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張良和西門雁

  阿毅擔心阿嬌的身後事,古代的女人15~16歲就要結婚了,而阿嬌已經是十七八歲了,已經是晚婚了,還是一樣的嬌氣,大大咧咧,這丫頭將來還要怎麼嫁出去呀。

  劉知秀安撫道:「阿毅不用擔心,你妹妹怎麼能是一大把年紀了,他現在可是春花葉茂正在青春的時候。

  另一半是靠緣分,我相信阿嬌的緣分一定會到的,這件事還要讓他自己去慢慢尋找, 尋找一個心愛的人,如意郎君。」

  劉知秀認為阿毅的這種感嘆對自己來說也不是難事,要是放在自己那個年代,那阿嬌肯定是上高中的年紀,跟阿嬌談戀愛還行,娶阿嬌那肯定是違法的。

  像阿嬌這麼可愛的女孩在現代肯定是一大把的追求者和舔狗,說不定當網絡主播還是可以的。

  阿毅聞言後,問道:「劉大人,你現在還是一個光棍,還沒有結婚吧。」

  劉知秀明白的阿毅的話中含意,但是還是假裝糊塗的問道:「阿毅,你有什麼請求就快說吧。」

  阿毅湊進劉知秀身旁,紅著臉小聲道:「要不我把妹妹許配給你,這樣一來你既可以解決光棍的問題,我也能可以把妹妹找一個託付終身的人,兩全其美,各有所需。」

  劉知秀聽聞後,立馬小聲拒絕道:「這可不行,我雖然還沒有結婚,但是我講究的是你情我願的愛情,強行湊在一起不合適。」

  阿毅小聲回道:「怎麼不行,我看你對我妹妹也挺有意思的,我妹妹也對你有點意思,只要我撮合你們兩個成為一條紅線,這樁婚事就一定能成。」

  劉知秀委婉的拒絕道:「我現在一無身份,二無房子,山無田產,僅靠這些偷雞摸狗得來的錢袋子有什麼用。

  拿什麼結婚,拿什麼來養活你妹妹,還有你在我背後商量阿嬌的婚事,要是當阿嬌知道了恐怕不妥。」

  阿毅見劉知秀拒絕,理由也很多,個個都是基於現實的問題,

  阿毅沒有在強求,而是回了一句:「劉大人,此事我不會強求,你喜歡你情我願的愛情我不阻止,但是我還要請你幫一個忙,等有機會了就給我妹妹找一個如意郎君。」

  劉知秀回道:「那也行,天下男子這麼多肯定會有一個是和阿嬌中意,可靠的男人。」

  「多謝了。」阿毅回了一句。

  另一邊阿嬌排了整整三分鐘的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空位坐的下去,拉了一肚子的粑粑,在茅廁里找了十幾片樹葉擦的下去,這才舒服了許多。

  就在阿嬌要離開的時候,突然隔壁的聲音引起阿嬌的注意,在茅廁的隔壁韓國宰相之後張良和韓國將門世家之女西門雁正在討論著光復韓國的事。

  張良問道:「小雁,你拉我到這裡有何所事?」

  張良一大早就被西門雁叫走說是有大事發生,而且是關於六國貴族的事。

  西門雁哭道:「我姐姐西門雲的真實身份已經被發現了,被發現的時候他已經服毒自殺,現在大秦上下都在查這件事。」

  「什麼」張良震驚的問道:「那現在調查情況是怎麼進展。」

  西門雁搖了搖頭道:「目前我還不清楚,這個問題我倒是想問你呢?」

  張良嘆氣道:「要不是我的那些敗家子玩意吃喝嫖賭,連個秀才都沒有考上,完全不把光復韓國當做一回事,唯一的信息渠道就是你的姐姐。」

  張良說到這裡也渾身肚子都是氣,要不是彭寶推行的那個什麼科舉制,扶蘇把舉賢堂給作廢了,以自己六國貴族的地位也能在舉賢堂混一個不錯的位置。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科舉制推行了也沒關係,只要有錢就可以買大把大把的聖賢經典培育人才後安插上去作為光復韓國的的眼線。

  只是可恨的是那些敗家玩意整天就是無所事事,遊行好手,不是去山珍海味,就是去青樓,搞得整整五年,每年考一場韓國貴族都沒有上過一次舉人,也就張良在去年的一次考試上中了秀才。

  為了光復韓國的大業,張良見文的投資失敗,只好讓他們棄文從武,請了一位跟秦國有深仇大恨武家大師,指導他們學習武術,將來為韓國出一份力。

  西門雁突然敏捷的察覺到動靜,轉頭喊道:「子房,不好有人聽到我們的聲音。」

  「誰,給我出來。」張良打住了十幾分的警惕,手持寶劍,很快就找到了阿嬌上廁所的大門,阿嬌看著眼神裡帶滿了惡狠狠的張良,嚇得連聲的尖叫。

  劉知秀聽到了阿嬌的尖叫聲,立馬對阿毅叫道:「壞了,阿嬌出事了快跟我走。」說著劉知秀手持獵槍飛快的跑了過去。

  「媽逼的,這丫頭怎麼這麼不省心,劉大人等等我。」阿毅手持標槍和打獵的弓箭,徑直往茅廁的方向奔騰而去。

  西門雁聽到快速逼近的腳步聲 一感不妙道:「子房,有人來了快走。」

  張良看著阿嬌:「要走可以,不過得要帶這個丫頭走,這丫頭知道我們的對話,他們這些人是來找這個丫頭的。」

  「好,子房」說著西門雁抬手一揮 打了阿嬌的後腦勺,阿嬌兩眼一黑便陷入了昏迷。

  西門雁扛著這個丫頭正想逃跑,突然幾支弓箭射了出來,張良手持寶劍砍斷了突如其來的幾支箭矢。

  劉知秀和阿毅也趁機踹開的大門跑到了茅廁與張良西門雁對峙。

  劉知秀看著張良和西門雁的打扮,一男一女,男的長相英俊,穿著秀才的衣服,女的身穿紅色的上衣,身披白色的披風,頭戴斗笠,長發上紮起的馬尾辮。

  劉知秀大喝一聲:「我們兩個究竟是何人,快點放了這位姑娘,否則我手中的獵槍可是不長眼睛的。」說著劉知秀朝著張良身旁開了一槍。

  砰一聲,獵槍的威力直接把早已經關閉了窗戶給打了個稀碎,張良見這限彈槍威力巨大,打量著面前的劉知秀和阿毅他們兩個肯定不是等閒之輩,同時張良也十分好奇他們手中的暗器到底是什麼。

  西門雁用匕首抵住了阿嬌的脖子,威脅道:「你們兩個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我可不敢保住這個丫頭的性命。」

  劉知秀用獵槍指著西門雁:「你這臭女人,獵槍的威力我剛才示範了一遍,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你最好是乖乖放人,我們也放了你井水不犯河水,否則就怪我不講情。」

  西門雁看著指著自己的獵槍,並不害怕反而擰笑了起來:「這位大哥手上的暗器威力巨大,還挺有別致,可以在百步之外殺人,但是你敢保證你的暗器有比我的刀快嗎?」

  說著西門雁的匕首架在阿嬌的脖子上,步步緊逼,劉知秀看著西門雁和張良並不害怕自己的獵槍反而用阿嬌來威脅自己。

  劉知秀和阿毅頓時就有些猶豫不決,西門雁給張良使的一個眼神,張良也明白西門雁的意思,也用一個眼神做為回應等待行動。

  「這個小丫頭的命在我們的手裡,你們兩個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後果自負。」

  張良和西門雁邊後退邊大聲威脅,劉知秀發現情況不對,立馬嚴厲道:「你們兩個等一下,否則我就開槍了。」

  西門雁和張良見自己的小動作被劉知秀發現,以是以飛快的速度和自己習武而來的輕功索性跳窗,阿毅拋出一根長矛大喊道:「孽畜休走,把我妹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