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由於林謙昨晚沉浸在章若雲的「冷熱交加」中時間過長，使得林謙整個人稍顯有些虛弱，以至於今日難得睡了個懶覺。
不過就在林謙和章若雲還在相擁著熟睡的時候，網絡上已然是喧囂不止了。
昨日愛奇視頻和企鵝視頻重磅推出的《偶像練習生》和《創造101》同期同日開播，由於雙方都是同個類型的團綜節目，又因為雙方在節目開播前就火藥味十足，使得兩個節目難免會被廣大網友們拿出來比較一番。
輿論經過整夜的醞釀和沉澱，終於在今日爆發了出來。
「妹妹們，聽姐的，看《創造101》，超級好看，不好看回來你罵我！」
「姐姐們，挺老妹的，看《偶像練習生》，裡面的小哥哥都超帥，不好看回來你罵我！」
「樓上推《偶像練習生》的，我現在就來罵你了，就那幫陰不陰、陽不陽的娘炮，也配得上帥這個字？尤其是裡面有個叫桃桃超甜的組合，那幾個陰陽人差點沒把我晚飯噁心出來！」
「跟大家講個笑話，桃桃超甜是男團！」
「看到大家都踩《偶像練習生》，都罵那個桃桃超甜我就放心了，我真建議《偶像練習生》裡面的那些娘炮看看隔壁《創造101》King girls表演的《不可阻擋》，他們跳得那玩應都沒幾個女人有力量感！」
……
儘管愛奇視頻以及熱力文化等公司提前僱傭了水軍，但有些時候網友的民意根本難以阻擋，所以在兩個節目首期質量相差較大的情況下，《創造101》的口碑可以說是完勝《偶像練習生》。
其中昨夜在節目中表現比較出彩的選手，她們在微博、抖音等社交平台上的個人帳號，經過一夜的時間，粉絲量都迎來了不同程度的漲幅。
例如昨夜表現最為搶眼的趙語薇，她在微博上面的個人帳號，僅僅一夜就漲粉百萬，無數迷妹迷弟在趙語薇的個人微博下面高喊著「姐姐好颯」、「姐姐好美」等類似的話語。
在如此高的口碑下，《創造101》首期節目的播放量，可謂是後勁十足，截至到節目播出後的第一個12小時，《創造101》的播放量高達7000多萬次，而《偶像練習生》的播放量僅僅只有4000多萬次，雙方足足差了3000多萬次的播放量，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差距還在持續加大。
……
愛奇視頻總部。
總裁辦公室內，龔震坐在辦公桌前，他看著剛剛統計出來的數據單，他眉頭都快皺成了一個川字，而在他的面前，姜澈面無表情的站在龔震前面。
「哎……」
良久，龔震突然一聲長嘆，然後將手裡的數據單放了下來。
在這個瞬間，龔震心裡產生了一絲絲的悔意。
「那面怎麼說？」
龔震抬眼望向姜澈，他輕聲向著對方詢問道。
「比對視頻已經做好了，各種證據也都已經準備好了，他們當前正在聯繫大量營銷號和水軍，預計將在晚上對他們進行發難。」
面對龔震的詢問，姜澈自然是知道龔震口中所說的那面值得是什麼，他如實回答道。
「有把握嗎？」
龔震微微頷首，沉默了片刻，再度詢問道。
姜澈聞言，他沒有回答，但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雙方再度陷入了沉默，然後龔震再度開口道：「其實你我都很清楚，當一檔節目開始不再專心於節目質量的提升，開始靠不斷垃踩競爭對手、各種營銷宣傳時，這檔節目基本上也就沒有什麼未來了。」
「不過即便我們明知是這樣，我們當前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走下去了，因為這檔節目，我們公司投入巨大，並且與很多贊助商和GG商簽訂了對賭協議，如果我們的點播量達不到那些金主的要求，我們此次將會虧得血本無歸，所以我們是用手段也好、不光彩也罷，節目的點播量必須給我衝上去！」
說到最後，龔震的聲音充滿了堅決。
姜澈聞言，他依舊是沉默，不過此次他並沒有將沉默進行到底，而是輕輕地點了點頭：「龔總，既然我是《偶像練習生》的總導演，我會盡到我應盡的責任的。」
「好。」
「那你去忙吧。」
「期待你的好消息。」
話已至此，龔震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姜澈的這番回答，龔震相信姜澈會做到的，但龔震也已經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與姜澈之間存在著的那道裂痕，變得越來越大了。
「哎……」
望著姜澈離開的背影，龔震忍不住再次嘆了口氣。
……
午後。
昨日運動量過大的林謙與章若雲，才堪堪從沉睡中醒來。
前段時間持續多日的工作，林謙已經很久沒有睡過懶覺了，雖說有著C級基因血清強化過的身體，即便是再連續幾十天，林謙的身體也吃得消，但身體不會感到疲憊，精神上的疲憊卻是無法消弭的。
如今好好的補個覺，林謙只覺得神清氣爽。
「喲？」
「辣妹你醒的挺早啊。」
林謙從床上做起來，他抻了個大大的懶腰，當他看到不遠處坐在梳妝檯前已經在化妝了的章若雲，他眉頭微挑，笑著向對方調侃道。
「你討厭~」
正在化妝的章若雲聽到林謙對她的稱謂，臉蛋不禁微微一紅，隨即口中向著林謙嬌嗔了句，她自然知道林謙口中的此辣妹非彼辣妹，正常的辣妹是形容詞，而林謙口中的這個辣妹，則是物理意義上的辣妹。
「什麼時候醒的？」
儘管只穿了條內褲，但以他和章若雲的關係，根本無需在乎這些細節，他從床上大咧咧地走下來，向著章若雲詢問道。
「也就比你早半個小時。」
章若雲望著鏡子裡林謙那稜角分明的身材，她眼裡閃過些許痴迷之色，同時口中這般回答道。
「看來恢復能力不錯嘛。」
「要不要考慮再來個下午茶？」
林謙唇角啜著些許壞笑，腳下則緩緩向著章若雲靠近。
「不不不！」
「達咩達咩！」
「快去洗澡，我剛剛定外賣了！」
章若雲聽到林謙這話，拿著眉筆的手頓時一顫，然後連聲拒絕道。
「真不要？」
「真不要！」
「那好吧，我洗澡去了。」
「快去快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