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都沒想到會有這等巨變。¤¸¸.•´¯`•¸¸.•..>> ➅9ⓢ𝓱𝓤χ.Ć𝓞𝕄 <<..•.¸¸•´¯`•.¸¸¤
如處身其中的羅烈也心頭狂震,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他看著活死人,不,應該是刀魔太子!
對於刀魔太子這個名字,羅烈太有印象了,他的名聲雖然不如太古魔皇至今都在流傳,卻無人不知,曾經他號稱星空天界第二天驕。
為何第二,因為太古魔皇第一!
他在武道方面,太過於出眾,年紀輕輕就橫推星空天界年輕一輩,後來專注於刀道,化身為另外一個人,脫離太古魔族,以散修身份,不需要任何背景,完全憑藉自己得能力,走出一條屬於他自己的刀魔之路。
他的刀號稱是未來唯一能夠接住太古魔皇劍的。
可想而知他有多強。
而他就是太古魔皇的獨生子,號刀魔,故被稱為刀魔太子。
羅烈怎都沒想到,活死人居然就是刀魔太子。
太古魔皇的兒子,居然是他要了太古魔皇的命,因為他奪走了太古魔皇體內的那塊骨,蚩尤骨,也是太古魔皇的力量源泉。
也就是在奪走這塊骨的瞬間,刀魔太子赤紅的眼睛倏然消退,恢復正常,他看著手上鮮血淋淋的斷骨,看著胸膛破開一個洞的太古魔皇,頓時陷入了瘋狂狀態。
「不!」
刀魔太子雙手抱頭,痛苦的咆哮:「影魔,我殺了你!」
他竟然爆發出無與倫比的力量,直接爆衝出去,令天皇天聖絕巔的圍攻都沒有理會,直奔向那個羅烈不知道身份,卻在後世迫害上古三皇之人,也就是影魔。
影魔顯然忌憚暴走刀魔太子,確切的說,可能是忌憚刀魔太子手中那塊骨,因為這塊骨散發出來的魔威,才讓刀魔太子衝殺出包圍圈的。
作為後來者,作為逆流長河觀戰的人,作為曾經得到過蚩尤皇血的人,作為幫助過蚩尤的人,羅烈很確定,那塊骨正在復甦,仿佛脫離太古魔皇,要喚醒人間「死」去的魔皇蚩尤般,所以爆發出來的威壓令人窒息,其強悍程度猶如斷天僧。
刀魔太子追殺影魔而去。
這邊的戰事也到了終點,隨著蚩尤骨的失去,太古魔皇的實力銳減,剩下的天皇天聖絕巔們瘋狂的殺戮上來。
刀光劍影,血雨腥風中,太古魔皇的身上布滿了傷口。
但是,過程卻看得羅烈熱血沸騰。
如此狀態的太古魔皇竟然一劍劍的將一個個的天皇天聖絕巔們給屠戮了。
他身上的傷口,光是這一陣子,就留下了過百,什麼心臟,頭部,腹部等等要害,統統中招,他卻強橫的承受下來,甚至拔出胸前一根骨刺貫穿一名天聖絕巔的眉心,刺殺其元神,將之抹殺。
羅烈窒息的看著這一幕。
他實在是難以置信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本來以為刀魔太子奪走那塊蚩尤骨,令他戰力暴跌,更是遭到重創情況下,勢必被圍殺的,誰知道居然是他憑藉著那鋼鐵般的意志力,兇殘的手段,將敵人一一斬滅。
當他屠掉敵人,業已到了生命的終點。
回頭望,看到的是漫天的火海,鮮血染紅了星空,無數的星辰被打爆,曾經的三百六十五座魔宮剩下的也都在烈火中破滅,曾經象徵著星空天界最具權威之地的太古魔族主星辰也已經殘缺。
唯一能夠看到的就是從遙遠的方向,一個個的身影舞動著刀槍,吶喊著,瘋狂的撲殺上來。
他們當中赫然就有風折翼,星龍大聖等等。
面對這一局面,太古魔皇沒有倒下,他拿出一壺酒,一仰脖大口灌下去,卻有大量的酒水從身體諸多傷口處噴射出來,他擦去嘴角的酒漬,一手提著魔劍,一手提著酒壺,縱聲長笑中迎著他們殺將過去。
唯有那蒼涼悲壯的聲音響徹星空。
「一塊骨,從頭來!」
「一滴血,亂天地!」
「一道念,乾坤倒!」
「一聲笑,星空顫!」
「一壺酒,點江山!」
太古魔皇一路狂沖,殺的天地飄血,殺出一條血路,殺的鬼神驚,天地驚顫,雷鳴陣陣,殺的天地大道哀鳴,殺的那天道都在天空若隱若現。
最終在不知多少萬人的圍剿之下,太古魔皇爆發出最後最璀璨的一擊,也完成了他人生的落幕。
一擊之下,光芒璀璨壓蓋日月,令星空在那一刻都化為一片白,無數人都睜不開眼睛,甚至留下永遠的眼疾。
同時也有一道若有靈性的魔光向羅烈飛射過來。
看的熱血沸騰的羅烈也激靈靈打個寒顫,這才想起來,自己是逆流長河而來的,他的任務是奪取這一道魔光。
羅烈劈手抓去。
魔光似有靈性般,竟然沒有逃脫,也沒有攻擊性,就這麼落在他的手中。
入手瞬間,一絲明悟爬上心頭,羅烈知道,這是蚩尤殘靈,這是蚩尤骨中殘存下來的奧妙。
也是他抓住魔光的瞬間,巨變發生。
魔光是早已逝去的那個遙遠時代的東西,羅烈卻是當代的人,跨越時間長河,從這天地規則閒置中,剝奪一樣東西出來,自然是要觸碰了天地規則,剎那間就引發出一道道的規則神鏈。
這些規則神鏈統統的向羅烈攻殺過來。
而羅烈更是在看到規則神鏈的瞬間,他那始終無法引發出來的古今律瞬間震盪起來。
古今律被引發了。
可是他卻被規則神鏈重擊。
砰!
羅烈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震,仿佛被一股無形的恐怖力量給暴擊在身上,令他直接從這個太古魔族滅族的時代脫離出來。
他的眼角餘光也看到太古魔皇戰死時候,那仍舊偉岸不倒的身軀,鎮壓著天地大道,令人不敢向前。
這是他最後一眼。
下一刻,他就覺得被規則神鏈給撞入了時間長河中,跌落入一個未知的時代。
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時代,反正不是自己的時代,屬於某一個古老的時期。
因為這裡對他而言,同樣的古意澎湃的可怕。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跌入進來的瞬間,有種迷失感,仿佛找不到回去的道路了,甚至他的生命力正在以驚人的速度流逝中。
不該存在於這個時代,卻來到了,就要遭到天地規則的抹殺,這是定律,也是必然的。
羅烈甚至找不到阻截生命力流逝的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走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