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卓天航面色極為凝重。
沒想到自己只不過讓秘書邀請醫學專家陳大師,卻誤打誤撞與一些人發生了不小的摩擦。
而且事情竟然關乎到那個名叫江源的神秘人。
這下事情可就嚴重了。
近來,廈城的財富榜單劇變,以往風光無限的葉氏集團股價慘遭腰斬。
他身為天駿集團的董事長,自然是第一時間就獲悉了大體情況。
而不久之前,根據剛剛接收到的最新消息。
葉氏集團驚變,股市資產暴跌縮水十倍。
背後的罪魁禍首,便是一個名叫江源的年輕人。
此人手段驚人,以一種近乎於神乎其技的手段,竟然將葉氏集團的諸多機密數據分析到手。
這背後,恐怕是有著一支技術能力極為強悍的專家團隊做支撐。
而其後,更是以雷霆速度散播消息,竟能夠操縱廈城第一律所與葉氏對簿公堂。
其後,更是有傳言稱江源此人膽大包天,霸道絕倫。
就連葉氏集團的董事親自去找他和談,以求息事寧人。
但竟然都被他要求行主僕之禮,方才願意和解。
如果這一切的消息屬實。
那麼就代表著這個叫江源的年輕人,不僅是硬實力上有著一支強橫的專家團隊,權力上更是掌控著廈城第一律所。
而且還有著非凡的心智與手段,運籌帷幄決勝千里。
此等人物,具備了如此之多的條件,絕對是一等一的梟雄級人物。
卓天航認真道:「我的心臟現在暫時沒有大礙,找陳大師醫療的事情暫時不急,但這個江源或許就是近來攪得葉氏天翻地覆的那個幕後黑手,你儘量不要多生事端。」
聞言,陳長菁面色有些僵硬。
聽到電話里傳來的鄭重聲音,他感覺事情有點兒荒誕不經。
最近在廈城發生的事情,早已經是滿城風雨,他自然也是知道。
葉氏集團的長子嫡孫受邀參加了一檔財富專訪節目。
本來是一場風光無限,光耀門楣的大喜事。
但是偏偏卻有人施展雷霆手段,當著全網直播,竟然直接使得葉氏的股價暴跌。
活生生讓這檔節目變成了一出笑話,一出專屬於葉氏的笑話。
而更有機密消息傳言稱,這一切背後的幕後黑手便是一個叫做江源的人。
但此江源,難道就是彼江源?
要知道江源這個名字可是極為普通與大眾的。
從天橋上隨手扔一塊板磚下去,說不定就可以砸到三四個叫做江源的人。
這也許只不過是一個巧合,是一個恰巧同名同姓的人。
陳長菁仔細看了看江源年輕的面龐,心中暗暗搖頭。
「這小子頂多二十出頭的年紀,不過是個黃口小兒,難道就憑他能夠攪鬧得滿城風雨?我說什麼也不相信,簡直是異想天開!」
「那葉氏集團的財富與權力,雖然說比不上我們天駿集團,但在廈城也已經是一個規模不小的龐然大物了。」
「葉氏的董事葉千帆,那可是我們的董事長同一個時代的梟雄,怎麼可能會給這個二十多歲的臭小子低頭認慫!」
「應該只不過是同名同姓而已,這個臭小子的運氣真好,只不過是因為和一個叫江源的大人物同名同姓,竟然就能躲過一劫,真是該燒柱高香謝謝他的祖宗!」
陳長菁的面色很難看。
自己話都已經放出去了。
剛剛自己可是放出了狠話,要讓他們三個人都付出代價的。
但是轉頭,自己卻接到了董事長的命令,不允許自己多生事端。
最高層都直接下達了這種命令。
那自己恐怕也只能息事寧人了。
而這一切的原因,卻僅僅只是因為這個年輕人碰巧也叫做江源!
江源這個名字,現在在廈城高層的耳朵里,宛若是一道魔咒。
寧願不過是虛驚一場,也不願冒著微小的風險去招惹。
「唉,董事長做人做事就是太過于謹小慎微了,不過是一個叫做江源的同名同姓的人罷了,他竟然也讓我不要多生事端。」陳長菁心中極為不甘。
他知道自己家董事長的性格就是特別謹慎,哪怕是有著些許的可能會危及自身,他也會斷然杜絕這種可能。
自己作為他的秘書,自然是不好逆了他的意思。
陳長菁深吸了一口氣,竭力平復了一下自己惱怒的情緒。
隨後,他再度走回到江源與顧家姐妹倆的面前,淡淡道:「你們的運氣不錯。」
他還特意深深的看了江源一眼,額外說道:「尤其是你,你的運氣真的很好。」
「我暫時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陪你們玩了,你們自己好自為之吧。」
說罷,他就打算轉身暫時離開,等待著這場手術結束再來接這位陳大師。
顧家姐妹倆看到陳長菁這個惡鬼一般的人物竟然準備離開,當即就是一陣歡呼雀躍。
天駿集團的名聲,本就遠在葉氏集團之上。
在這個諾大的廈城裡,這已然是屬於超一流的頂級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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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姐妹倆這種平凡普通的家庭出身的人,雖然只能偶爾從電視與報紙上略微窺見一二其強大的實力。
但這已經足以令她們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了。
這種勢力,對於她們這種普通人來說,就相當於螞蟻和大象一般的差別。
而且顧佳歡和顧佳凝更是對江源有著隱隱的擔憂!
江源固然有些錢,甚至買下了一座王府作為別墅安居,非常豪橫。
但這種豪橫,畢竟只是相對普通人而言的。
這些錢在天駿集團這種超一流龐然大物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一旦江源為了她們的事情,而得罪了這種龐然大物,那麼她們實在是愧疚與自責不安。
眼下雖然不知道什麼情況,但陳長菁既然願意息事寧人,那麼自己這一方當然是再樂意不過了。
顧家歡拉了拉姐姐的手,鬆了一口氣道:「太好了,幸好那人好像臨時有事的樣子,否則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顧佳凝同樣是心有餘悸地撫著自己的胸口,有些劫後餘生的感覺。
這種被人扼住咽喉的感覺,實在是不怎麼好受。
「可惜啊,我們怎麼和這種人斗呢,他背後可是天駿集團。」顧家凝自嘲道。
「不過好在沒有讓他帶走陳大師,父親的手術能夠如期進行,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事情暫時結束的時候。
江源卻挑了挑眉毛,對著陳長菁的背影說:「想走?經過我的同意了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