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義呢?滾出來說話!」野驢隨手抽出一支煙,之前喊話的花臂男立刻上前,為野驢點燃。
不得不說,這個野驢的氣場的確很哇塞。
「野驢,這麼囂張?」鄭義從卡座里站了出來,緩緩走向了野驢,「嚇走了我這麼多客人,酒錢你結啊?」
野驢仰頭狂笑,笑夠了之後,這才怒罵道:「結酒錢?我踏馬今天來,是讓你關門的!」
「關門?就憑你?」鄭義不屑的笑了一聲,在野驢對面的卡座坐了下來,「我還真沒把你放在眼裡。」
阿樂和長發隨之站到了鄭義身後,三十幾名手下也涌了過來,和野驢那群人正面對峙了起來。
「沒把我放在眼裡?行啊!今天我就讓你領教一下魏氏野驢的手段!」野驢把菸頭往地上一摔,「阿鴻,給我砸!」
「是!」花臂男阿鴻立刻露出了獰笑,緩步走向了鄭義,「之前野驢哥已經警告過你們了,這家酒吧沒給我們交稅,不許開業,你們膽子還真夠大的,竟然敢開業?」
「現在的**崽子廢話怎麼這麼多?」鄭義撇了撇嘴,不悅的吐槽了一句,隨即便站起了身,徑直朝著阿鴻走了過去。
「怎麼著?你要親自出手?看來,你也沒什麼實力啊?連個像樣的小弟都挑不出來?」野驢見到鄭義打算親自出手,立刻就大笑了起來。
野驢派出了阿鴻,按理來說,鄭義應該讓阿樂或者長發出手,可惜二人身上都有傷,根本不能動手,無奈之下,鄭義也只能親自動手了!
這一刻,鄭義才意識到自己這邊人才的匱乏啊,不過沒辦法,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見鄭義不反駁,野驢的笑聲也變得更加狂妄了,「阿鴻,去年南賢區的散打冠軍,我手下的第一猛將,鄭義,你手下有這種人才嗎?哈哈哈!你踏馬什麼都沒有,憑什麼和我斗?」
「哈哈哈!」
「完全沒意識到狀況的嚴重性啊?」
「自己幾斤幾兩,心裡沒點逼數嗎?」
「和野驢哥斗?你踏馬也配?」
野驢的那群手下們肆無忌憚的嘲諷起了鄭義這夥人,仿佛一個阿鴻,就能把鄭義這群人全部解決似的。
「等等!」就在這時候,江東從卡座里走了出來,叫住了正要開打的鄭義和阿鴻。
瞬間,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了緩步走來的江東。
江東是生面孔,上次野驢和鄭義談判的時候並沒有見到過他,再加上江東太年輕了,野驢自然而然把江東當成了鄭義的小弟。
「鄭義,這就是你的家教?大哥之間對話,什麼時候輪到阿貓阿狗跳出來了?」野驢不屑的瞥了鄭義一眼,那眼神,充斥著無以復加的鄙夷。
「你踏馬……」野驢可以罵鄭義,但罵江東,鄭義就忍不了了,正當鄭義準備開罵,江東直接走到了鄭義身前,揮手制止了鄭義。
「野驢是吧?」江東氣定神閒的看著野驢,當然,他的眼神是直接繞過了身前的阿鴻,「我打賭,你今天還真沒辦法讓東方酒吧關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