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為什麼你要去參加這個所謂的公開賽啊?」水之劍魂問道。
「該不會你真的是想要去一親芳澤吧?」
「你說的其實只不過是原因之一而已。」江源笑了笑。
「之前就已經說過了,如果想要找到合適的人,那麼最合適的方法,其實並不是讓自己去找對方,而是想方設法讓對方來找我們。」
水之劍魂立即會意道:「所以你打算找個機會打響名頭,來讓天下的英雄豪傑,有才之人投靠我們,以方便我們搜刮錢財?」
江源微微一笑,水之劍魂不愧是以智慧著稱的劍魂,她只要通過自己的三言兩語,立刻就能領會自己的意圖。
自己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必須要打響自己的名頭,這樣才能夠讓相關的人才聞風而來。
如果自己只是一個無名之輩的話,那麼人才們即便是想投靠人,但卻也無處投靠。
而鳳仙兒的棋局,很顯然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畢竟玉桂仙坊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地方,作為這個位面最高級的勾欄,這裡來往的往往都是達官貴人,是權貴之中的權貴。
鳳仙兒作為玉桂仙坊中赫赫有名的人物,自己若是能夠將其擊敗,自然可以初步打響名頭。
不過除了這個原因之外,江源自然也是有著幾分想要一睹芳容的心思。
這其實沒有什麼值得不好意思的。
江源對於自己的心思,實際上也是洞若光火。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如果能夠坦誠的面對自己的話,反倒是能夠更加的控制自己。
第3個原因便是江源希望試試看自己剛剛得到的天之劍魂的劍體核心究竟怎樣。
畢竟這個位面也是屈指可數的高級位面之一,而玉桂仙坊作為這個高級位面之中的佼佼者,來往的英雄豪傑自然也不在少數。
但是鳳仙兒卻能夠憑藉著他的那一枚神秘玉佩的傳承在兩年之內保持著一個不敗金身的記錄。
這足以說明鳳仙兒的那一枚玉佩絕對不是什麼普通貨色。
甚至江源忍不住猜測,那一枚玉佩足有可能與起源位面有關。
否則的話根本無法解釋,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計算能力?
「這天下英雄何其之多啊,來到了玉桂仙坊之中的人物,皆是英雄人物。」江源微微一笑道。
「但是他們卻全部都敗給了那一枚神秘的玉佩。」
「棋盤上其實就是推演天地萬物的簡易擂台,最最能夠考驗一個人的才智與聰慧以及計算能力。」
水之劍魂聞言不由得點了點頭道:「沒有錯,簡簡單單的一盤棋局,內部卻有著極其罕見的智慧。」
「即便是號稱無敵的計算能力的天之劍魂,有時候也不敢說自己一定能夠贏下棋盤上一切。」
江源點了點頭。
實際上即便是如今在人類世界之中,號稱是能夠將人類最強棋手擊敗的人工智慧,其實也並不是徹底完美。
雖然如今很多的棋手都已經開始向著人工智慧學習,開始下模仿棋,越是能夠模仿的像是人工智慧的話,越是能夠獲得更高的勝利機率。
但這也只是在普通人的範疇之內進行的計算。
水之劍魂的臉上也罕見的享受過了一縷認真的神色:「能夠讓這麼多的英雄豪傑都失敗的玉佩,恐怕的確極有可能是涉及到了起源位面之中的東西。」
「起源位面與外界實際上並不是徹徹底底隔絕開來的,偶爾也會有著一小部分的起源位面的人來到外界的諸天萬界之中進行遊歷。」
江源微微一笑說道:「那枚玉佩的確極有可能是起源位面的人留下來的東西。」
「不過一切還是需要等我們親眼見過的那一枚玉佩之後再說。」
江源與水之劍魂,通過意念交流的時間並不長,
很快的江源就在程小天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的特別寬敞的大廳。
這個大廳之中形形色色的人物實在是許多,只是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貴氣。
很顯然,有資格來到這個位面最高級的勾欄玉桂仙坊之中的人物,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路我已經給您帶到了,至於剩下的事情恐怕只能交給您自己來處理了,至於其他的事情,我已經無能為力幫助你了。」程小天禮貌地笑了笑隨即便準備告退。
江源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程小天離開之際,不免深深地看了江源一眼。
不知道為什麼,江源帶給他的感受很奇特,似乎與其他任何一個來到了這個勾欄之中尋歡作樂的男人都不太一樣。
程小天下意識的稍稍關注了江源一些動態,想要看一看江源究竟在這場棋局之中能走到什麼地步。
直覺告訴他,江源絕對會帶給他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
而程小天走了之後,江源卻是見到了剛剛的那位少女。
也就是玉桂仙坊的二小姐。
就在剛剛若不是因為這位二小姐的幫助的話,江源自己恐怕還很難進入玉桂仙坊之中,少不了要多耗費上一波周折。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畢竟所謂的會員邀請制,實在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而江源很喜歡的人,其實就是能夠替自己省下麻煩的人。
而玉桂仙坊的二小姐見到了江源,也是主動的微微一笑迎了上來。
「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二小姐明眉皓齒的微笑道。
「不過我好像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江源。」江源笑笑,禮貌的說道。
「我的名字叫做林月琳。」玉桂仙坊的二小姐自我介紹道。
「你叫我月琳就可以了。」
江源點了點頭。
林月琳見到了江源,不免稍微感覺到有一些好奇道:「你該不會也是看上了鳳仙兒,打算來這裡和她一親芳澤的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勸你還是換一個對象比較好,這個女人的棋藝太高超了,想要得到她的話,必須又要從她的棋盤上勝過她才可以。」
「但是這件事情,卻是幾乎不可能能夠做到的事情。」
幾乎不可能做到的事。
在這件事情上,林月琳的用詞非常的絕對,這在她們這種高貴的世家子弟之中,實際上也是很罕見的事情。
畢竟她們從小受到的教育,就告訴他們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話一定不能說死了。
只要話還沒說死,那麼一切事情實際上都還有著圓通的空間。
一旦把話給說死了,就像是直接把人給殺死了一樣,把事情趕盡殺絕了之後做絕了之後,很顯然是非常不符合利益規範的。
但是林月琳在這件事情上,卻是很直接了當的告訴了江源,
如果想要通過棋局的方式來得到鳳仙兒的話,一定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江源對此也不由的微微一笑的好奇道:「為什麼你就這麼肯定我一定沒有辦法在棋盤贏過她了?」
「因為鳳仙兒的手上有著一張絕對能夠致勝的底牌。」林月琳的目光微微一閃。
很顯然她是有著一些話想要說出口,但是在思考到了一些事情之後,又選擇了保持沉默。
關於鳳仙兒絕對能夠制勝的底牌,林月琳肯定知道一些訊息。
但是因為或許涉及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因此林月琳並不打算這麼簡單的就告訴江源。
畢竟她和江源僅僅只是初次見面,尚且處於一種萍水相逢一般的關係。
雖然她的確是從江源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些不平凡的氣息,因此願意主動贈禮結交,結下一段善緣,但並不意味著二人的關係已經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
除非……江源能夠真正獲得她的認可。
「你想要知道鳳仙兒的底牌是什麼嗎?」林月琳忽地說道。
「嗯。」江源點了點頭。
如果只是一些平常的事情,平常的人物,平常的物品的話,江源自然不可能及其半分的興趣的。
但是現在既然是疑似涉及到了起源位面的物品,那麼江源實際上還是有一些感興趣的。
「好吧,既然你想要知道的話,你就必須回答我一個問題。」林月琳的語氣忽然有些凝重。
「如果你的這個回答無法讓我感受到你的真心真意,那麼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答案的。」
「我只能說我會憑著自己的本心而回答,不會根據你的喜好來更改我的答案。」江源見到她忽然這麼鄭重的模樣,不由得微微一笑,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
「好,那麼我問你,你對勾欄怎麼看?」林月琳終於拋出了她的問題。
「要知道,在以前勾欄其實是被嚴令禁止的,但是在這100年內卻重新允許開放,你對此有什麼想法?」
江源平靜的說道:「我覺得勾欄是應該被禁止的。」
聽到江源的這一個回答,林月琳的眼睛之中明顯的閃爍過了一縷讚賞之色。
與此同時,她的眼睛之中也不免閃爍過了一縷激動之色,就像是一個孤獨了很久的人,終於找到了一個和自己相似的人。
但是林月琳在短暫的激動過後,卻仍舊是保持著沉默。
因為江源的這個回答實在太簡短了,她無法確認江源是否是出自真心的回答。
如果江源僅僅只是一個趨炎附勢的小人的話,那麼恐怕林月琳是不可能心服口服的。
林月琳忽地說道:「可是對於很多人而言,勾欄很多人都認為是應該允許開放的。」
「畢竟這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男方在這裡享受到了女方的待遇,女方同樣在這裡得到了男方的金錢。」
「更何況即便這個世界上大多數的婚姻,實際上恐怕也免不了就是一場交易,真正的愛情數量其實是非常稀少的,大多數人不過是因為利益而結合在一起罷了。」
「男方看中了女方的容貌才色,女方看中了男方的金錢權勢,因此結合產生了婚姻,如果從這個角度看的話,勾欄似乎並沒有被禁止的理由。」
江源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那不過是世俗之中的人淺陋的見解而已。」
「一旦讓勾欄允許正式開放,那麼不過是對於普通人而言的一場滅頂之災。」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林月琳深深的看了江源一眼,凝視著江源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哦?既然你這麼說,我倒是願聞其詳了。」
「如果你無法給出一個我滿意的回答,那麼今天我可不會放過你的。」
江源淡淡道:「其實這不過是很簡單的事情罷了。」
「你剛剛所說的話的確都沒有錯,但這並不是勾欄合理存在的理由,畢竟你所說的話裡頭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你情我願。」
「勾欄一旦被正式允許存在,那麼少不得要有逼良為娼的事情出現,只怕到了那個時候骯髒的事情將會屢見不鮮。」
林月琳抓住了逼良為娼四個字,追問道:「你就這麼肯定會發生逼良為娼這樣子的事情了?」
江源淡淡道:「任何一個世界實際上都不過是一個金字塔而已,最為貧窮的人一定占據了絕大多數。」
「一旦發生了那樣子的事情,即便比例非常低,但因為人數的基數那麼大,受害的人一定占據了不菲的數字。」
「勾欄不過是一個將人當做是圈養起來的奴隸圈子而已,我不認為應該存在。」
「當然了,這是基於逼迫別人的情況下說得,如果有一些女人天生就很喜歡在勾欄之中工作的話,那我倒是不太反對就是了。」
林月琳聽罷江源的一番話,不由得大笑不止。
她拊掌笑道:「不錯不錯,你說的的確很好,你的確是和我的一路人。」
「我同樣認為勾欄絕對不應該被允許正式存在,我也深深的為我這個玉桂仙防二小姐的身份感覺到深深的慚愧。」
「畢竟在這裡長大的我從小就見多了許許多多單純善良的女人卻被逼迫在這裡工作。」
江源笑了笑道:「是啊,說了半天,其實我們真正反感的事情就是逼迫善良的人做她們不願意做的事。」
「至於其他的人,實際上她們如果基於你情我願的範疇的話,我們倒是也沒有管轄她們的權利。」
林月琳點了點頭,深深道:「正所謂千金易得知己難求,既然你和我是同道中人,那麼我對你的幫助自然不僅僅局限於那麼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