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好養活!」
莫娜極力展現著自己的優點。
「說謊!你不久前還掏空了派蒙的後備隱藏能源!」
派蒙添油加醋,給莫娜來了一記背刺。
熒更是眼神危險,你一副穿的像從本子裡走出的形象,就不要往我哥哥身邊湊了啊.
好人真是沒好報!要知道你會有這种放肆的想法,剛剛就不該理會你,讓你餓死在這荒郊野外!
「我.我真的有用啊!您,您就收下我吧,只要熬死了那個老太婆,我立馬就從您身邊離開!」
強烈的求生欲讓莫娜放棄了一切臉面,死死的抱住蘇曉的大腿就是不鬆開,一副我就是賴上你的模樣。
「嘖.我不久後會前往璃月,那個財富之國似乎格外重視場面,你就當個女僕端茶倒水,撐場場子?」
鬼影忍者的存在自然不會需要莫娜料理家政,但為了璃月的謀劃,在未與那個岩王帝君撕破臉皮時,還是擺出一副無害的姿態更容易取得利益。
莫娜頭腦且不說,至少顏值稱得上很能打了。拿來撐台面也算足夠,他總不能讓熒、神子為那個摩拉克斯斟茶倒水。
「.好的!」
雖然與占星術士八竿子打不著,但本就只是為了過渡、逃避的莫娜也沒有太多要求,能吃飽就行。
當即點點頭,鬆開了蘇曉的大腿,準備起身。
「神子,僱傭一個女僕一個月大概給多少摩拉?」
「唔,抱歉呢主人,人家也不是很清楚~」
以兩人的身份地位怎麼可能關注這種東西,熒與派蒙更是窮鬼,雷電國崩則是從不付錢的那種大爺,莫娜的工資問題反而無人能給出準確答案。
「那就一個月100萬摩拉?如果你的占星術真能帶來什麼作用,那你的實驗資金由我包圓,不算在工資,如何,小莫娜?」
倒不是對錢沒有概念,怎麼說也是統治一國的最高權柄。
但蘇曉對這位確實有本領卻又好像沒多大屁用的小占星術士的胃口並不確切,試探性的開口說道。
莫娜剛起半個頭的身子又蹲了下去,鬆開的手更是像八爪魚纏在了蘇曉的腿上。
「從今天起我就是您的人啦~!」
這是個能爆金幣的大老闆啊!!
「對僱主要保持最基本的尊重,莫娜.」
熒面色和氣的扒拉著莫娜,暴力的將其從蘇曉身上扯開。
八重神子已經夠難對付的了,你就不要過來插一腳了啊.
終於意識到緊迫感的熒現在看誰都不對勁,整個人化身小醋罈子,冒著酸味。
八重神子倒沒有多少感覺,與影的感觸相同,她從不會對丫鬟、侍女這種角色上多少心。
對珊瑚宮心海稍微重視那麼一點也是因為自己什麼都沒撈著產生的嫉妒與不平衡。
如今自己都只差那麼臨門一腳,她哪裡還會在乎區區一個莫娜?
熒提前結束了今日的冒險,一行人回到了蒙德城。
雷電國崩的身影並不在其中,他要去將自己帶來的那群愚人眾清理乾淨。
「哥哥姐姐們再見~!可莉下次再與你們一起玩哦~」
可莉向幾人招著手,蹦躂著跑進了騎士團。
蘇曉簡單交代了幾句,帶著再度變回粉毛小狐狸的八重神子向某個酒蒙子的身影走去。
「國崩既然已得到風系神之眼,作為父親,基本的見面禮總要準備。更何況,總得真正離開熒,才能讓那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冒頭.」
老鼠不愧是老鼠,躲藏的本領還真是高深。
空,你對他的保護工作做的也挺好啊.
「我的小詩人怎麼躲在這裡借酒消愁?」
風起地,蘇曉站在溫迪的身後,不顧對方臉上的孤寂,打趣著。
「.你又有什麼歪點子?」
溫迪嘆息一聲,將目光投向這位性格強硬,別具一格的友人。
「安德留斯的實力較之於你,孰強孰弱?」
「2600年前,此時的北境大地還處於一片冰原之中,[北風狼王]安德留斯和[高塔之王]迭卡拉庇安為爭奪唯一的風神之位而混戰著,而那時的我不過是只是北境大地千風中的一縷。
就像你說的,我這個位置坐並不穩,至少要是硬拼實力,我與這二位相比並無任何優勢可言。」
矛盾。
溫迪一聽他開口便清楚對方又對狼王安德留斯產生了興趣,了解他秉性,善良的巴巴托斯理應拒絕回答,但溫迪卻沒有猶豫的全盤脫出。
「這頭狼王討厭人類?」
「嗯,「安德留斯」認為人類只會帶來失望,但是純真的嬰兒是無辜的。狼群選擇了孩子,孩子如果也選擇了狼,那麼他們就結成了「盧皮卡」——命運的家族。」
「真是有趣,厭惡人的魔神,不愛人的狼王?
那為什麼,認為自己討厭人類的奔狼之王,自覺無法去描繪人類的幸福生活,因此沒有資格成為塵世的風之王?一群被它厭惡的螻蟻,它憑什麼為其放棄七執政的神位?
你們提瓦特的魔神有一個算一個,被這狗屁的愛魔改的人不人鬼不鬼。
仿佛世界線的收束,無論是什麼性情,何等的表現方式。你們都會以各種理由說服自己,以自己的認知去愛著提瓦特人。
我的小詩人,你對此有什麼理解?」
蘇曉赤裸裸的揭穿魔神這詭異的天性,更是對魔神們所謂的愛的一種侮辱。
你們自以為的愛,是虛假的啊.
即使知曉對方的言語更多的是偏激,但溫迪並不否認其中的門道。
溫迪用手指抵住蘇曉的嘴唇,另一隻手指了指天空,搖頭示意對方不要再繼續這個話題。
「天理的維繫者陷入沉睡,你應該清楚這些。」
蘇曉不是遊戲中的旅行者,一定要順著這些謎語人的節奏。
他按下少年的手指,繼續提問著。
「你的妻子.不,小姨子?巴爾澤布應該告訴過你,我們並非一無所知,但也絕非無所不知。蘇曉,我不是不願意告訴你,而是我無法形容,訴說。你如果不想你的盟友瞬間爆炸,徹底消失。就請不要再逼我,何況我就算真的放下一切告訴你我的猜想,那也只是為你徒生煩惱。
因為我也不能確定這些是否真實,而非天空製造的假象。」
溫迪表達著自己的態度,沒有誰希望自己活在虛假之中。
不是說沒有這層枷鎖巴巴托斯就不愛人,但溫迪不願意因為他人的設局、引導,乃至操控一切才愛上那些人兒。
如果真是這般,那他的存在,經歷,快樂、悲傷.那都算些什麼?
溫迪不敢深想,更不敢吐露。
蘇曉的出現確實打破了他的天真、逃避,但正是下定了決心,溫迪才更不敢讓蘇曉這麼快便接觸那些東西。
「呵呵.天理維繫者的水可沒這麼深。提瓦特的戰力看來並沒有明面上的那麼簡單?」
讓一位明面上最頂端的戰力,七執政中的一代神連說出口都要害怕瞬間被抹除,這是什麼禁忌,力量?
嘖,溫迪這個小傢伙確實聰明。
天真?
怕不是與羅莎琳一般的自我欺騙,甚至裝傻。
自由的風,卻被困於無風之地。
溫迪,你到底猜到了什麼.
(作者自設的陰謀論)