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知秀粗壯的臂力,堅硬如鐵的拳頭,順手擊倒了一個侍從,奪得了侍從手中的棍棒,掄起棍棒接著在幾十名擁擠的侍從打出一條生存空間。
張少爺派出去的打手大多是欺軟怕硬之徒,欺負老百姓,勒索敲詐些小錢可以。
要是遇到一個有實力,頭鐵剛硬的硬茬子,這些侍衛就是個烏合之眾,只要一有逆風局就會敗下陣來。
劉知秀輕而易舉的把接近的侍從一個個擊倒在地,疼得爬不起來,鬼哭狼嚎,僥倖的幾名也被打得抱頭鼠竄的跑了回去。
在把20多名侍衛給打得滿頭是包,滿身是傷的爬不起來,周圍的侍衛見狀都不由自主的往後退。
在場房百姓和重陽宴的名門望族來參觀,無不驚嘆不已,像是湊熱鬧一般看著這場好戲,眼睛目不轉睛和充滿期待的盯著劉知秀和這幫張少爺和侍從,生怕錯過精彩的環節。
突然樊噲打破了緊張的氛圍,把來犯的幾位侍從給打得節節敗退,來到劉知秀的旁邊,手裡死死的抓著一個打得渾身是傷,滿頭淤青的侍衛。
樊噲雙手用力舉起這個倒霉的侍衛,朝著張少爺甩去。
張少爺和身邊的幾個隨從被樊噲的大力無敵手上的侍衛給甩到了一邊。
「少爺,少爺」幾名侍衛急忙攙扶倒地不起的張少爺,
張少爺艱難的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侍衛,在侍衛的攙扶下站起來了朝著身邊的手下吩咐道:「你們這些傢伙,光看著幹嘛,全都給我上。」
「要上是吧,來來來,我奉陪到底。」劉知秀大喊了一句,腳踩一個倒在地上的侍從,這名踩在劉知秀腳下的侍從發出悽厲的慘叫聲。
手中揮舞著棍棒不斷比方著,氣勢洶洶 殺氣騰騰貌似要把來犯的對方往死里揍。
樊噲同樣撿起劉知秀之前拍張少爺那塊帶血的磚頭,學習劉知秀用著囂張的氣勢指了指周邊的侍從大喊道:「還有誰,膽子大的儘管一起上吧,來啊。」
易小川掙脫了張少爺侍從,站到劉知秀一邊眼睛緊緊的盯著前方的張少爺。
周圍的侍從在見到劉知秀三人的實力再加上劉知秀怎這麼一哄,都不敢上前一步,手裡的棍棒不停的發抖,緊巴巴的看著劉知秀。
眼神里不經意的突然一絲驚恐和害怕,生怕劉知秀率先動手揍他們。
張少爺見侍從們還不行動,大聲怒斥道:「你們這些傢伙怎麼還不快上,我的話TM的聽不進去是不是。」
張少爺大聲訓斥,說話特別難聽,乃至動手打人,可即便如此侍衛們依然不為所動,我一個月才2000~3000錢貫我玩什麼命啊。
劉知秀哈哈大笑,豎起中指道:「你的手下沒一個能打得,垃圾。」
「你,劉知秀你不要欺人太甚。」張少爺憤怒之餘,臉暴青筋,頭上本被磚頭砸到的傷口又流出了一些鮮血
就像是卸了氣了氣球,本想幾十號人優勢在自己,搶走呂雉,沒成想反而讓這三人逆風翻盤,感覺自己啪啪打臉。
劉知秀挑逗道:「你想挽回場啊,行啊,沒問題啊,有本事你上來試一試。」
「你……」張少爺一聽語塞了,竟然一時之間找不到罵人的詞,要上絕對是不會上的,自己又不是傻叉,什麼實力難道自己不清楚嗎?可對劉知秀有什麼辦法,毫無辦法。
劉知秀見張少爺停頓,立馬就得意的打斷張少爺的話:「你什麼你,就你這膽量和實力,連罵一罵也不敢,還敢來鬧事,找打。」
話音剛落,劉知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撿起地上的小石頭,向張少爺的丟去 這些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後面的人根本劉知秀做了什麼動作。
只見張少爺被劉知秀的小石頭再次砸了個腦袋開花,慘叫一聲:「好痛啊,好痛啊,哎呀,痛死我了。」
「少爺,少爺。」侍從急忙照看受傷到哇哇大叫的張少爺,人群議論紛紛,拍手叫好,直呼666。
「打得好,劉店家。」
「牛逼,牛逼啊。」
「就這狗逼樣,趕緊滾,從哪來回哪去。」
「劉知秀,這精彩啊,幹得漂亮,幹了老娘想干卻又不敢幹的事。」
在暗處觀看的呂雉見劉知秀暴揍張少爺,心裡那是一個樂意,樂意到忍不住說兩句。
在古代女人要是打男人,打父親安排好的未婚夫(除非那個未婚夫對自己又家暴,出軌之外)。
那是要浸豬籠的,最輕也是在街上被父親,父家的人毆打到半死,而且還得受街坊鄰居,他人的指指點點,留得一聲不忠不孝的臭名,直接社死。
劉知秀看著受傷,癱倒在地上的張少爺,掰掰手指頭問候道:「怎麼樣,還要不要再來,再來的話我免費以一送十,獻上大禮包。」
張少爺雙手抱著頭,害怕發出吃力的聲音,求饒道:「不要了,不要了,劉大俠,劉打發求求你放過我吧。」
「夠了,劉知秀你給我住手適可而止吧。」易小川急聲制止劉知秀,阻攔道:「你看看你把這位先生打成什麼樣了。」
劉知秀不以為然道:「沒事,我打人是有分寸的,你看張少爺現在不是好好的在這嗎?」
說著劉知秀指著一旁倒在地上,頭部流血的,疼的發出慘叫的張少爺,侍從們正在急忙給張少爺包紮傷口。
易小川看了於心不忍道:「可他已經被你打得失去半條命了。」
劉知秀回懟道:「這不還有半條命在苟延殘喘嗎?」
易小川拽著劉知秀的胳膊,阻止道:「總之你不能這麼做,必須向人家賠禮道歉,賠償人家的精神損失,所造成的醫療費。」
劉知秀反駁道:「關鍵是人家不想化解,是找上門來強行搶人的,都帶著傢伙打到家門口了,我不還手難不成還要讓他們去刁難呂公,強行帶走大小姐到他們那裡去受苦受難嗎?」
「我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易小川一時之間啞口無言,他來這裡是和解的,好像被劉知秀說成是幫凶一樣。
劉知秀看著易小川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也懶得跟一個聖母廢話,於是就一把甩開易小川的手:「那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少給我添亂,一邊呆去。」
「住手誰敢打劉店家,給我上 干他丫的。」
「他們來人了,快跑啊。」
這時張良和西門雁帶著一群家丁,大約有幾十號人,手裡都帶著傢伙直接朝張少爺衝過來,張少爺的侍從有一大半已經被劉知秀給打了半慘,哪裡是這些劉知秀帶來的訓練有素家丁的對手。
果不其然這些侍從一哄而上,劉知秀在打鬥場面的過程中一把抓住張少爺,一頓狂抽,呂雉在暗處看的津津有味。
「我就是討一個說法,不至於打人 動手吧,你們還講道理嗎?」
劉知秀並沒有理會張少爺的苦苦求饒,反而是一個拳頭打到張少爺的腹部,打完後隨手就把它一扔,扔到旁邊的一個小地攤上,小地攤的主人嚇得連連跑路。
「這個親我不定的不定的可以嗎?從此之後我家和呂家一筆勾銷,井水不犯河水這種可以吧。」
「那你還不快滾蛋。」樊噲一把脫下手中的臭鞋扔向張少爺,張少爺帶著侍衛像一群狼狽的饞狗一樣急忙跑路。
呂文見劉知秀出手打人,大鬧重陽宴,心中的小心肝不由的撲撲跳,要不是蕭何及時扶著,呂文差一點就跌倒在地。
「劉知秀這簡直就是害苦的我們家,要是張家日後報復這可怎麼辦吶。」呂文哭著淚水擔憂道
蕭何聞言後,安撫道:「呂大人不用擔心,劉知秀這個人為人仗義,又頗有實力,若你想要長期在這裡紮根,還得要依靠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