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帥現在自然不能做點什麼,觀摩了幾分鐘就不知道幹什麼了。
本來還想幫幫忙來著,但那廚房太小,三個人太擠了。
「系統,這棟樓的房產證呢?」
袁帥想起了簽到獎勵。
【宿主請自行尋找。】
「大哥,這是別人家呢,你是要我做賊嗎?」
袁帥很無語,很想把系統打一頓,又是自行尋找,找你妹啊?
【宿主,這不是你媳婦家嗎?不算別人家啊!】
得了,袁帥懶得和系統逼逼了,這房子也就那麼大而已。
那麼多房產證,應該不難找吧?
蘇母的臥室里剛才已經大致看過了。
袁帥掃了一眼在小廚房裡忙碌的蘇家母女,趁她們沒有注意進入了另一間臥室里。
這間臥室比蘇母那間還小,整潔的小房間裡地上一個大蛇皮袋極為顯眼。
袁帥直接走了過去,打開一看,果然一蛇皮袋都是房產證。
尼瑪的,這房產證就用這蛇皮袋裝啊?
這一袋子可值不少錢啊!
袁帥打開幾本查看了一下,沒有什麼問題,正是這留仙居七號樓的房產證。
袁帥直接把房產證全部倒在地上,數了一下,居然有一百零八本房產證。
另外,還有一份協議書,原來這棟樓之前都是屬於一個叫做晏懷的人。
那人也是夠壕的,買樓居然一棟一棟的買。
而系統更牛逼,居然早就未雨綢繆了,牛逼普拉斯!
這個簽到獎勵價值也就是幾億軟妹幣而已,但這次袁帥就感覺很不錯。
袁帥表示系統乾的漂亮。
金沙雅苑:我太難了。
飯菜做好,三人開始吃飯。
粉蒸肉、辣椒炒肉、酸辣土豆絲、絲瓜湯。
不是什麼多好的菜,但都是湘省口味,蘇母的廚藝不錯,味道很好。
袁帥狼吞虎咽的吃著,而蘇母看著袁帥那副吃相居然開始流淚起來。
呃!這是咋了,把這未來岳母吃哭了?
袁帥很是納悶,這未來岳母是看我一副沒吃過東西的樣子太可憐了?
還是怕我把她吃窮了?
「媽,你怎麼又哭了?」蘇僑撫摸著蘇母的後背問道。
蘇母擦了擦眼淚道:「沒事,我這是高興的,家裡已經那麼久沒有一個男人了,一時沒忍住。」
蘇僑聞言,眼神也是暗淡下來,她也想起她父親了。
原來是這樣,她們兩母女這些年來確實不容易。
不過已經好起來了。
袁帥沒有說什麼以後這個家有我了這樣的話。
他本就是一個不太會說乖話的人。
一時間,氣氛有點尷尬。
就在這時 門鈴聲響了起來。
蘇僑小跑過去打開了門,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開個門磨磨唧唧的,在做什麼國家大事呢?」
袁帥抬眼看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
尼瑪的,這人是個腦殘吧?
立馬就給他開門了,哪裡慢了?
話說,你特麼的誰啊?
「表哥,你怎麼來了?」
蘇僑立馬給袁帥說出了答案,居然是她表哥。
「哦!小僑你回來了啊?」
那人見是蘇僑開的門,有點意外,立馬不動聲色的拿出手機發了一條信息。
「方義,房租不是還沒到時間嗎?」蘇母皺著眉頭說道。
方義一副痞里痞氣的樣子,皺著眉頭看了袁帥一眼道:「這小白臉是誰啊?」
「他是我男朋友。」蘇僑立馬說道。
「我說表妹啊,你不是什麼十幾歲的小女孩了,找男朋友不能只看長相,長的好看有什麼用呢?得有錢,知道嗎?」
方義一副苦口婆心,為蘇僑操碎了心的樣子。
「姑媽啊,你也是的,你看看你們母女兩,房租都交不起,何必呢?李少多好啊?有房有車又有錢。」
還沒人接話,方義一副看著袁帥不爽的樣子又說道。
袁帥皺了皺眉,有點不明所以,怎麼聽著這貨是來收房租的感覺,但他又是蘇僑的表哥。
難道這房子之前是這個方義的不成?
不對呀,姓氏都不對。
還有什麼李少的,尼瑪,什麼鬼。
方義這陰陽怪氣的嘴臉,袁帥有一種把他打一頓的衝動。
要不是蘇僑喊他一句表哥,就袁帥這暴脾氣早抽他丫的了。
「方義,我的事情不用你來管。」
蘇僑見方義說袁帥壞話,頓時也不客氣了,從表哥變成了直呼其名。
方義聞言也是不爽道:「要不是你是我表妹,誰管你?」
蘇僑譏諷道:「你什麼時候把我當表妹了?你們一家人什麼時候把我們當親人了?這些年來我們是怎麼過來的?你們又是怎麼對我們的?」
蘇僑的話語很激動,放佛要把這些年來所受的委屈全部宣洩出來。
這話,信息量很大,聯想到蘇僑母女這些年來的艱難,袁帥立馬想到了很多。
就在這時,門鈴聲再次響起。
沒等蘇僑有動作,方義立馬飛一般的跑過去打開了門。
三個人走了進來。
一對中年男女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
「李少,快請進。」方義一臉諂媚的邀請那年輕男子進門。
那對中年男女明顯也是以他為主,就像皇帝身邊的兩個小太監似的。
而那個被稱作李少的傢伙,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還真把他自己當成了皇帝一般。
長相倒是很帥氣,只是大熱天的,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閒西服,一看就是個裝逼貨。
蘇母看著進來的人,眉頭皺起。
而蘇僑,也是皺著眉頭在袁帥耳邊小聲介紹著來人,以及他們的為人種種。
李少,名叫李濤,深市本地人,拆二代,但是屬於比較小的拆二代。
輪到他個人名下也就三五百萬而已,這種人,在深市其實是屬於比較窮的那種人。
這些袁帥都不在意,讓他不爽的是,方義那個狗腿子把蘇僑介紹給了李濤。
那貨居然敢覬覦蘇僑,這就讓袁帥很不爽了。
而那對中年男女,正是方義的父母,也就是蘇僑的舅舅和舅媽,蘇母的哥哥和嫂嫂。
雖然是蘇僑的親舅舅,但是他真的不配蘇僑喊出那兩個字。
在蘇僑母女倆寸步難行的時候,他們沒有給予過半點幫助。
而且,還有一些落井下石的舉動。
袁帥看著他們,眼神逐漸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