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風急忙鬆開手說道,除了顏晴,還是第一次和一個女孩牽手這麼長時間,這讓他有些尷尬。
「沒事。」李柔柔輕聲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在葉清風鬆手的那一刻,她竟然感覺心底有些失落,仿佛很渴望剛才的那種感覺。
李柔柔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出現這樣的感覺,或許在和葉清風的第一次相遇,他就已經在自己心底留下了印記。
每一次他的出現,都是在自己絕望又無助的時候,仿佛他就是自己的天神一般,總是能在關鍵時刻保護自己。
葉清風這時也盯著李柔柔,他想到了兩人第一次見面的場景,一男一女就這樣對視站著,仿佛有什麼火焰正在燃燒。
「現在都這麼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最終還是葉清風打破了沉默說道。
李柔柔也從剛才那種狀態回過神來,頓時臉色羞紅,心想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隨後葉清風就開著車將李柔柔送了回去,他自己則回到了家中,想著李柔柔那羞澀的模樣,竟然覺得有些好笑。
帶著笑容,他睡了過去。
葉清風伸了個懶腰,也不知道時為什麼,昨天晚上他睡得很舒服,整個人精神狀態都好了不少。
葉清風開車到了風味西餐廳,葉峰一見到他立馬說道:「風哥,我已經開始動用我們的力量,讓杏園酒店開始難以運轉了,再過兩天,他們將徹底支撐不下去。」
「很好,這件事交給你,我放心。」葉清風滿意的點了點頭,相信很快杏園酒店就將從瑞城消失。
葉清風也開始為前幾天達成的交易忙碌了起來,這件事穩定之後,風味西餐廳就不在需要他擔心,那時候他也能放心的去燕京。
「風哥,有人來找你了。」葉清風忙碌了一會兒,葉峰突然找到他說道。
葉清風有些疑惑的問道:「誰?」
「於江,昨天那個小子的父親,而且他也來了。」葉峰緩緩說道。
葉清風頓時明白,想必是於江已經知道了昨天發生的事,在加上今天酒店資金突然出現問題,所以才找上門。
「走,出去看看。」葉清風平靜的說道,他到想要看看這於江能給出一個什麼交代,不然他可不會輕易收手。
兩人很快來到大廳,這時大廳內正站著一個年長的男人和一個年輕人,年輕人正是于越,而年長的人則是杏園酒店的總經理於江。
「你個小兔崽子,居然給我惹出這樣大的禍,今天要是葉總不原諒你,回去我把你的腿給打斷!」於江看著于越,怒道。
他怎麼都想不到,于越居然惹到了風味西餐廳的店長,而且還不是簡單的矛盾,而是要讓他們消失。
于越這個時候也只能低著頭,昨天他還有些半信半疑,可就在今天,酒店的資金鍊上就突然出現了問題,在於江的追問下,他只能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說出來。
不過他還是隱瞞了許多,不然他今天能不能站著過來都還兩說。
「你就是於江?」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葉清風兩人已經走了過來。
「我是,想必這位就是葉總吧,年紀輕輕就如此厲害,實在讓人敬佩。」於江見到葉清風就是一頓馬屁,姿態放得極低。
「廢話就不多說了,你來是想為你兒子討回公道嗎?」葉清風面色不變,平靜的說道。
「葉總說笑了,我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昨天的事都是這個臭小子的錯,葉總教訓得對。」於江陪著笑臉道。
「既然如此,沒什麼問題,我還有事要忙。」葉清風絲毫不給面子的說道。
「葉總等一下,我還有一事要說,雖然逆子犯了很大的錯,但還不至於讓我們整個杏園酒店都來背罪,還請葉總能放我們一馬。」見葉清風有離開的意思,於江急忙道出了真實來意。
「昨天的他可不是這個態度,你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嗎?這件事總要有人付出代價。」葉清風冷冷的說道。
「你個逆子,還不快向葉總道歉!」於江踢了一腳于越,罵道,這可是關乎他們杏園生死存亡的大事。
于越頓時跪在地上說道:「葉總,昨天的事都是我的錯,是我一時鬼迷心竅,這才做出了蠢事,還請您原諒。」
「如果你昨天有這個態度,我或許還會考慮一下,現在是不是晚了點兒?」葉清風看著于越,不悅的道,他相信如果不是於江強迫,于越甚至不一定會來。
「葉總,我真的知道錯了,請你原諒我吧。」于越再度哀求道,隨即直接在大廳開始抽起了自己的耳光,而且每一下都很重。
葉清風這時有些意外,從昨天的表現就能知道于越是一個十分喜歡面子的人,今天能在這樣的地方掌嘴,也是下了一定的決心。
「葉總,我也有錯,都是我沒有管好他,這才釀成這樣的大錯,還請葉總能放我們一馬。」於江這時候也說道,隨即竟然也是跪在了地上。
「你們兩人不用這樣,我決定好的事是不會輕易更改的。」葉清風心中雖然有些動盪,但還是沒有改變主意。
「葉總,就算不為了我們幾人,也為了手下的員工想像,要是我們倒閉了,那下面的數百員工也將失業,你難道就真的忍心嗎?」於江悲痛的說道,這是他最後的辦法。
不得不說於江確實很會拿捏人心,葉清風這時確實有些猶豫了,杏園倒閉,利益受損最大的或許是他們於家兩人,但對於下面的員工來說這難道不是一場無妄之災嗎?
「葉總,我知道逆子犯下的錯很嚴重,我也應當受到處罰,但底下的那些員工全都是無辜的,你這樣趕盡殺絕,他們該怎麼辦?」見葉清風沉默,於江繼續道。
他知道自己這一招算是奏效了,只要葉清風不是完全的鐵石心腸,肯定會顧及那些普通人,說不定他們就能度過這次的劫難。
葉清風這時確實有些糾結,他確實不想讓那麼多人突然失去工作,而且於江兩人也已經跪在了這兒,但就這樣放過于越他還是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