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療傷和賭局

  「好的阿嬌,你別再侮辱人了,把手中的棍棒先停一下。」說著劉知秀和張良走到了三人的面前。

  「諾,劉大人」阿嬌丟掉手中的棍棒和阿毅靠在一起看著劉知秀和張良。

  劉知秀掏出身上的匕首給西門燕解綁,西門雁一鬆綁就用左手朝劉知秀揮起。

  劉知秀抓住西門雁的左手,解釋道:「姑娘別衝動,剛才是一場誤會,是我的人對不住你,下手太狠了。」

  西門雁惡狠狠的說道:「你放開我的手,你看看我身上的傷就知道是不是誤會。」

  劉知秀放開了西門雁的手,西門雁的手在放開之後抖了幾下,用另一隻手來緩和傷勢。

  劉知秀看向一旁的阿嬌,阿嬌笑著點尷尬的回道:「劉大人,剛才的我下手確實是有點狠。」

  劉知秀冷聲道:「就怕你再狠一下就鬧出了人命,那時候真正不可挽回的誤會,還不快向這位姑娘道歉」

  阿嬌向西門雁道歉道:「姐姐對不起,我剛才下手太重了,下次我輕一點。」

  阿毅急忙小聲道:「你還想有下次,就不怕哥哥和劉大人在遭罪嗎?」說著阿毅踢的阿嬌一腳。

  張良也跟著勸道:「小雁,這件事情只是一場意外,劉知秀他們也只不過是要救回我們手中綁來的姑娘,而這個姑娘也比較調皮,你就原諒他一回。」

  說著張良撿起地上掉落的斗笠,遞給西門雁,並解釋清楚真正的情況。

  西門雁在接到了斗笠,在確認是一場誤會之後,回禮道:「小妹妹沒關係,要說對不對的話應該是我才對,是我太魯莽了,不小心傷到了你。」

  阿毅見西門雁已經道歉了,於是就悄悄的踢一下阿嬌的腳表示見好就收,阿嬌被阿毅踢一下,明白了阿毅和劉知秀的用苦良心,象徵性的表示一下

  「姐姐過去的都過去了,事情是因我而引起的,是我導致的一場誤會,讓大家這麼麻煩,動刀動槍的。」

  劉知秀看著張良:「子房先生,西門雁的傷是我而引起的,這次就讓我給西門雁包紮傷口治療傷勢,以表示我對你們二人的歉意和誤會。」

  「劉知秀你會治療?你真的確定能治好我的這位同伴。」張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劉知秀,本以為劉知秀只是一個江湖遊俠,草蠻土匪。

  「劉大人會的地方多了去,他可是跟……」在阿毅要幫劉知秀解釋的時候,劉知秀瞪了阿毅一眼。

  阿毅把自己差點說漏嘴了,改口說道:「劉大人是偷看一些郎中的書籍,吸取精髓,棄之糟粕,自學成才導致醫術高超。」

  張良哼道:「確實什麼樣的人就會被什麼樣的人看中,偷學奪人家的所成就,二道流的小偷還醫術高超。」

  劉知秀沒好聲道:「子房,你到底要不要治療,不要的話我可就走了,你自己去找江湖郎中吧,恐怕找的郎中未必也比我好,價格還會更貴。」

  「不敢不敢,劉先生請,我倒是想看看劉先生的醫術如何?」

  張良現在看著西門雁大腿里流出了血液和已經正在發榕的傷口,只能死馬當活馬醫,要是再不及時治療的話,恐怕就只能截肢了,往大一點的話還有可能流血過多而死。

  劉知秀就從背包里拿出醫務箱,掏出了酒精和繃帶,還有一本赤腳醫生手冊,給西門雁的腿上和頭部消毒和包紮傷口,接著再給他一套腳部按摩和頭部,頸椎按摩。

  西門雁頓時就覺得很舒服,感覺腿部的血液流通的暢快,之前的頭痛也好了許多,腦子也更加清醒,頭部堵塞了經道已經被暢通,頸椎也舒服了許多。

  完事之後給西門雁一根棍子作為拐杖,再把醫務箱收到背包里,把赤腳醫生手冊收入懷中。

  西門雁接過棍子後緩緩站起身來,發現剛才的疼痛已經減緩了不少,走起路來雖然是一瘸一拐的,但是明顯要去江湖郎中治療好的多。

  西門雁感謝道:「多謝劉先生,您還真是妙手回春,把這麼大的傷口都能治好,而且你的按摩方式又酸又痛的同時皮肉也是神清氣爽,既舒服又獨特。」

  劉知秀叮囑道:「你的重傷是我造成,做這些本應是我的職責。

  你的傷並無大礙,只要休息幾天就能夠重新站起來,在這之中千萬不要動武,不要發怒,以免傷口裂開。」

  西門雁回復道:「劉先生的叮囑小女已經記住,會按照劉先生的安排一一照顧身體。」

  張良看著西門雁被劉知秀搞得並無大礙,也不得不為劉知秀的醫術所感嘆。

  原本已經在發融的傷口流出了大口鮮血已經被止住,而且經過一套按摩大法後又能重新站起來,這要是放在其他的郎中未必能治好,或許高了幾天就只能截肢,從而廢掉一隻腿。

  張良豎起大拇指稱讚的一句:「本以為劉先生只是一個二流的抄襲者。

  沒想到竟能抄出了妙手回春,這比那些不靠譜的江湖郎中要好的,多想比你那本紅色的書籍必然是你的所學之精髓。」

  劉知秀聞言後輕聲笑道:「看來子房先生對我的赤腳醫生手冊這種二流郎中書籍還是感興趣。」

  張良以心聲說道:「何止是二流郎中所著,簡直就是一本神醫家傳,不就連神醫家傳扁鵲也不能相比,劉先生的那些醫學不是單純的偷襲而來。」

  劉知秀見張良對自己的赤腳醫學手冊特別感興趣,腦袋裡突然就浮現出了一個新的打算。

  劉知秀鄭重言辭的問道:「子房先生,你敢不敢跟我打一個賭,就以剛才的即將要展開的搏鬥賭局。」

  張良也來的興致的問道:「劉先生,要怎麼賭,如果要是我贏的該怎麼算。」

  劉知秀講道:「要是贏的話我就把這本手冊毫無保留的送給你,要是輸的話咱們就結拜,按你的年齡來看應該是二十有幾,而我三十有六,我來做你的大哥,就問你敢不敢。」

  張良試探性的問道:「劉先生此話當真,這套手冊對劉先生來說那是十分珍貴,甚至可以說是難求一本。」

  張良明白劉知秀這是想要以自己珍貴的東西來做拉攏自己的賭注,這本手冊光看那精緻的書封就知道在整個天下也很難求到一本,不得不說劉知秀明白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道理。

  劉知秀一臉認真道:「我劉知秀從來都不說反悔的話,來吧準備好一切工作後來開打。」

  「劉先生有你這種話我就放心了,到時候你可不要叫那兩個小弟小妹來給你反悔。」張良從來都沒有見過有一個人要把自己那以珍藏的東西白送給自己。

  自己從小習武,武藝高超就是為了要有精忠報國的一天,在六國貴族中除了項羽,項梁和一些打不過的江湖頂尖高手之外,其他的人自己能應付得了,甚至還可以一打五。

  劉知秀這回是撞到槍口上去的,把那種的生意做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