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冉看見粉絲的要求，沖秦凡笑道：「老公，大家都想跟你學兩招呢，要不你教教他們。Google搜索」
秦凡笑道：「夾層畫這種事，能碰到的概率就和去抽獎差不多吧，不，比抽獎概率還低，基本上一個人一生都碰不到，我能遇到，是我的運氣好，你們可別以後見到什麼畫都尋思把他拆開來，萬一一不小心把真跡給毀了，我可不負責。」
粉絲紛紛一噎的。
「不能夠，我們可不傻。」
「就是，真跡還是看得出的。」
「真要是真跡，就發啦。」
「就是，就是。」
「土豪哥，趕緊再撿個漏吧，教我們一點乾貨。」
「對對，教我們點乾貨。」
秦凡四下看看。
想教也得有東西可撿，才能教啊。
四下看看。
忽的一幅畫吸引了秦凡的注意。
秦凡摸摸鼻尖。
自己今天還真是和畫有緣分。
走到攤販前，沖老闆問道：「老闆，你這是鄭板橋的竹林圖吧。」
老闆點頭笑道：「先生真是行家，我這可不是贗品，是貨真價實的鄭板橋的真跡。」
秦凡點點頭：「的確是真跡。」
大傢伙都一愣的，怎麼直接點明是真跡，不撿漏了嗎？
粉絲詫異萬分。
「怎麼搞的，是真跡也不該說出來。」
「就是啊，這說出來還怎麼壓價啊。」
「完了，這漏肯定沒希望了。」
「什麼高手啊，才夸兩句就飄了。」
「別急，看下去再說。」
「就是，總比無聊的瞎逛強吧，看看再說。」
蘇曉冉忍不住沖秦凡低聲問道：「老公，你怎麼直接揭底啦？」
秦凡輕蔑一笑，沖老闆問道：「老闆，這畫怎麼賣？」
老闆回道：「給你個實在價，1200萬。」
秦凡搖搖頭，回道：「抱歉，你這畫已經不值錢了。」
老闆立馬急道：「怎麼不值錢啦，剛剛你可是親口說的，這是真跡，這老古董的名畫怎麼就不值錢呢？」
秦凡笑道：「老闆，如果這就只有一幅畫，那自然是價值1200萬，可如今這畫嘛……」
秦凡尾音拖的長長的。
老闆頓時急了：「我這畫咋了？」
粉絲也紛紛彈幕詢問。
「對啊，這畫怎麼啦？」
「故弄玄虛什麼啊，趕緊的。」
「快說，快說。」
蘇曉冉也是好奇的緊緊盯來。
秦凡咳嗽兩聲，告訴道：「這畫如今是5幅，不是單純的一幅，這古畫價值所在他的獨一無二，如今一幅真跡變成5幅，你說還值這個價嗎？」
蘇曉冉詫異道：「老公，你的意思是這幅畫被臨摹了？」
秦凡搖頭：「不是臨摹，是5幅一模一樣的真跡。」
「額？」
蘇曉冉頓時想不明白了。
粉絲也紛紛不明白。
「不是臨摹，卻有5幅真跡？」
「這怎麼可能？」
「就是啊，難不成是一幅畫被裁剪成了5幅畫。」
「估計是這樣，要不然也不能有5幅了。」
「那也是價值連城啊。」
秦凡看了一眼粉絲彈幕，解釋道：「不，我說的5幅是內容一模一樣的真跡，不是裁剪而成的五幅。」
「不是裁剪的？」
「那是怎麼來的五幅。」
「難不成是鄭板橋畫的5幅？」
秦凡立馬笑道：「這位粉絲猜的不錯，還真就是鄭板橋先生畫的，不過他當老人家當時就畫了一幅，可沒有5幅這麼多哦，一個畫家，再高超的畫技，也不可能畫出5幅一模一樣的畫來的。」
粉絲瞬間不淡定了。
「怎麼可能啊，又不是裁剪，又不是作者畫的5幅畫，那市面上哪來的5幅畫。」
「我看就是主播在故弄玄虛。」
「就是，在搞什麼噱頭，撒謊也編的靠譜點啊。」
「不看了，不看了，什麼主播，滿嘴謊言。」
「脫粉，必須脫粉。」
秦凡輕蔑一笑。
才不管他們脫粉不脫粉呢。
沖老闆笑道：「老闆，你是行家，想來知道這是什麼緣故吧。」
老闆的臉色難看極了，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但是他不願意往哪方面想。
臉色難看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真跡，詢問道：「我這畫該不會是勾魂畫吧。」
「勾魂畫？」
「這是什麼東西？」
「第一次聽說。」
「不會是臨摹的畫，所以叫勾魂畫了。」
「臨摹的那是贗品，直接說假的了。」
「也是哦，那什麼是勾魂畫，求主播解惑。」
蘇曉冉也好奇的不行：「老公，什麼是勾魂畫啊？」
秦凡微笑解釋道：「你見過宣紙吧。「
蘇曉冉點點頭。
秦凡接著說道：「宣紙搓一搓，是不是特別像面紙一樣，可以剝個一層出來。」
蘇曉冉嗯了聲：「是可以剝出一層來，可這畫有什麼關係？」
「那關係可大了去了，所謂的勾魂畫兒，就是在真畫的基礎上，把一層又一層的宣紙給揭開，這樣，一幅真跡就可以變成五六幅啦。」
「我的天吶。」
蘇曉冉驚的目瞪口呆，滿臉不敢置信。
「還可以這麼做，那宣紙多薄啊，也不怕解破了。」
粉絲也紛紛質疑。
「就是啊，宣紙多薄啊，一點就破的。」
「怎麼可能揭開，還是幾層，這騙人的吧。」
「怎麼可能辦到這種事。」
秦凡沖老闆笑道：「老闆，你給解釋一下唄。」
老闆臉色晦暗到極點。
還是還是感謝秦凡點破了這事，要不然自己到現在還被矇騙在骨子裡呢。
老闆解釋道：「我們現在用的宣紙質量可不如古代，古代的宣紙，尤其是用來作畫的宣紙，厚度和韌勁都比較好，如果把畫用水蒸氣進行烘，宣紙是可以進行多層剝離的，這就是勾魂畫。」
粉絲直接驚了。
「不是吧，還真有這種技術。」
「大發，今天真是大開眼界。」
「我怎麼也沒想到，假畫居然也可以是真畫，但是又不是全真的。」
「我的個去，這古玩行的水真他媽的深。」
「是啊，要沒主播的直播，還真不知道有這種道道。」
「這也太可怕了吧，古董販子豈不是要賺翻了。」
「一幅畫賣1200萬，5幅那就是6000萬吶！」
「話說，主播大大是怎麼看出這是勾魂畫的。」
「就是啊，看老闆鐵青的臉色，很顯然也被糊弄了。」
「大發，主播的眼力居然比老闆還猛。」
蘇曉冉也十分好奇：「老公，你是怎麼看出這是勾魂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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