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沒錯,是需要有人回到金秋集團,但那個人,不是袁麗媛,而是你,金駿軍。」這話語如同暴雨前的炸雷,突然在寂靜的別墅內炸裂開來,震耳欲聾,震撼著每一個人的心靈。
袁麗媛被這話語擊中,她驚愕地瞪大了雙眼,嬌小的身軀微微顫抖,宛如一隻在寒風中受驚的小鹿。她的臉上原本傲慢的神色被這突如其來的話語擊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難以置信的驚惶。
這棟別墅,一直以來都是他們金家的私人領域,是他們權力和財富的象徵。怎麼可能有人膽敢在外面偷聽,甚至毫無顧忌地插話?這無疑是對他們金家的嚴重挑釁。
「哼!」門外的人似乎失去了耐心,一聲冷哼猶如狂風中的狼嘯,充滿了不屑和嘲諷。隨之,門被粗魯地推開,一股冷風呼嘯而入,刺骨的寒意讓在場的人都打了個冷顫。
進來的中年男人,他身著一套深色西裝,沉穩的黑色調子與他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場相得益彰。西裝剪裁得恰到好處,既不過分拘束,也不過分寬鬆,仿佛每一寸布料都貼合他肌肉的線條,彰顯出他的身材之雄偉。身姿挺拔如蒼松,沒有一絲一毫的彎曲,哪怕是最微小的顫抖,也從未在他的身上出現過,就像是一棵紮根於深山老林的古老松樹,風雨無阻,堅韌不拔。
他的神態中透露出一種非凡的氣度,那是一種久經沙場、歷經磨難的從容與沉穩,也是一種掌控全局、捨我其誰的霸氣與自信。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夠洞穿人的心靈,看透人的內心。每一次眼神的微微轉動,都似乎在傳遞著一種強大的意志力量,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他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充滿了力量,那是一種蓄積已久的、即將爆發的力量。他的手指修長而有力,每一個簡單的動作,都像是在進行一場精密的計算,一絲不苟,準確無誤。他的步伐穩健而堅定,每一步都如同在演奏一曲激昂的交響樂,節奏鮮明,力量無窮。
他的每一寸肌肉仿佛都蘊藏著無盡的爆發力,那是一種野獸般的、原始的力量。他的胸膛寬厚而堅實,每一次呼吸都如同在吸納天地的精華,吐納間自有風雲變幻。他的腰杆挺直如鐵,仿佛就算是天塌下來,也壓不彎他的脊樑。他就像是一頭從商戰血腥風暴中走出的猛獸,威猛而霸氣,無人敢與之抗衡。
他的語言更是豐富而有力,每一個字都猶如一顆炮彈,炸開人們心中的疑惑和迷茫。他說:「兒子,讓袁麗媛回去已無濟於事,必須你親自回去,哪怕是從最基層做起。商戰不是兒戲,每一步都需要你親自去走,每一場戰鬥都需要伱親自去打。只有這樣,你才能真正理解這個世界的殘酷,才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力量。」他的話語如同雷霆一般,炸裂在寂靜的空氣中,讓人心跳加速,熱血沸騰。
這就是金溪山,金駿軍的父親,前任金球集團的董事長。他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指引著自己的兒子向著更高的目標前進。他的存在,就是一種力量,一種信仰,讓人無法抗拒,無法抵擋。
「啊?」金駿軍愣住了,他那張曾經自信滿滿的臉龐此刻寫滿了難以置信。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讓他仿佛置身於夢中。自己不是被罷免的總裁嗎?怎麼此刻,就要回到那風暴的中心?這一切未免也太戲劇化了吧?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袁麗媛,只見她低著頭,嬌軀顫抖不已。那顫抖中,不知道是出於憤怒還是委屈,又或是其他更為複雜的情感。他想起他們兩人之前的甜蜜時光,那些真摯的情感和溫馨的場景,此刻都恍如隔世。
金溪山的眼神猶如獵豹一般銳利而深邃,他緊緊盯著自己的兒子,仿佛要看穿他的內心深處。那眼神中的威嚴與期待,讓金駿軍感到一種莫名的壓力。金溪山緩緩開口:「我知道,這一切對你來說很難接受。但俊軍,你現在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你願意為了我和家族,付出一切嗎?」
那話語中的期待和信任,仿佛是一股巨大的力量,讓金駿軍無法抗拒。他深吸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那是他對父親的回應,也是他對自己的承諾:「好!我願意。」他答應了下來,那聲音雖然低沉,但卻充滿了力量。
腦海中浮現出袁麗媛剛才的堅定眼神和同樣的話語:「我願意為您付出一切。」他不禁心中一顫。這句話似乎有些熟悉,而且深深觸動了他的內心。他回想起與袁麗媛的相處時光,她那堅定不移的目光總是如此令人安心。
而此刻的袁麗媛依然沉浸在震驚中無法自拔。她的目光在金駿軍和金溪山之間徘徊。她仿佛看到了這對父子間的深厚情感,那種信任和期待如同一把無形利劍,深深刺入了她的心田。她感到一種莫名的痛楚襲來,那種痛楚不僅僅是因為被排除在外,更是因為她意識到,自己可能永遠都無法融入這個家族的核心。
········
「喲,這不是我們的金總嗎?」高總的聲音在公司大廳中迴蕩,他的臉上掛著一副訝異的表情,語氣中卻充滿了諷刺和嘲笑。他的眼神像利劍一般銳利,直射向站在人群中的金駿軍,仿佛要看穿他此刻的狼狽與不堪。
金駿軍的臉色有些蒼白,他站在那裡,周圍的人們都在忙碌地穿梭,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他握緊拳頭,試圖隱藏自己內心的慌亂和憤怒,儘量讓自己在這個嘲諷的場面中不失態。
他抬起頭,目光直視高總,硬著頭皮說道:「雖然我總裁的崗位被裁撤了,但我還有公司股份,我還可以重新回到公司上班。」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倔強,那是他對自己僅剩的尊嚴的堅守。
「哦?是這樣嗎?」高總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他的眼神中滿是輕視和不屑。他瞥了一眼旁邊的下屬,仿佛在示意他們看好這場好戲,「那不好意思金總,現在公司可沒你的崗位了。你要是想回來,就得從最基層做起。」
金駿軍聞言一愣,他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他感覺自己像是被當眾扇了一耳光,恥辱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心中的怒火在燃燒,但他卻無處發泄,只能咬緊了牙關,一字一頓地說道:「高總,我沒得罪過您吧?為什麼要故意為難我?」
金駿軍臉色蒼白,緊握的拳頭微微顫抖。周圍的人們依舊在忙碌,沒有人注意到這個曾經的總裁此刻的窘境。他默默地站在那裡,心中的怒火和恥辱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難以言表的複雜情緒。他知道,自己的戰爭才剛剛開始,他必須忍住這口氣,從最基層做起,一步一步重新爬上頂峰。
「嘿,金總,你別誤會。」高總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可不是故意為難你。現在公司高層大換血,我的位置能不能保住都要看邱總心情。現在集團高層人人自危,我能給你安排一個基層崗位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你願意做就做,不願意就拉倒。出門左拐,外面多的是機會,不妨礙你另謀高就!」
金駿軍被高總的話氣得臉色鐵青,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父親的信任、自己的初衷,這些信念在他心中涌動,他不能就這樣放棄。
剛剛的那一刻,他被袁麗媛那銳利如劍的氣勢所震懾,猶如一個脆弱的瓷器在風暴中搖搖欲墜。在他的眼裡,袁麗媛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而他自己則像是山腳下的一顆小石子,微不足道。他內心的惶恐與不安如潮水般翻湧,仿佛袁麗媛的目光猶如銳利的箭矢,直接穿透他的心靈,將他的一切心思都裸露無遺。
然而,隨後流傳出來的高層議論聲音,卻像是一盆冷水狠狠地潑在他的頭上,使他瞬間從恍惚中清醒過來。他震驚地發現,原來輝煌一時的金球集團,如今已然淪為了一豪資本的掌下敗將。甚至連金氏財閥的其他龐大產業,也都無一倖免,紛紛被一豪資本以雷霆萬鈞之勢一一收購。
他想起邱總那深不可測的笑容,那是一種自信滿滿、掌控全局的微笑。他打了個冷顫,心中湧起一陣寒意。邱總作為一個金融巨鱷,他的手段之高明、心思之縝密,令人咋舌。通過一系列精妙絕倫的金融操作,他竟讓龐大的金氏財閥虧損了幾千億之巨。這是一場力量懸殊的較量,是一場一面倒的碾壓。
他又想起金駿軍曾經試圖用金家的名聲來震懾他,讓他臣服。然而現在回想起來,他只感到一陣嘲諷和可笑。金家的名聲在如今的一豪資本面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如同一張薄薄的紙片在狂風中搖搖欲墜。誰不知道,現在真正站在金字塔頂端的是一豪資本,那個手握萬億巨資的金融巨頭。它的發展勢頭之猛烈,如同狂野的烈火般不可阻擋,足以將一眾老牌資本大亨遠遠拋在身後。
他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心中漸漸明朗。對於如何站隊,他已經不需要再猶豫了。眼前的現實已經清晰地告訴他,只有緊跟一豪資本的步伐,才能在這個金融巨浪中穩穩地立足。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堅定地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我做!」金駿軍猶如一頭被逼至絕境的獅子,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兩個字。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那是對自己未來充滿希望的執著之光。他緊握著拳頭,青筋如同蚯蚓般在皮膚下暴起,仿佛在壓制著內心那團熊熊燃燒的憤怒和不甘之火。然而,為了父親的信任,為了那個充滿希望的未來,他選擇了在這暗無天日的屈辱中忍辱負重。哪怕是讓他去做最卑微、最基層的工作,他也心甘情願。
高總站在他面前,臉上始終掛著一絲冷笑,那笑容就像一把尖銳的匕首,深深地刺入金駿軍的心中。高總的眼神猶如看待一個跳樑小丑般看著他,仿佛在欣賞他的笑話,享受他的屈辱。金駿軍心中充滿了怒火,他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將這個高高在上的嘲笑者撕成碎片。然而,他不得不強壓下去,默默地承受著這份屈辱,將它深深地埋在心底。
「那好吧,你去把廁所打掃一下。」高總的聲音冷漠而輕蔑,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冰冷的嘲笑,仿佛在打發一個微不足道的乞丐。
「打掃廁所?這不是保潔阿姨的工作嗎?」金駿軍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高總。那一刻,他仿佛覺得自己聽錯了,這不可能是他要面對的命運。
「沒錯,今天保潔阿姨請假休息了。作為最基層的員工,打掃廁所也是你的份內工作。」高總的聲音中沒有一絲情感,只有滿滿的不屑和嘲諷。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錘子,重重地砸在金駿軍的心上。
金駿軍只覺得自己的肺都快要氣炸了,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侮辱。他何時做過這種工作?他何時受過這種屈辱?他握緊了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胸中的怒火仿佛要將他燃燒殆盡。然而,他仍舊說不出一個字,只能默默地承受這一切。
「你做不做?不做就走!」高總不耐煩地催促道,仿佛在他的眼裡,金駿軍連一點存在的價值都沒有。
「我做!」金駿軍幾乎是咆哮著說出了這兩個字。他的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他知道自己沒有選擇,只能接受這份屈辱的工作。但他也在心中發誓,等到有朝一日再度崛起時,一定要讓這個姓高的付出應有的代價!
於是,曾經的金球集團總裁金駿軍被發配去了廁所,開始了他的基層員工生涯。他拿著清潔工具的手微微顫抖,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生硬和不協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