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眉頭一皺,
雖然送走了一個麻煩,但卻好像引來了一個更大的麻煩。
剛剛的那個男人身上的氣息雖然強大,但是江源覺得實際上動起手來,自己根本不需要害怕他。
雖然剛剛那個身穿白馬褂的男人身上的確是有著一種頂天立命的氣質,力量絕對不容小覷。
他的身上肌肉盤球臥龍,隱隱約約之間有著一種突破命運,重新創造天地的力量感。
這一種力量感,好像能夠活生生撕裂的天空一樣。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以力量為著稱的男人。
如果是其他人看到了這樣子的人,或許根本沒有辦法應對。
不過江源的水之劍魂真意卻是正正好好,能夠克制這樣的人。
水之劍魂本身就是擁有最為接近於道的形態的能力。
以弱勝強,這才是水的真諦。
上善若水,一個人的力量,即便再怎麼強大大。
如果使用拳頭去轟擊海面,即便翻起了一些浪花,又怎麼可能傷害得到大海本身呢?
所以剛剛的那個白馬褂男人,實際上江源並不怎麼害怕,所以才會執意與他爭搶天命星盤。
但是眼前的這個成熟嫵媚的女人卻是截然不同。
因為江源有一些看不透這個女人。
剛剛的那個男人即便再怎麼強大,但是他身上的氣息與力量的形態實際上都是能夠被捕捉分析的出來的。
但是眼前的這一個成熟嫵媚的女人,整個人就像是被一層隱形的迷霧給包裹住了一樣。
無論江源如何催動天之劍魂,暗中對她進行推演也根本無法對她進行任何的解構與解析。
也就是說這一個女人的實力已經強悍到了一種極致的程度。
或者說她的身上擁有著一些極其厲害的至寶,能夠將她的氣息完美地藏起來。
最起碼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女人或許是自己來到起源位面之中遇到的人之中,最為強悍、也是最為神秘的一個。
即便其他人的實力再怎麼強悍,江源也能夠憑藉著天之劍魂,將其推演出來大致的強度。
但是只有這一個人太過於特殊了,根本看不穿。
如果招惹這一個人,恐怕當真會降臨下一場滅頂之災。
易聖同樣也是不斷咽口水,心裡的壓力非常之大。
這個女人的眼睛裡,他也感覺到了一股極其恐怖的氣息。
雖然他並不認識這一個女人,也從來沒有見過這一個女人的容貌,但是他對於實力的預估卻是非常的有著自信的。
畢竟易聖是一個土生土長的起源位面之中的人,相對於外界的諸天萬界之中的人,他對於起源位面之中的人更加的了解。
如果一個人的身上氣息完全無法被自己所摸透,那麼就代表著這個人的實力恐怕遠遠的勝過自己。
而且隱隱約約之間,這個女人好像有著掌控這個一切的能力。
即便自己兩個人想要逃跑,也不太可能。
「糟糕了,現在的事情真的糟糕了。」易聖不停吞咽口水。
「這個女人很明顯也是支配之天君的正統門人,而且她的地位恐怕比剛剛那個男人要高的多的多。」
「如果我們因為這一塊天命星盤而和支配之天君的人衝突,那簡直是犯不著的事情。」
易聖這一刻的心裡頭實在是非常的懊悔,剛剛就應該更加果斷的勸解江源,甚至是說出一些重話來勸解。
天命星盤固然是好東西,甚至可以說得上是許久也難得一見的珍貴寶物,但是這和得罪天君的門人比起來,也根本算不了什麼東西。
畢竟每一個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一旦失去了就沒有再回頭的機會。
易聖連忙拉過了江源,在他的耳邊低聲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個女人很明顯就是支配天君的正統傳承人,咱們千萬不能招惹。」
「如果把天命星盤交給她,就可以解決這件事情的話,那麼我們不妨讓了吧。」
江源默然,片刻之後卻是道:「雖然對方的實力很強,而且也是一個很大的勢力,但我們為什麼不能爭取一下?」
易聖聽到江源的話語裡頭,似乎還有著想要與對方爭吵的意思,不由得一咬牙。
「江源,你一直以來都想知道這一場生存試煉的最終獎勵是什麼吧?」易聖不得不拿出了他的底牌。
「現在你願意告訴我了?」江源稍稍有一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其實之前,易聖邀請自己來參加這一場生存試煉的時候,關於這一場試煉的最終獎勵就是語言不詳。
江源知道這一場試煉的最終獎勵一定非同小可,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刻意隱瞞自己。
事情到了現在這裡,易聖為了穩定住江源的情緒,為了不讓雙方產生一些不必要的衝突。
他低聲道:「其實這一場起源位面的最終獎勵是涉及到了一個巨大的機會。」
江源皺眉道:「機會?」
「沒有錯,這是一個所有人都想要的機會。」易聖狠狠點了點頭,眼睛裡透露出了一絲兇狠與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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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每一位天君的正統傳承人,他們也想要爭取到這個機會。」
江源問道:「到底是什麼機會?」
易聖深呼吸了一口氣,良久方才緩緩道:「有關於成為第13位天君的機會!」
第13位天君。
易聖的這句話就像是一顆重磅的炸彈炸響了出來。
他的話音剛落,江源的瞳孔也不由的微微一陣顫動。
要知道起源位面的天君,那可是相當於創世神一樣的存在。
整個起源位面就是被12位創世神給瓜分了。
每一位天君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位階比諸天萬界之中的大多數神靈都要高上不少。
天君,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一種徹底超越了神靈的存在。
除非是命運女神之類的特殊神靈,否則的話,其他的神靈根本比不上天君的位階。
起源位面亘古以來就只有12位天君。
這12個人執掌著各自的權能,絲毫也不允許有人來逾越。
這12個人彼此幫助,但卻又彼此勾心鬥角,互相想要爭奪對方手上的資源。
這一種權力格局已經延續了無數個紀元,從來沒有改變過。
但是現在,竟然傳出了要誕生出第13位天君!
這種事情實在就像是石破天驚一般,讓人感覺有些震撼。
「第13位天君的消息具體是什麼回事?」江源皺眉。
「如果依照你之前所說的,天君就是起源位面誕生之初所誕生出來的人物,又怎麼可能能夠後天成就呢?」
易聖無奈地說道:「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了解,只是有著極其可靠的消息表明了,這一次的生存試煉真的很古怪,最終的獎勵豐厚的難以想像,其中之一就是涉及到了成就第13天君的秘密。」
易聖說到了這裡,也不由得心有餘悸的回憶起了剛剛的白衣女子。
本來起源位面生存試煉的新手關卡絕對不會太過困難的。
雖然具有一定的篩選度,但是這種篩選度也僅僅就像是最初級的篩選。
無論是死亡率還是關卡的難度都不會太高,對於新手而言是相對比較友好的。
但是這一次的新手關卡很顯然難度增加了非常多,非常多。
無論是死亡率也好,還是說通關率也好,很明顯就是一種非常低的關係。
這和以往的新手關卡比起來,難度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水準。
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於反常了。
唯一能夠解釋的通的就是這一場生存事件的背後,或許已經牽扯到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再結合上之前的小道消息,很明顯第13天君即將誕生於這一場生存試煉之中的傳言,絕對是空穴來風的。
「江源你一定要聽我說。」易聖無比認真的一字一句說道。
「如果我們能夠活下來的話,我們就有機會能夠接近第13位天君。」
「甚至於如果我們運氣真的好到了極點,甚至我們之中就有可能誕生出一位天君!」
易聖說到了這裡,語氣之中難免帶有一種興奮至極的顫抖。
那可是天君啊!
萬劫不朽,萬劫不滅。
即便是號稱有著能夠獲得第2次生命的萬劫不滅石也好,還是說擁有者能夠直接增加本命靈覺的天命星盤也好。
這些東西固然很珍貴,能夠增加人的第2次生命是非常好的安全保障。
但實際上也就僅此而已了。
如果能夠有機會成就天君偉業,乃至於僅僅只是成為天君麾下的人的話,那也就意味著永生不死的壽命,永恆不會改變的權利。
永恆!
永恆!
永恆!
這個世界任何東西都是有著自己的保質期的。
就像是一杯鳳梨罐頭,可能保質期也就幾個月,時間到了也就變質了。
人的生命又何嘗不是有著保質期的呢?
即便生前的力量再怎麼強大也好,死了之後也不過只是一坨黃土而已。
但是現在近在眼前,就有著一場能夠擺脫保質期的機會,能夠獲得永恆不滅的機會。
這種機會幾乎是許多個紀元才會出現出一次的絕佳機會。
一旦錯過了,恐怕今生今世都將無法達成永恆的願望。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易聖無比認真地說道。
「不過是一塊天命星盤而已,只要讓給支配天君的人,我們就可以獲得對方的好感。」
「現在我們只要活下去,只要能夠拿到前排的排名,就有機會接近第13位天君,甚至是如果運氣好到逆天的程度,我們也能有機會成為第13位天君。」
易聖的語氣之中充滿了一種瘋狂的狂熱。
沒有人能夠拒絕永恆不滅的誘惑。
生命的意義幾乎到了這一刻,已經根本不需要任何解釋的餘地了。
能夠修煉到這種程度的人,實際上每一個人都對於未來的力量,擁有著一種近乎與偏執一樣的追求。
如果能夠擁有永恆不滅、永恆不死的力量的話,那麼幾乎就是一種沒有人能夠抗拒得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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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這一場起源位面之中的生存試煉,沒有想到竟然牽扯到了第13天君的誕生。
這也難怪,這麼多的天君正統傳承人,難怪都會來參加這一場起源位面的生存試煉。
原來他們每一個人都在覬覦著第13位天君的位置。
就在江源與易聖私下交談的時候,那一位成熟嫵媚地女子卻是一隻手拉走了江源。
她的動作很簡單,僅僅只是很尋常的牽起了江源的手,將江源拉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
但是易聖看著這麼簡單的動作,心裡頭卻是劇烈的狂跳了起來。
因為在這個女人動作的時候,是周圍的時間與空間似乎好像都凝固了下來。
易聖很清楚的意識到這個女人正在做什麼,也很能夠看得清楚這個女人的動作。
但是易聖的身體就像是被無數根鋼釘給冰穿在了牆壁上,根本絲毫也動彈不得了。
「這個女人的手段也太可怕了吧。」易聖心中膽寒不已。
「如果他想要殺我的話,我豈不是也就只能夠像是一個待宰的羔羊一樣,任由宰割。」
「這種絕世人物恐怕在支配之天君的門徒之中,也是能夠排得上號的人吧。」
「她帶走江源,究竟有著什麼目的?」
易聖越想越是感覺到了一陣恐懼,忍不住想要跟上去一探究竟。
但是他的腳步就好像是被千斤重的水泥給封印住了一樣,動彈也根本不了動彈半分。
「完蛋了,這個女人看來不想我跟上去,她有一些話應該想要和江源單獨說。」易聖心中無奈的苦笑。
「現在我也只能夠為江源祈禱了,希望他不會出事情。」
江源被這個成熟嫵媚的女人給單獨拉到了僻靜的角落之中。
實際上江源是可以行動的。
不過江源還是任由這個女人將自己帶到了這裡。
因為他可以感知得到對方的身上,好像對自己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敵意或者殺意。
這個女人應該對自己沒有懷抱任何的惡意。
「把我帶到這一個地方,你想要做什麼?」江源皺眉。
誰知道江源的話音剛落,眼前的這一個成熟嫵媚的女人,卻是忽然半跪在了地上。
「帝君,我等待了您這麼多年,您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