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帥翻了個白眼,要不是抱著一條大魚,鐵定給冷霜來一巴掌試試手感。
袁帥把青魚隨意丟在甲板上,陳湘怡立馬給袁帥拿來一條浴巾。
一臉關心道:「老公,冷不冷啊?」
袁帥接過浴巾,無所謂道:「不冷,你老公我怎麼可能會冷呢?」
陳湘怡咯咯一笑,說道:「你快去洗一下吧,好大的魚腥味。」
這時,剛才還有點距離的那艘遊艇開了過來,遊艇上面四個人紛紛對著袁帥豎起了大拇指。
再近了一點後,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大喊道:「小兄弟,你也太牛逼了吧?居然徒手抓了一條這麼大的魚上來。」
這些人也是開著遊艇出來釣魚玩的,釣了一個下午,毛線都沒釣到一根。
有人看到袁帥跳水時的情景,還以為有人想不開了呢。
這大冬天的,居然往水裡跳,那是有多想不開啊?
他們本來還想著把遊艇開過來,看看需不需要幫忙撈人。
沒想到的是,居然看到袁帥抱著一條大魚出來了。
這一幕,直接把他們震驚的無以復加。
人在這麼深的水裡面怎麼可能徒手抓的到魚?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袁帥擺了擺手,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冷霜開口說道:「我家這位可是浪里小白龍呢,以前都是徒手抓鯊魚的,這條魚小意思而已。」
聞言,袁帥滿臉黑線,這小娘們腦子進水了吧?
雖然鯊魚對於他來說也是菜,但是這樣說是什麼目的啊?
還不是變相的嘲諷他而已。
那四人聞言相視一笑,中年人回話道:「美女,你真會開玩笑。」
他們自然認為冷霜只是在開玩笑而已,徒手抓鯊魚?
開什麼玩笑?
鯊魚那是可以徒手抓的嗎?
以身餵鯊魚還差不多,徒手抓鯊魚的完全沒聽說過。
袁帥沒有多說什麼,揮了揮手,便抓著冷霜的手往遊艇裡面走去。
「你幹嘛呀?」
冷霜被袁帥拉著走,一臉疑惑道。
「沒幹嘛,我要去洗澡,你幫我搓背。」
袁帥邪笑道。
居然敢嘲諷她家老公,不給她點教訓,她都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了。
袁帥的聲音很大,那四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幾人相視而笑,一陣擠眉弄眼。
去搓背嗎?
怕是沒有那麼簡單吧!
這小伙子牛逼啊,這大白天的就帶著兩個超級美女在遊艇上面玩。
現在,居然還要去搓背了。
四人不約而同的給袁帥豎起了大拇指。
冷霜頓感尷尬,這個混蛋,這不是在外人面前給她難堪嗎?
看看人家的表情,是個人都知道他們要去幹什麼了。
人家是個女人好嗎,這種事情怎麼可以讓外人知道呢!
冷霜白了袁帥一眼,想要掙脫,可是哪裡能掙脫的掉。
被袁帥死死的拉著手,直往裡面拖。
冷霜乾脆也不掙扎了,她本來就是袁帥的女人,不就是那點事情嗎?
有什麼大不了的,男女朋友做那點事情有什麼奇怪的。
很快,袁帥便牽著冷霜的手來到了遊艇上的一個洗浴間裡。
袁帥關上門便把身上唯一的那點小布料給扔掉了。
「來,給老公搓背。」
袁帥一臉猥瑣的看著冷霜說道。
冷霜雙手抱在胸前,沒好氣道:「你是想我幫你搓,還是你想幫我搓啊?」
袁帥嘿嘿一笑,道:「要不我們互相搓?」
冷霜翻了個白眼道:「搓你個頭,誰跟你互相搓呢,我才不要你搓。」
「你說不要就不要嗎?」
說著,袁帥便直接撲向了冷霜。
「啊……你個色狼,你身上好大的魚腥味!」
冷霜頓時發出一聲驚呼,想要開門逃跑,可是怎麼可能逃的了袁帥魔抓。
「魚腥味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身上要是沒有一點魚腥味,還怎麼做美人魚啊?」
袁帥這是把之前冷霜說的話還了回去,別以為他下水了就聽不到了。
「老公,你不餓嗎?餓著肚子運動不好呢!」
冷霜勸說道。
「我不餓,運動完再吃胃口更好好!」
袁帥完全就是一副不懲罰冷霜一下不罷休的態勢。
說著袁帥便直接打開了噴頭。
冷霜也沒什麼好拒絕的了,除去從了袁帥這一條路,已經無路可走。
隨即,兩人上演了互相搓澡的畫面。
袁帥身上那魚腥味,還真特麼的有點難以去除。
這一次,袁帥沒有過多折騰,做人嘛,有的時候該釋放就要釋放,不要忍著。
當兩人出來時,乖巧的陳湘怡已經把魚烤的香味四溢了。
這女人,總是那麼惹人憐愛,袁帥在跟另一個女人做那種事情,他卻是在忙著烤魚。
殺一條大青魚,對於陳湘怡來說沒有什麼難度。
她也不會像有些女人那樣矯情的嫌魚腥味大,或者說害怕、不殺生之類的說辭。
自己一個人搬出來了燒烤架,烤了一邊整魚,其它的則是一塊一塊的。
袁帥看著彎腰烤魚的陳湘怡,感覺她此時就像個仙女似的。
都說認真做事時的女人最美,這句話還真的很有道理。
袁帥走過去,從後面抱著陳湘怡,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一臉享受。
這狗糧撒的,真是氣死好多人啊!
還好沒有單身狗看到,不然鐵定打死他。
陳湘怡笑著想要轉身,但袁帥就是不放手。
「幹嘛呀,怎麼發現你越來越像小孩子一樣了。」
陳湘怡忍不住笑道。
「每個月總會有那麼幾天心性會不一樣的嘛!」
袁帥閉著眼睛,一臉享受道。
「嘔……我還以為你要說你來大姨媽了呢!」
冷霜都被逗笑了,但還是想要懟一下袁帥。
「來了也不方便貼那玩意呀,我現在還掛著空擋了。」
袁帥很是無恥地說道。
「流氓!」
冷霜啐了一口。
「啊?老公,我去幫你拿內褲吧。」
陳湘怡說著便想要下船回別墅里,只是一看才發現四周都是水。
「小傻瓜,不用了,我回去了再穿就是。」
袁帥一本正經地說道。
其實,他也不是沒有內褲,遊戲背包里這種東西還是有存貨的,只是懶得穿而已。
「湘怡,他根本就不需要,那是他噁心的癖好而已。」
冷霜又懟道。
陳湘怡點了點頭,隨即想到了什麼,神情一變,有激動,也有忐忑。
抱著袁帥的腦袋在袁帥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