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三分鐘。
顧文青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剩下紋絲不動的便是沒有參與封殺春日家的,顧文青輕聲說:
「既然大家都知趣,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現在我該與川日榮光談正事了。」
聞聲,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爭先恐後的跑了出去。
「顧文青,你把我孫子控制在哪裡?」
這時,顧文青站起身體:
「已經死了。」
「被前田太一丟進海里了。」
聞聲,川日榮光差點沒站穩,他不敢置信:
「怎麼可能?他與前田太一無冤無仇,對方怎麼可能殺他?」
顧文青揮揮手,高旗勝立馬把視頻給川日榮光看了一眼,看完視頻後,川日榮光雙腿一軟,癱在了地上,瞬間蒼老了十歲。
「怎麼可能.......」
「顧文青,川日純男的死這絕對和你脫不了干係。」
顧文青攤攤手,笑著說道:
「隨便你怎麼想,反正你孫子是前田太一殺的。」
「今天我給你個報仇的機會。」
說罷,顧文青揮揮手,帶著一群人走出了風鈴居。
先看一出狗咬狗。
就算川日榮光知道,這事和自己有關,又能怎麼樣?
他無非就是先去找前田太一,然後再來找自己罷了。
顧文青之所以這般做,就是因為前田太一也並不老實。
按照原來的計劃,有了前田太一的把柄,就能讓前田太一為自己所用。
但是前田太一併不想啊,竟然一直派人暗中跟蹤他,高旗勝早已就發現,並匯報給了顧文青。
既然還有其他想法,不如將計就計給前田太一一些警告。
走出風鈴居,陳年座詢問道:
「老顧,你真把川日純男搞死了。」
「明明就是前田太一搞死的。」
陳年座:「........」
明明就是你老顧搞的鬼才對。
知道川日純男死了,陳年座心中舒服了,那小子之前指使人撞自己,結果現在好了吧,玩的小命都沒了。
一會後,高旗勝走上了車,說道:
「老闆,川日榮光離開了。」
「哦。」
顧文青微微頷首,掏出電話給前田太一打去電話,前田太一剛接通,便聽到顧文青拋出一個炸彈:
「什麼?你....你告訴川日榮光了?」
「對,太一社長應該懂我意思吧?自求多福。」
「餵....你怎麼能不遵守承諾???」
前田太一焦急的怒吼,但顧文青已經掛斷了電話,他只能無能狂怒,辦公室里的東西被他砸爛不少。
發泄了怒火後,前田太一冷靜下來,他不傻,很快就明白了顧文青這般做的用意。
警告?
看來是這樣了,不過前田太一也來不及多想了,他還要應對川日家族的報復。
不單單是生意上的交鋒,可能還還危極他的人身安全。
畢竟川日榮光瘋了,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如今,顧文青把視頻給對方看了。
有一說一川日純男的的確確是他親手推入大海,就算是被顧文青威的,也改不掉川日純男死在他手,這黃泥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這是變相幫顧文青擋子彈了,瑪德,顧文青這個無恥的小人。
...........
「老闆,你說川日榮光,會去找前田太一嗎?畢竟他也清楚這事和咱們脫不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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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旗勝有些信心不足。
視頻在他們手上,任誰也看的出來,這事是誰主導的。
「川日榮光有一個兒子,很早就得不治之症死了,而孫子便是川日純男是他唯一的直系繼承人,如今孫子也死了,白髮人送黑髮人,就算想收拾我,也要找去找前田太一逼問清楚。」
顧文青坐在車上,淡淡的解釋道:
「再加上川日榮光一大把年紀,也練不出小號了,沒有了直系繼承人,他能不急嗎?」
「他現在沒有時間找我們麻煩,首要之急,便是向前田家族發難。」
「兩個冬京的大家族內訌,想想都很精彩啊。」
顧文青望著車窗外的風景。
川日榮光固然知道,真兇是他。
但是看了視頻,他也要前田家族給他一個交代。
亂一點,顧文青也好渾水摸魚,把川日家族給收拾.....
來櫻花國這麼久,顧文青也真有點想念魔都了,想他的那些女人了......
把川日家族這事解決,也是時候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