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不上不歡而散,但空的心情確實變得很微妙。
他只是想找個幫手,不是請個爹回來。
可問題是這隊友已經強勢到不需要他也能打爆對面水晶,代價就是拿他當活體盾牌順便死了還舔包。
嫩媽,大家都是旅行者怎麼就你這麼殘暴。
空還是得慶幸自己走上了這麼一遭,至少還能知道這人的想法。
要是聽了手下那群激進派,想要憑一己之力干爆提瓦特,先不說諸神,光這傢伙就是個大麻煩!
「七國.嘖,至少也能讓那群七執政不好受。他的目的就決定了他註定會先跳到天理維繫者的面前,拿他做先手試探倒也不是不行.
我與他之間的籌碼不夠.威脅?他身邊之人的戰力也沒有哪個能輕易得手.這該死的蘇曉!」
王子殿下愁眉苦臉,一臉歪了保底的模樣。
他並不覺得這種手段有什麼卑鄙可言,只要目的達到了,手段並不重要。
「至少,也算把這頭巨龍綁在我們這一方了.他那身氣息,誰會懷疑他與深淵的關係呢?」
只要能得到想要的,付出多少代價都值得。
天理維繫者.
我殺你一萬遍也不夠!
「熒,你要儘快週遊七國.屆時,我們終將重逢。」
金髮的王子撕破空間,回到了那沒有一絲光明的深淵之中。
「三天時間已經足夠充裕,你也證明了你的聰慧。珊瑚宮心海麼.終究是承了奧羅巴斯的情,聰明的小魚兒,餘生便替我管理這片土地吧。」
殺或不殺本就只在蘇曉的一念之間,既然這條小美人魚展現了足夠的價值,他也樂得多一位觀賞魚替他處理繁瑣的朝政。
畢竟稻妻雖偌大,好手也不少,智力值得稱道卻也就那麼三三兩兩。他接下來的時光里可沒興趣繼續管理這個國家,管家能多撈一個是一個。
何況.
這孩子也算一個未知的謎團,還是掌握在手中的好。
「海只島,愚人眾,呵,垃圾們總是如此臭味相投。」
抱著出來一趟就順便把最後的事情一併處理的想法,蘇曉身形於天際之間閃爍,眨眼間便來到八醞島的西側。
「五郎,你有面見到八重宮司,還有.那位陛下麼?」
珊瑚宮心海有些心疼的看著麾下大將於島嶼間一刻不停的奔波,但她不得不急迫,畢竟此事關聯的可是整個海只島的身家性命。
「呼.咳咳,那個女人,不,八重宮司大人我並未能面見,聖主陛下也未召見我,但珊瑚宮大人的信封必定已呈上那位陛下的桌案前!」
五郎吞咽著珊瑚宮心海遞過的涼飲,疲倦的說著。
在島嶼間腳步未曾有一刻停歇的少年即使身為腳力見長的犬妖也有些遭不住。
「那位名為『不死斬』的鬼武士絕非言而無信之人,我本準備將信件交給八重堂時被對方攔下,本以為是一場惡戰,但對方並未因為我的身份多過刁難,只是.總之,他答應了我會將這封信件呈交給聖主陛下。」
想到那位青年散發的殺氣,鼻子靈敏的小狗大將便有些戰慄。
少年自知沒有令人敬畏的智謀,只有一雙手和一條命。憑藉著足夠有力的手,格外硬的命,這麼多年來,經歷了不知多少場惡戰,都成功活了下來。
有人說,只要跟著這位常勝的尖耳將軍,不管遇上多絕望的戰局,都能平安無事。就這樣,不知不覺,五郎得到了大家的認可,成為了將領。
但這些年來,他還是第一次迎上光是泄露的氣息就能讓他夾緊尾巴,險些嚎叫出聲的敵人。
會死,絕對會死!
如果對上那位名為「不死斬」的青年,他絕無半分獲勝的可能。
這是身為妖,靈魂的凝滯,身體給予的警示。
萬幸的是,對方並無惡意,甚至因為他的外形抱有些好感。
就是這手勁還真是.
一隻尾巴被提起,差點疼暈過去的少年不想繼續回憶這令小狗睡不著的回憶了。
「是嗎.真是辛苦你了,五郎。」
珊瑚宮心海長舒一口氣,緊鎖的眉頭終於得到了舒緩。
少女眼神黯淡無力,面容也顯得憔悴而疲憊,皮膚蒼白毫無血色,絲毫沒有往日的生機與光彩。
「為什麼.」
明明聽到了這樣的好消息,為什麼卻這麼的難過呢.
珊瑚宮心海的眉間流露出茫然,軟弱的讓人心疼。
「與其在這無用的悲傷,不如想想怎麼在最快的時間把那群保下來的老弱病殘給歸納成集體,你總不會指望我清掃海只島時還小心翼翼,不會傷到他們?」
男子如清泉溪流潺潺的空靈聲線在只有二人的室內響起,不等兩人反應,房屋的門扇無風自動,向內打開,蘇曉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
「?!」
「.聖主陛下!」
珊瑚宮心海連忙起身,胡亂的用衣袖將臉上的淚珠抹去,恭敬的彎身跪伏,言語尊崇的呼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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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她繼續言語的機會,蘇曉一把握住了少女嬌嫩,軟如凝脂的小臉蛋。
「奧羅巴斯的祝福.真是奪目的意志,即使身死也仍愛著這些子民麼.」
他肆無忌憚的揉搓著少女的臉蛋,後者不僅沒有絲毫抵抗之說,反而默默調整著姿勢,只為讓他有更舒服的體驗。
少女在他面前宛如赤裸,沒有一絲秘密可言。
那獨特的氣息也不過是那位甘願化作他食糧的大蛇最後的祝福。
沉睡的雌龍。
他的記憶力不會出錯,珊瑚宮心海的命座名為眠龍座,按照前世那遊戲的尿性,少女的身份必然大有來頭。
那龍蜥簡介中所述,新一代的七王正在陸續誕生,
白夜國館藏中記錄的預言同樣指明「水之龍王會以人形誕生」.
還有這瞳孔.
蘇曉目不轉睛的盯著珊瑚宮心海獨特的無瞳眼眸。
畫龍點睛麼,這小妮子究竟是?
若真是所謂的水龍王,即使沒有覺醒又怎會躲得過他的探查。
可若真的只是一個被格外偏愛,得到了奧羅巴斯最後的祝福的普通少女,她身上的謎團又顯得格外怪異.
「.陛下」
五郎顫顫巍巍,壯著膽子,小心翼翼的提醒著。
算了,終究只是個有些聰明的小妮子。反正也落在了他的手心上,翻不了天。
「小丫頭,是願意繼續在這熱淚盈眶、泣不成聲,還是在最後的時間能多救一個是一個?」
想通後的蘇曉依舊未鬆開作惡的大手,繼續玩弄著小美人魚柔嫩的臉頰,後者想要回話,小舌頭卻被這不曾停手的擠壓捻的半露在空氣中,顯得極不雅觀。
「噗,波蝦,我想,嗚.」
蘇曉有些玩上癮了,明明是讓對方做出選擇,手上卻動作不停,不給珊瑚宮心海完整的說出一句話的機會。
作為旁觀者的小狗大將尾巴無力的下垂著,一臉焦急卻又不敢繼續打擾,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崇敬的珊瑚宮大人像是玩具一般被肆意玩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