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衊嗎?你很快就會承認的!」
「要不,侯少,我們來玩個遊戲?」
陸白玩味的笑道。
「什麼遊戲?」
侯東海眼裡閃過一道緊張,他發現陸白眼裡的殺氣非常冰冷。
「我們模仿卡車撞中你身體的那種傷害程度,看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把你撞死?」
陸白露出了滿口白牙。
剎那間,侯東海臉色一變。
「不過直接把你撞死太便宜你了,就從你的手指開始,我一根根的把你的手指踩斷,我倒想看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
陸白嘴角一笑。
「你……敢!」
侯東海大叫,但還沒等他反抗,陸白已經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按在地上,然後一腳踩了上去!
噗!
手指炸裂鮮血飛濺。
嗷!
侯東海慘叫一聲,整個臉抽搐到了極點,他難以置信的瞪著陸白,嚎叫起來:
「混蛋,雜種,你竟敢真的對我動手,你特麼一定要死!我侯家一定要滅你滿門!」
這個時候的侯東海,依舊不忘威脅。
從生下來的那一天開始,他就自命不凡,覺得侯家是東海第一豪門,可以碾壓任何人。
「侯家很牛逼嗎?我還真想殺了你,看看侯家的報復到底有多麼恐怖?」
「不要廢話了,只要你能夠忍受十根手指被撞爆的慘痛,我就放了你。」
陸白笑容冰冷,再次一腳踏上去。
啊啊啊——
侯東海發出無比悽厲的慘嚎,這聲音聽得讓人渾身肉麻。
他看了一眼被踩成渣渣的手指,整個人渾身顫抖,一股無法形容的恐怖從內心瀰漫。
「別、別……踩了,我說,我說……」
侯東海頓時被嚇破了膽,驚恐無比的大喊。
他從未經歷過這種折磨,嬌生慣養,皮膚嫩得出水,此刻根本承受不住如此酷刑。
還沒等陸白踩下去,他已經主動投降了。
「說吧,你是怎麼謀殺林美希的?誰去布局的,你給了多少錢?」
陸白問道,這是個關鍵問題,足以把侯東海送進監獄。
「沒錯,是我謀殺她的,她和我訂了婚,卻被你奪走了清白,這簡直是奇恥大辱,我不需要這樣的未婚妻,所以我只能殺了她,我派身邊的保鏢小吳去辦的,給了五百萬……」
侯東海慢慢說道。
啪!
「你特麼畜生,人渣!就因為這麼一點小事,你特麼就要殺人,老子真想一巴掌把你抽去閻王殿!」
陳睿北氣得動手,一巴掌搧在侯東海臉上!
侯東海怨毒的瞪了一眼陳睿北。
「你的心理真夠變態的。」
「小北北,錄音和視頻做好了沒有?」
陸白問道。
「放心吧,大哥,兩個手機一直錄著的。」
陳睿北嘿嘿一笑,指著桌面上的兩個手機,正拍攝著侯東海的臉。
「好,侯少,繼續說吧?」
陸白轉頭看向侯東海。
「說、說什麼……我不知道還要說什麼?」
侯東海故意裝糊塗,他知道僅僅憑這個謀殺罪,並不能判自己死刑,甚至侯家出面,他最多被判個緩刑。
但只要自己每天走出這個地方,他一定會狂風暴雨般的報復陸白和陳睿北,直接讓他們消失。
「說什麼,說你這輩子做過的所有罪惡,把你殺的人,犯過的罪,把你的秘密全部說出來。」
陸白淡淡一笑。
「不可能!」
「陸白,我勸你不要逼人太甚!」
侯東海頓時臉色一抽,內心一顫,如果把自己的罪惡秘密全部說出來,足以判自己十次死刑,他怎麼可能說。
「跟你追問真的沒有意思,算了,讓你直接說吧。」
陸白坐直了身軀,懶得再折磨這個畜生,直接動用了真言卡!
真言卡,啟動。
剎那間,侯東海感到渾身一顫,睜大眼珠,只覺得腦袋一片混沌,然後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了真心話。
「我第一次犯罪,是十九歲那年,我在天樓把那個跟我作對的窮逼同學,推下了二樓,讓他摔斷了雙腿……」
「二十歲那年,我致使我們大學的懷孕自殺……」
「還有那年高考,我打斷了班主任的腿……」
「22歲到米星國留學,我夥同博南諾家族的內森,將三個島國女人囚禁為奴,三個月後才釋放,慘不忍睹……」
「回國之後,我接手家族生意,居然展現出非凡的經商天賦,我利用家族權勢,空手套白狼從房地產賺了十個億,然後以一個億的低價逼迫外地百貨超市企業轉讓給我,那個叫劉昊的年輕人被我砍斷了雙手!」
「還有原來龍福鋁鋼公司的老闆,我看中了他的美艷老婆,用錢砸不成,我直接搶奪,他老公被人閹了,這女人才變得乖乖的……」
「這幾年,我從黑市撈錢,各種地下交易高達100億。」
「我還假報帳務,各種炒作,致使我們侯家的宏興股票一路飆升,狂賺300億!」
「去年,我看上了一個剛入職的女大學生,年輕漂亮美艷十足的校花,我用一個億砸她,她拒不從命,被我派人綁住強迫之後,她要報警,被我手下殺掉,屍體掩埋在西山公墓……」
「三個月前,我跟我嫂子她暗中密謀,準備在我大哥生日那天製造一起車禍,這樣一來,我就再也沒有競爭對手,等我父親六十歲以後,我就能順利接管整個侯家……」
嘶!
聽到這裡,陸白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陳睿北也是聽得滿臉驚愕。
這個侯東海簡直不是東西啊,畜生!
這是犯罪非常的嚴重和尖銳,陸白嘆息一聲,不過內心也非常滿意,有侯東海指使他人殺人埋屍的證據,必定能直接將侯東海判定死刑。
加上他和嫂子通姦,這一點,絕對讓整個侯家都不寒而慄,斷然不會再保侯東海。
可以說,只要陸白把這些證據交出去,侯東海就完蛋了。
「行了。」
陸白朝陳睿北丟了個眼色。
陳睿北立即拿出一桶冰水澆在了侯東海的頭上。
嘩啦!
刺骨的冰水,讓侯東海瞬間從真言卡的神思恍惚中應激反應過來。
啊——
侯東海慘叫一聲,只感到渾身一寒,拌合著傷口,那種劇烈的痛疼,讓他渾身抽搐。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侯東海懵逼的問道。
「不管做了什麼,你這輩子都完蛋了。」
陸白冷笑一聲。
「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
「可以!」
侯東海頓時眼神一亮,內心湧出一股無盡的怨毒和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