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川見劉仲答應了,就看向其他人問道:「你們干不干。」
「干不干。」
「干吧,反正我們光是定金就可以吃一輩子,後面還有豐厚的獎勵呢。」
「我干不下去了,我要回去,你們別攔我。」
那個被易小川鐵劍扎到腳跟的打手大喊著要離開,突然在這名打手周圍的趙二拿起石頭從他的腦袋上扔過去,這名打手就血肉模糊的死在這裡。
「媽媽的,怕死的話你就別加入。」 趙二易小川拱手道:「我願意追隨易大人,無怨無悔,在場的抗議者 我建議就是要這個下場。」
看著氣勢洶洶虎大三粗的趙二,眾人都付出了恐怖的目光,易小川看著那個被打死的打手,忍著趕緊要嘔吐的舉動,對趙二豎起大拇指,假裝讚揚道
「不愧是我精心挑選出來的打手,你堅定的決心果然和其他人不一般。」
趙二舔著手上鮮紅的血跡笑了笑:「多謝易大人誇獎。」
易小川看著那個既噁心又殘暴的趙二,轉移視線對眾人說道:「你們現在干不干?有誰要退出的,沒事我絕不會為難你們。」
「干,我們願意干。」
「干吧,橫死也就是一條命,倒不如趁機用這條命為家人爭取一些餬口。」
「干吧,我們已經被拉上賊船,只有拼一把。」
台下的人議論紛紛,經過一番激烈的商討之後,大家一致決定跟著易小川干到底,不想幹了也沒辦法,現在這種情況想退出已經很難的。
在遠處的躲藏的阿嬌,聽到易小川他們要謀害劉知秀心裡暗暗道:「不好,他們要殺害劉大人,這件事情得要儘快告訴阿姨哥哥才行。」
阿嬌想馬上開溜,可開溜沒幾步就踩到了地上的樹枝。
「什麼人」 易小川察覺到動靜之後,就帶著所有人朝著阿嬌躲藏的方向搜查。
阿嬌眼看事情敗露就拼命的逃跑,這一舉動無疑讓對面的易小川發覺到了阿嬌。
「大夥們快看,是一個漂亮的小妞子。」一名打手指著阿嬌跑去的方向朝著眾人大喊了一聲。
劉仲想起些什麼,對眾人講道:「我記得他,就是那個在劉氏酒館掌柜前面的那個小丫頭,快別讓他逃了。」
話音剛落,易小川帶著趙二和劉仲猛烈的追趕阿嬌,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跑得過一群精壯的青少年,很快阿嬌就被易小川等人追上。
「小丫頭,我看你往哪跑。」 趙二看著阿嬌的身材,不斷打量著,口水都流了出來,嘴角里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救命啊,救命啊。」阿嬌見猥瑣的趙二馬上要撲過來,強q自己,不斷的呼叫著。
趙二聞言後,哈哈笑道:「叫啊,就是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阿嬌聞訊後,立即改口道:「破喉嚨,破喉嚨。」
趙二被阿嬌的地方操作實在是玩懵逼,一臉無語的看著阿嬌,這時劉仲帶著兩個打手一把撲向了阿嬌,按的死死的不能動彈。
劉仲看著阿嬌,向易小川建議道:「易大人,我們先把這個傻丫頭殺了滅口。」
易小川看著阿嬌,心裡頭有其他的想法,叫住劉仲:「等等,這丫頭有大用,先把他給綁起來。」
劉仲指著阿嬌,說道:「這小丫頭有什麼大用,性格就是一個傻白甜,最大的作用就是以自己的消耗程度為飯店帶來營銷。」
易小川冷哼道:「我有要讓這個丫頭一直活著嗎?」
「先把他綁了做人質,等劉知秀投降後一併殺掉,畢竟這個丫頭被劉知秀救過,以他的面相或許和劉知秀也產生了一定的那個。」
「易大人英明。」說著劉仲就吩咐一行人把阿嬌給捆了起來,雙手綁住並塞上抹布,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朝著劉知秀的酒館大搖大擺,氣勢洶洶的走去。
「子房,我想打聽一個人,彭寶,你能跟我說說他自從入關以後都幹了些什麼。」易大川向張良打聽道
張良嘆氣道:「彭寶這個人,說熟悉我也了解的並不深刻,自從宮中的線人能斷了之後, 他現在和秦皇到底在幹什麼,我們一概不知。」
易大川聞言後,沒有心灰意冷,反而是繼續問道:「那行,把你所了解的那些事情說出來吧,就從大家耳熟能詳的事情開始。」
「好吧,我把儘可能所知道的告訴你。」
張良就從11年前默默無聞的彭寶,一直到大秦大司馬的整個過程,張良的那個版本就是劉知秀的擴大版。
除了內容增加了了些基本上沒什麼區別,也很簡單,畢竟劉知秀印象中的彭寶也是從張良口中得知。
易大川聞言後,疑惑問道:「這商人的地位不是很低嗎?秦國的體制不是自從商鞅開始重農抑商嗎?禁止商人參政。
這彭寶怎麼在短短不到幾年時間是怎麼混到大司馬,受到秦皇的青睞。」
秦國從商鞅開始就執行的重農抑商,實行愚民五術,用弱民來消滅強民,老百姓想要發家致富就要以爵位和土地掛鉤。
商人這種行業在秦國就是不務正道,商鞅重點提倡的打擊對象。
秦國自從商鞅後歷代的君主都在打擊商人,別說做官的,就是想要把生意做大也很難。
張良聞言後,認可的設問道:「大川,你說的是對,大秦的體制的確是如你所料,但商人不行難道儒生就不行嗎?」
易大川聽到張良的那一句話,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說,彭寶入贅的是儒商世家。」
儒商世家是一批經商的儒生,這群人不僅掌握財務,還掌握的筆桿子,明末大名鼎鼎的東林黨,南宋時期的江南士大夫就是一個典型的代表。
「對,要不然你以為他入贅的是普通的商人家」
張良講道:「彭寶的老丈人身份就是在當地赫赫有名的陳氏儒商,彭寶他又帶來了很多新奇又高產的農作物。
在災區賑濟災民,並且利用儒商的身份打點好當地的官員不強行干涉,彭寶這個大善人的名聲在天下越傳越廣,直接被公子扶蘇邀請到了舉賢堂。」
易大川在了解彭寶的發家事跡後,評價了一句: 「拿錢開路,賑濟災民收買民心,讓天下人可知,上台之後又開創科舉拉攏寒門學子,給搖搖欲墜的大秦續了一條命。」
「命確實是續了,只不過是治標不治本,無形之中又給大秦埋下了一顆巨雷。」
張良不可否認彭寶的能力,但如果沒有他的搞湖人內遷的話,或許後面的自己預測將來的暴亂,局勢不會這麼糟糕,劉知秀也不會如此擔憂。
大秦有可能要完,不管是楚國人,燕國人,還是韓國人,齊國人大夥們都是中原人,誰輸誰贏對華夏文明的破壞力度整體來說不大。
江山絕不能落入胡人的手裡,血脈和傳承不能因為鵬寶那些人的「短暫利益」就此斷絕,這就是劉知秀所說的亡國和亡天下的區別。
「子房,要說埋下隱患這我倒是比較認可,然則說治標不治本,是否又有點過於牽強了。」
易大川分析道:「科舉制度,造紙術和活字印刷術把字體記載的成本給打低了不少,高產量的作物引進讓老百姓勉強有口飯吃,不至於逼到餓死的程度。
讀書人再也不用用竹簡去記載,這無疑是在給底層寒門,尤其是沒有仗打的老秦人打通了道路,可以用知識去改變命運。」
秦國滅亡的根本原因,除了把老百姓逼的太苦外,就是那些手底下的老秦人已經不能通過戰爭來獲得渠到爵位,商鞅的那套刑法還在。
這就形成了一個只有嚴厲懲罰沒有 江賞的時代,暴秦這個名字在世人心中就由此產生,那些空有一技之長的秦國人,想報國卻鬱郁不得志,最後全部都投向了劉邦成為他打天下的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