。」

  「難道天意難違?」韓景略微微皺眉。

  「何為天意?」蕭獨孤先是反問韓景略,隨後又自言自語道:「天意還不是人意。」

  「一切因果都與人的自身有關,所謂命運、其實是人性之所以然。」

  「悲歡離合、凶獸入侵、山崩地裂、洪水爆發,是人為嗎?受苦的人也是自找的嗎?」韓景略繼續反問蕭獨孤,他想知道蕭獨孤因為斬七情六慾入的道,究竟是個什麼道。

  面對反問,蕭獨孤低頭微笑道:「如果人不認為這是禍、是道、是自然,那這一切的一切又算得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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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生老病死是自然,悲歡離合只是一種態度,可以隨人隨心而轉變。」

  「人生的每個階段、每個經歷之後,都有新的觀點、新的看法。」

  「或許現在的你認為這是災難,但在不久的將來,你就會認為這是一件福報。」

  「你明白了嗎?對眼下的你而言,實際上山是最好的選擇。」

  蕭獨孤與韓景略對視,然而韓景略卻輕嗤道:「可惜、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是因為你還沒有入道。」蕭獨孤坦然道:

  「曾經你可以入道、但是你放棄了,現在拾起、再斬斷,你一樣可以入道。」

  「我入道了、只是和你們的道不是一個。」韓景略反駁道:

  「所謂的入道、不過是親近天意的一種道路罷了,道路有無數條,何必拘泥一種?」

  「你說天意就是人意,那我若是在這裡出手斬殺你,這也是天意嗎?」

  韓景略身上湧現神體的紋路與火焰銘文、瞬息之間,他出現在了蕭獨孤的面前,蕭獨孤瞳孔放大,並指成劍、但見一道元神手持寶劍衝出他的泥丸宮,卻在下一秒被韓景略一拳擊碎……

  四周的建築面對韓景略的一拳、開始瞬息垮塌,蕭獨孤也被一拳打中元神後出現了內傷,嘴角流出鮮血。

  「呵……」看著眼前半跪在地上的蕭獨孤,韓景略腦海中不禁出現了四個字「又菜又愛」,隨即他輕嗤道:

  「你所說的天意、為何不在這時出手?」

  面對質問、蕭獨孤面前撐起身體,他可以感受到,韓景略在這一戰後的提升。

  眼下的韓景略、是那種他望而項背的存在。

  「你若要殺我、便也是天意……」蕭獨孤一邊說、一邊固執的伸出了手:

  「你可以看看,你的存在、到底為人間帶來了什麼……」

  韓景略倒也不畏懼,只因為蕭獨孤的實力、早已和自己無法並提,兩方若是交手,無須使用神體,二十招內蕭獨孤就會被他所殺。

  當兩人的手接觸時,韓景略突然覺得四周扭曲,再看向四周時、卻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個人頭攢動的防空洞內。

  孩童哭泣、婦人安慰、男子低垂頭顱、垂頭喪氣,四周的人如同面對末日,只能祈禱。

  他和蕭獨孤站在所有人的上空,卻不被所有人看到,這是蕭獨孤用元神傳遞的景象。

  「看看你的四周、看看那些已經失去至親的人。」

  「你擁有強大的力量,可這力量對於你來說是福報,對他們來說卻是災禍,這就是人為……」

  「你繼續逗留下去,只會給他們繼續帶來災禍。」

  「遁世才應該是你所做的做法,你太過強大,人世間跟不上你的進步,只有你遁世才能給他們帶來和平。」

  「我話至此、是去是留都由你自己決定,你的武力已經人間無敵,貧道沒有辦法對你做什麼,只是你留下後、需要為你留下的後果進行負責。」

  話音至此、蕭獨孤狼狽離去,幾個閃身後,消失在了韓景略的眼前。

  「打的不行,跑得到挺厲害……」

  嘲諷了一嘴,韓景略將火浣衣穿好,再穿上古蜀之銅,隨後朝家的方向趕去。

  現在的他、只覺得十分的飢餓、並且困意十足。

  幾秒後他回到了家裡,瞬間就進入了洞天世界。

  再次進入洞天世界、這裡的自然元炁十分濃郁,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蠱雕消散屍體的原因。

  韓景略從紫竹樓里拿出了兩百多斤的旋龜凍肉,此時的紫竹樓里,擺放了十幾台冰櫃,而它們的電力來源,都來自一台發電機。

  兩百多斤的旋龜肉,就這樣被韓景略點火、撒調料,隨後開始了大口大口的啃食。

  不多時、這肉被他吃干抹淨,而這會兒在睡覺前、他還得去做一件事。

  瞬息、他身影消失,再度出現時,已經來到了一個躺滿了人和屍體的地方。

  近千轉生會的武人都被韓景略關押到了這裡。

  他首先把所有死去武人的屍體全部交給了洞天世界吸收,在吸收過後、空氣之中的自然元炁濃度也提高了不少。

  一番操作過後,還喘著氣的人只剩下了一百二十幾個,而韓景略也開始使用蠱惑的能力,開始對他們進行一一盤問。

  只是可惜、這群傢伙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情報,清一色的都是剛加入轉生會不久,而江漢市襲擊則是他們的投名狀。

  沒有獲得情報,韓景略開始考慮怎麼收拾這群人了。

  他用蠱惑能力,把這群人分為殺過人和沒殺過人的兩派,殺過人的直接讓洞天將他們吞食,沒殺過人的則是留下的同時,用真靈在他們靈魂深處刻下烙印。

  他渡過一道道法力,將三十五名內勁和化勁的武人救活。

  這群武人睜開眼睛的一瞬間,紛紛本能的嚇得後退。

  「這裡就是你們的囚籠,幫助裡面的人耕種、十年後我就放你們回到現實,與家人團聚。」

  「如果你們要動什麼歪心思……」

  說話間、韓景略念頭一動,頓時這三十五名武人紛紛抱著頭跪倒在了地上。

  「你們只需要老老實實耕種就足夠了,有其他的念頭,我保證連你們靈魂一道抽出、折磨千百年。」

  話音說完,韓景略將洞天世界之中的耕地里、劃出了三萬五千畝耕地,將這三十五個人隔絕在了這塊地方。

  留下了一些農作的機器後,韓景略就消失在了他們眼前,再次出現時、已經躺在了紫竹樓門口、司徒鍾常睡的那塊草地上。

  他進入了睡眠,而在睡夢之中,曾經出現又消失的金色人影再度出現。

  人影出現的同時、丹江的神秘鐘聲再度響起,與其一同響起的,還有先秦時期的楚地歌聲。

  悠揚的楚地歌聲、攜帶者鐘聲不停發出讓他舒服的感受。

  韓景略沒有去追逐金色人影,只是盤坐在地上,享受著被鐘聲洗滌的感覺。

  修煉無歲月、一晃過去,等韓景略再次醒來時,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他呼出了一口氣,並打開了熟悉的面板:

  【年齡:24歲】

  【生物等級:4星(通玄境、見神不壞、五氣境、羅漢境)】

  【狀態:大袞的詛咒(被所有克蘇魯的從者仇視,不死不休)】

  【屬性:(正常人類士兵平均值為1點)】

  【力量:678】

  【敏捷:680】

  【體質:675】

  【精力:676】

  【感知:670】

  【技能:煉器術(融會貫通)、契文(融會貫通)、弓術(爐火純青)】

  【天生神通:御火(爐火純青),金烏異象】

  【肉身神通:青帝太昊體·虛空手】

  【進化點:5020】

  【持有物:蠱雕內丹、太阿劍、玄鼎、洞天世界、血矛、古蜀之銅、火浣衣、半蛟長弓……】

  ——————

  「折斷四根血脈巨柱,各自增加了200點屬性,擊殺蠱雕獲得了5000點進化點。」

  「這麼看來、只要把剩下的八根血脈巨柱折斷,我就可以成功突破輪台境了。」

  掃了一眼面板,韓景略呼出一口氣的同時,從懷裡將蠱雕的內丹拿了出來。

  「就看你能為我折斷多少血脈巨柱了。」

  說完、韓景略將蠱雕內丹吃了下去。

  一瞬間、他精神開始恍惚,等他再次掌握眼前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呱啊——呱啊——」

  熟悉的蠱雕聲音出現,不過這次韓景略並為恐懼,而是朝著聲音看去。

  只見在大山河流的一角,一頭看起來只有現實金雕大小的蠱雕正在蹣跚學步。

  在它的旁邊,還有一頭體型碩大的巨大蠱雕,應該是父親或者母親。

  「我來到了蠱雕的記憶嗎?」看了看自己虛幻的身體,韓景略後知後覺。

  如果說這裡是蠱雕的記憶,那麼不用多說、那頭正在蹣跚學步的蠱雕就是之後自己遇到的那頭了。

  韓景略飛到了空中、打量起了四周,只見他腳下的這座山脈延綿不絕,咋一看去、或許有數萬里那麼大。

  「這裡應該就是鹿吳之山,下面那條大河應該就是澤更之水了。」

  俯視腳下那條堪比長江的大河,韓景略緩緩落下。

  不過就在他落下之時,一支破空襲來的箭矢穿透了他的身體,讓韓景略頭皮一麻的同時,不由朝著那個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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