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馬倫古堡已經被完全控制,上上下下,從士兵到僕人都被關押在一起。【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蘇酒看著姍姍來遲的蘇御,不解的問道:「蘇御,你去哪裡了?」
「小蔡修煉上生出了些感悟,我幫助她修煉來著。」蘇御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哦~
「好強的悟性,真是令人羨慕。」抄家都能領悟出東西,真是了不起,蘇酒豎起大拇指。
小蔡面色羞紅,頭深深的埋在蘇御背上。
一旁的允仙兒等人如何看不出蔡雲韻的狀態,都是面色古怪。
這個小丫頭今天怎麼了?
這麼主動?
鍾子涵走到蘇御身邊,「你去處理,我抱著小蔡吧,」
嗯!
蘇御將小蔡交給鍾子涵,帶著摩登前往關押地。
當那些士兵看到摩登的剎那,都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摩登。
「你!怎麼回來了,艾麗卡伯爵呢!」管家大聲質問。
摩登面色猙獰,忽的踹在管家臉上,管家倒地後,他不停的踹著。
積累數十年的怨氣無比的濃重,摩登的精神狀態有些不對勁,可那關蘇御什麼事呢?
蘇御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摩登折磨管家,直到管家奄奄一息,摩登才停下。
「能不能治好他?」摩登說道。
「當然可以,我的朋友,如果你想。」蘇御笑著說道。
「你不得好死,你辜負了馬倫家族的英靈前人!」管家艱難的說道。
「我辜負了?老子本就是馬倫家族的所有者!!馬倫家族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們的命都是馬倫家的,都是我的!
你們連同艾麗卡那個賤人折磨我,囚禁我,沒想到我會翻盤吧!是不是舔那個賤人舔的很爽?我可是聽說過,你喜歡舔她的臭腳是不是?
我會讓你舔個痛快的!
還有看守我的士兵們,不要急哦~一切才剛剛開始,我不會讓你們一死了之的。
一切才剛剛開始。」摩登瘋狂的大笑,被關押的士兵們都心驚膽顫,肝膽欲裂。
「我這就帶你去馬倫家的寶庫,裡面的一切,都是你的了。」摩登回首看向蘇御,鄭重的說道。
「再好不過。」蘇御笑了。
「你在把馬倫家推向深淵。」管家聲若蚊蠅,現在的他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了。
「推向深淵?好啊,我就是從深淵中走出的,所謂的深淵,就是我的家。」摩登一字一句的說道。
嘭!
摩登一腳踹飛管家,帶著蘇御來到了馬倫家寶庫。
寶庫位於馬倫古堡深處,七轉八折後在到達目的地。
兩旁寶玉獅子坐鎮,正前方是一堵金色大門,約兩米高,上覆黑金,牆壁呈起伏的波浪狀,門上黑色匾額上書「財寶」兩個燙金大字。
摩登掏出從艾麗卡身上搜出的鑰匙,打開了寶庫大門。
當看到寶庫內部的時候,摩登忍不住怒罵艾麗卡,曾經遍布財富的寶庫,竟然只有幾個大箱子了。
「我記得父親曾經得到過好幾尊神像,昨天審問那個賤人的時候,她說不知道,詢問管家後,他說三天前被四名蒙面人搶走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檢查我的儲物戒指,也可以檢查艾麗卡他們的戒指。」摩登說道。
「不用了,我相信你。」蘇御笑著說道。
幾尊神像而已,他早已不是之前的蘇御了,普通的神像對他而言毫無作用。
他的師姐們,也擁有著強大神明傳承,也不需要。
唯一的作用就是留給蘇家,當做底蘊。
不過,還是問一問有沒有照片吧。
摩登聞言思考片刻,「好像有,我之後給你找來。」
蘇御上前打開大箱子,裡面的是靈石,不多,甚至說很少。
若是這次行動只收穫了這些,肯定是血賠。
不過還有第二個寶庫,裡面儲存著馬倫家族數萬年的積累,只有精品才會被放入其中。
裡面的每一件都是寶物!
寶庫第二層是由堅硬的黑金打造,就算是王級都無法撼動。
這也是為何艾麗卡沒能取出裡面寶物的原因。
摩登撫摸著第二層寶庫的大門,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下,「父親啊,你錯了。」
噗!
摩登右手插入自己的左手臂,於血肉中摸索,片刻後拿出了一個小巧的鑰匙。
「這就是鑰匙,存在每一任家主血肉中。」
摩登將這枚鑰匙交給了蘇御,上面還沾著他的肉沫。
「你取走裡面的東西就離開吧,我不想看裡面有什麼,我怕會後悔。」摩登聲音嘶啞,拖著沉重的腳步離開寶庫。
唉~
也是一個可憐人
蘇御嘆息,打開了寶庫的第二層。
裡面很昏暗,當蘇御走進,終於明白萬年的積累,究竟有多可怕。
「這是天蒼晶!」蘇御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閃耀著藍光的晶石。
幫助領悟道韻的珍貴晶石,世界青年大賽上,第一名的獎勵才拳頭大小。
而這顆天蒼晶,足足有足球大小,珍貴無比,價值連城。
「這塊天蒼晶,怕是可以供給千人修煉一年。」蘇御咂舌,如此巨大的天蒼晶,流傳出去,怕是能掀起一場戰爭。
「那是龍髓?」
朱果、天靈草、玲瓏花等等珍貴的金屬,寶藥琳琅滿目,每一件都是精品中的精品。
其中蘇御還找到了青影晶,有了這塊青影晶,他就不用牟圖大賽上的那塊青影晶了。
「終於能還清人情了,人情在身真不舒服。」蘇御手捏青影晶,笑著說道。
將所有寶物收起,蘇御邁步向寶庫深入,深處沒有擺放任何寶物,只有一塊鐵片。
鐵片很普通,蘇御輕輕一捏,就將其捏碎了,「普通鐵片也放在這裡?」
蘇御無語,這應該是馬倫家族哪一代家主的惡趣味吧!
環顧一圈,沒有發現什麼遺落的寶物,蘇御準備離開。
噶噔~
這是蘇御踩在鐵片上的聲音,可他剛剛將鐵片捏碎了才對。
他低下頭,鐵片完好無損。
「古怪。」
蘇御腳下用力,鐵片化作粉末,他這次緊盯著鐵片,等待著它的變化。
果不其然,鐵片再次恢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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