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模式有點類似帝都和魔都那邊的上層俱樂部,只是將俱樂部改成茶樓形式,如果真的建立起來的話就像秦墨剛才說的一樣,一年的淨收益不可想像。
「老秦你的腦袋是怎麼長的?」王晨此刻對秦墨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之前他和白浩雖然手握資源,但是壓根沒往這方向想過。
秦墨笑著回應,「這主意可不是我想的,我最初只是想開個茶樓而已。」
「另有其人?」王晨和白浩愣了下。
秦墨點點頭表示回應。
「誰?」
兩人異口同聲問道。
「幫我管理公司的林總。」秦墨回應。
白浩和王晨對視一眼,皆是有些驚訝,他們兩個之前見過林凱,看上去確實不簡單,但是沒想到這麼不簡單。
王晨突然打起壞主意,搓手嘿笑道:「這樣的人才管理一家公司實在是屈才了,要不你幫我們問問還有沒有興趣來初創文化這邊?你放心。待遇方面直接拉滿!」
秦墨傻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指了指自己的臉,懵逼道:「我沒聽錯吧,你們兩個當著我的面挖我的人?」
「都是哥們兒不要計較這麼多嘛!」王晨一把摟住秦墨的肩膀試圖給他洗腦。
白浩見狀也嘿笑一聲,兩人將秦墨夾在中間,不懷好意的笑著,這個提議深得他心!
秦墨表示呵呵,隨後吐槽道:「想都別想,我那家公司現在的業務就足夠他忙得了,要是再來一份怕是我這邊直接就要垮台了!」
「擠一擠總會有辦法的。」王晨一陣正經的說道,隨後看向白浩:「你說呢老白?」
白浩猶豫都沒有猶豫,直接點頭表示,「我覺得沒毛病!」
秦墨氣笑,翻了個白眼,指向辦公室門的方向微笑道:「請你們兩個圓潤的離開!」
「老秦,咱們十年兄弟感情!」王晨故作悲痛的看向秦墨。
白浩有樣學樣,就是這演技實在差點,完全沒眼看!
秦墨無語的看著兩人,「就是百年也不行!」
「……」
「吐了,這嗶軟硬不吃,要不咱倆偷偷把他綁過來得了?」王晨看向白浩開玩笑提議道。
「?」秦墨人麻了,當即吐槽:「臥槽,你是人?」
「哈哈哈哈哈哈!」王晨哈哈笑道:「有時候也可以不是。」
白浩也被這回答逗笑,隨後認真道:「不開玩笑了,這家茶樓老秦你準備投入多少?」
秦墨搖頭,「具體還沒做核算,但沒個三五千萬怕是不太行。」
「確實,畢竟裝修不能太Low了。」白浩認可回應,他現在手上能用的現金差不多還有一千萬多一些,如果按照秦墨的這個投入目標來算的話他們三個每人至少需要拿出一千五百萬左右,甚至更高。
王晨這傢伙剛買了拉法,現在銀行卡里的餘額比臉都乾淨,除非跟家裡張嘴,否則根本不可能拿出這麼多錢。
兩人一致看向王晨。
「我這邊不是問題,大不了讓我家老頭子支援下,到時我將這件事跟他大概說下他不會反對的。」王晨自信表示。
秦墨和白浩點點頭,這時秦墨繼續說道:「你們覺得這件事要不要拉著老姚他們一起入伙?如果他們也入伙的話我們每個人的資金壓力會小上很多,而且到時候我們平台的的人脈圈子可就不只是天府這邊的了,長遠來看他們的加入絕對會讓茶樓更有影響力。」
白浩和王晨思索片刻,覺得秦墨說的很有道理,姚宇揚和趙泰都是帝都那邊的頂級二代,手裡捏著的人脈跟他們天府這邊的完全不是一個檔次,有他們的加入確實會讓這個平台更上一層樓。
「要不打電話問問?」王晨看向兩人提議。
秦墨和白浩同時點頭,隨後王晨簡單粗暴的在群里直接點擊了視頻群聊。
該說不說這個群里的幾人比張明俊幾人的二代群安靜多了,沒什麼事情的話基本沒有太多消息。
不一會,趙泰接通視頻,一臉懵逼的出現在攝像頭內。
這情況給王晨三人也看傻了。
「才睡醒?」王晨愣了下問道。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趙泰揉了揉眼坐起來吐槽,「昨天晚上被老姚拉去酒吧喝了一晚上,早上八點多才回酒店。」
王晨哈哈笑道:「就你這點酒量還真是難為你了。」
趙泰鄙視的看了王晨一眼,不服氣反懟,「我怎麼記得你的酒量還不如我呢?」
王晨:「……」
揭老底怎麼玩?
當然是選擇性略過了!
王晨直接轉移話題,「老徐他們和你在一個酒店?」
「他們兩個就在我對面的房間。」趙泰打哈欠回應,隨後說道:「有事的話我去叫他們兩個。」
「那正好,還真有點事要跟你們說。」王晨嘿笑著。
「等著,兩分鐘。」趙泰伸了個懶腰,將手機丟在房間就出門了。
秦墨和白浩忍不住笑了出來,趙泰這傢伙現在絕對還處於大腦宕機的狀態。
兩分鐘後,趙泰的視頻鏡頭裡又多了兩個一臉懵逼的人,正是徐承睿和姚宇揚兩人。
「哥們吐了,剛睡沒多久就被你們叫醒了。」姚宇揚吐槽著。
他昨天晚上喝的有點多,導致現在都還沒醒酒。
「注意你的態度嗷!有賺錢的計劃確定不聽?」秦墨開玩笑道。
這話剛說完,不止姚宇揚醒酒了,就連一旁的徐承睿也瞬間清醒過來,三人正襟危坐在鏡頭面前,異口同聲道:「請說!」
「你們三個還能再真實點嗎?」
秦墨三人頓時笑噴。
姚宇揚義正言辭道:「哥幾個主打的就是真實。」
隨後迫不及待的詢問道:「快說說什麼計劃?」
「我們幾個打算在天府這邊開個茶樓,想問問你們有沒有想法。」秦墨笑著。
聞言姚宇揚三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茶樓需要他們六大金剛一起投資?
徐承睿疑惑問道:「老秦你確定?天府的茶樓產業已經飽和了,現在入局的話基本上除了虧就是虧。」
他是地道的天府人,自然知道這個行業的真實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