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小子是?」
顧文青點點頭,禮貌回應對方的問候。
前田翔太頓時鬆了一口氣:
「大哥,我堂哥是前田太一。」
「堂哥經常提起您的威名.......」
結果才放鬆,就聽顧文青嘴角一揚,直勾勾的盯著前田翔太:
「我剛才聽有人叫囂,在冬京沒有敢不給你面子?」
「用不用我給你讓個座?」
我特麼裂開了呀?
前田翔太臉頓時成了豬肝色,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意:
「大哥,我這人吧,平時就愛吹牛逼,一天不吹就渾身難受。」
「您別往心裡去。」
「那啥,我今天還要陪高中同學,您看......」
聞聲顧文青微微頷首,揮揮手:
「滾吧。」
「好咧,大哥。」
前田翔太強行擠出點笑臉,急忙帶著村上南濱灰溜溜的跑了。
陳念座興奮極了,大嘴一咧:
「老顧,牛嘩啊,三言兩語就讓兩個小櫻花鬼子點頭哈腰,什麼時候教兄弟兩招,讓我也能人前顯聖一下。」
顧文青當即笑了笑,注視著陳年座:
「想學啊?先殺兩個櫻花國大佬立威,保證走到哪裡都有人對你點頭哈腰。」
「靠,那算了。」
陳年座的臉,當時就垮了下來。
親眼看到了剛才那一幕?
田中千島內心極不平靜。
高中時期,或是畢業後前田翔太可都是毫無顧忌,肆無忌憚的囂張。
年紀輕輕的顧文青,竟然對30歲出頭的前田翔太有如此大的威懾力。
甚至不惜點頭哈腰,道歉。
這般模樣的前田翔太,她還是首次看到。
田中千島偷瞄了一眼顧文青,前田翔太什麼時候這麼懼怕顧文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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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好意思開口問,心裡卻好奇的像小貓在撓似的。
..........
另一邊。
前田翔太急匆匆帶著村上南濱跑出了酒吧。
村上南濱擦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無比震驚:
「翔太桑,他是什麼來頭,讓你都這般....給面子?」
「道上的事你少打聽,總之是我們惹不起的人。」
前田翔太心有餘悸,強如堂哥前田太一的那種商界巨子,都被擺了一道,在他面前吐苦水,不知道如何報復對方。
而他這種只知道混吃等死的家族小渣渣,更不敢顧文青惹這尊狠人了。
想到這裡,前田翔太不忘提醒好友:
「還有以後,別打田中千島的主意,對方的手段你承受不了。」
「知道,我已經放棄了。」
村上南濱苦澀不已。
田中千島到底找了什麼怪物男友?
竟然連前田翔太這般頂級豪門子弟,都需要無比恭敬,恐怕我這輩的作為,都頂不過對方的一個跟班.....
........
卡座上。
氣氛不錯。
也沒再有不長眼的傢伙,過來打擾。
「你什麼時候,有心上人了?想做我顧某人的長輩,沒兩把刷子,可不行。」
顧文青就這麼盯著田中千島,似笑非笑的說。
「我就隨口說說,不然那個混蛋一直騷擾我怎麼辦。」
田中千島抿了抿嘴。
在她看來,顧文青這種多情的男人,估計身邊女人不少,也不知道春日桃繪能被寵多久。
想起春日桃繪,她就不由想到意外和顧文青的曖昧。
她移了移渾圓的臀,把距離控的死死的。
不然。
萬一把關係處的太親密,到時她與春日桃繪雙方都很難受。
要是顧文青知道她心中所想,直接會說:
「什麼難受?」
「這算什麼難受的?」
「變成—距離的話,千島你才會更難受.....」
可惜顧文青不知道,因為和陳年座喝的興起,兩人都有些醉了。
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出了酒吧,陳年座在冬京街頭,上吹著牛逼:
「一群女人沒有眼光,我不怪他們,想我當年和傑克馬有生意來往,那時多少女網紅不要臉的往我身上擠。」
「哥們根本就看不上,想當年我和傑克馬、企鵝馬還有王萬達撐起了華夏經濟的半壁江山,這些成就我從來不在兄弟面前吹。」
顧文青頭暈乎乎的,聽著總感覺哪裡不對,但又找不反駁的理由。
「想當年,我獨自一人稱起亞洲顏值,苦苦與西方抗衡,這麼多年你知不知道我撐的多麼辛苦?」
「我有說過一句嗎?」
顧文青笑罵道........
陳年座愣了愣,他大笑一聲:
「哈哈哈.....」
「艹了,特么喝了酒都吹不過你小子。」
「明年裝逼界的奧斯卡提名,必然有你一席之位。」
顧文青揮揮手:「洋毛子的獎項誰特麼稀罕?」
一群五大三粗的保鏢也被逗的笑出了聲,結果顧文青接下來說的一句話,讓他們大為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