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簡直就是大水沖了龍王廟！」
得知葉凡和牧塵是師生關係，當即笑了起來，對葉凡同是熱情的招呼道：「快快快，別站著了，坐下說！」
「喝茶還是涼白開，咖啡我這裡也有，聽說你們年輕人都挺喜歡咖啡的。」
「不用麻煩了，問題說完就走！」
見錢森意識到問題所在，牧塵的臉色也漸漸變得不好看。
「牧老您說，我這兒聽著呢！」
錢森笑眯眯的走了回來，站在牧塵的前面，連動作都變得不自然。
「我要你重新回答我，剛才我說的那些問題，你確定都不存在，是虛造的嗎？」
「這個……」
這一回，錢森不敢貿然回答了，而是先看了旁邊的葉凡一眼，才是慢慢的道：「如果牧老是因為前幾日我與您學生的事情的話，我可以在此道歉，也許那日我說的話是有些不合適。」
「我覺得你是不是搞錯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錢森滿臉問號，難不成是自己說錯了，人家根本就不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我和他的關係問題！」牧塵指了指葉凡道。
「師生關係難道不對嗎？」
錢森不明白，自己哪裡有錯了，牧老可是醫學界的泰斗人物，旁邊的這小子那麼年輕，難不成他還能是老師不成？這不瞎扯淡嗎？
「我是學生，他才是我的老師！」
聽到牧老這話，錢森忽然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大夠用了，牧老才是學生，這開什麼國際玩笑？
「牧老，您開玩笑的吧？」
「誰和你開玩笑了，這位葉神醫，就是我牧塵的老師。」牧塵解釋道。
「葉神醫……」
錢森眼角肌肉瘋狂跳動，這傢伙的醫術是真的？
之前聽聞對面藥堂新來了一個神醫，本來還不怎麼在意，但因為生意被搶了許多，所以特地派人去看了下，發現治病方式很奇特，各種疑難雜症，全部用銀針即可，而且看病流程跟流水線一樣快。
「錢院長，那天的事情，你可還記得？」
錢森撇了撇嘴，眼珠子亂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記不大清了……」
「也對，像錢院長這樣的大忙人，日理萬機，腦子裡面裝的事情太多了，又怎麼可能會在意趕病人離開這種小事情呢？」
葉凡到現在還忘不了那日錢森為了討好楊廠長，讓甜甜讓出病床的一幕，這是一名醫者該說的話嗎？
「那我來幫你回憶一下，你是如何讓你醫院的主任，趕一個剛洗胃的病人離開的。」
聽到這裡，牧塵已經坐不住了，就連看向錢森的目光中，都充滿了憤怒，作為醫學界的公眾人物，他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的存在。
「葉神醫，是不是您記錯了，我怎麼可能會趕病人走呢？」
「啪~」
牧塵猛的拍桌：「錢森，你太過分了！」
指著他，牧塵直言道：「把病人趕出醫院，你安的是什麼心？」
「沒有牧老，您聽我解釋，我沒有那麼做！」
雖然錢森撒謊臉不紅，但牧塵卻壓根不信，「你要知道，撒一個謊，需要再撒一百個謊來圓，所以你不要想著跟我說假話，有些事情，早晚都會被人知曉，而紙是包不住火的。」
「牧老，就連您也覺得我在說謊？」
錢森用一種質疑的語氣向牧塵問道。
「你是覺得我在污衊你嗎？」
見牧塵皺著眉頭，隱約有發火的意思，錢森趕忙換了副臉色，一臉獻媚的道：「不敢不敢，我只是想說，您也是醫者，我們醫院雖然是私立，但是在私立這一區域，算是做的比較大的，如果我們真的有您口中所述的行為，恐怕早就倒閉，甚至曝光了，也不會等到現在才傳出來。」
「而且您作為醫學界的泰斗，這種道理，應該是比我清楚的。」
錢森說的也不是不無道理，但是牧塵更願意相信葉凡的話，因為他知道，葉凡絕不會無中生有，既然他說了，這種事情肯定存在。
「照你那麼說的話，我可以理解成，你否認你們醫院發生過這種事嗎？」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錢森不忘拍馬屁道：「我相信牧老您是一個深明大義的人，在這件事的處理上，一定會公平公正，不徇私枉法！」
「少拍馬屁，既然你這般回答我，那你醫院就暫時不用開了！」
「什麼！」
聞聲，錢森頓時一驚：「牧老，我們醫院前兩天不是該審查的都審查過了，完全達標的嘛？」
「那是I設備和消防，對於你們的人，我還沒審查。」
「可審查方案中，並沒有這一項呀。」錢森一副苦瓜臉，他不明白，為什麼牧老會做出封醫院這種決定。
「剛加的！」
「誰加的？」錢森下意識的問道。
「我！」
狠狠瞪了錢森一眼，牧塵緊接著又開口道：「為了保險起見，我還要邀請工商的同志，對你們醫院的其他區域進行檢查核實。」
聽到這話，錢森頓時懵了，等於之前的檢查，就作廢了？
「牧老，您聽我解釋，我們醫院……」
「行了，你的解釋，等全部都檢查完之後再說吧。」
不等他把話說完，牧塵直接打斷。
「可我們醫院還有不少住院的病人呢！」
「你放心，這個我們會負責送去附近的公立醫院，條件不比你這裡差。」
牧塵做事雷厲風行，三言兩語便將錢森的退路給封死。
「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聽到牧塵的聲音，錢森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哦對了，鑑於安全起見，你們醫院所有使用的藥品，我會通知藥監局的同志過來一併核查。」
突然，錢森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見他這樣，葉凡兩眼微眯，從他身上，看到的除了擔憂就還是擔憂。
「牧老放心，我們醫院一定全力配合檢查！」錢森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恢復臉色道，「可要是查不出什麼問題，我們醫院的損失怎麼算呢？」
「你們醫院一天能損失多少？」葉凡搶先開口問道。
「少說也是三五十萬，多則百八十萬！」
「那這樣，如果查不出問題，你被封幾天醫院，我按照每天100萬賠償你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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